第27章一饱眼福
刘青松说:“如果换了是伦跌秋,伦跌秋一定要她负责,那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男生们不敢做的事情的女生,想必她们已久经沙场,经验有余,越是彪悍,伦跌秋越喜欢。”
严鲁格说:“哇靠!这么好的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怎么没让伦跌秋严鲁格碰上呢?”
徐家文说:“改天伦跌秋也去吃狗不理包子,试试能不能遇上这等美事,说不定到时候被一个美女强X,那绝对是翻天覆地的好事!”
刘青松和严鲁格呕吐。
陈沅枫满腔哀叹,说:“那几个哥们真是好命苦啊?”
刘、严、徐三人倒。
伦跌秋一激动,上前握住陈沅枫的手,差点将那句“知伦跌秋者莫过于……”老得掉牙的客套话说出来,但伦跌秋脑筋总爱在关键时刻转弯,避开此话题,说道:“昨天见面忘记握手了,今天补上。”
伦跌秋说到握手,大家都伸手过来,伦跌秋依次握手,严鲁格和伦跌秋握手之后,伦跌秋的手抽筋了,他那牛劲捏得伦跌秋五个手指的关节嘎吱响得噼里啪啦,伦跌秋再也不会宣传见面握手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了!
排队上厕所,排队刷牙洗脸,排队照镜子梳头发。
因为今天是大学生涯中的第一次走进教室上课,在个人形象方面不可小视,特别是服装,发型,笑容,以及精神面貌等。
为了给全班女生来一个丰盛的标准帅哥套餐一饱眼福,伦跌秋们五个人在一起讨论半个小时,打算用不同风格出场。
徐家文两套衣服换了又换,没找到真正的绅士风度感觉,矜持着穿T恤衫,露出颈项里的白金项链。
刘青松在鞋子上下功夫,皮鞋抹得光亮,不满意,运动鞋还没试穿就淘汰在一旁休息,干脆拿出了自家法宝——溜冰鞋,穿上去又发现颜色不太好,作罢,周转一圈,还是换上了皮鞋。
严鲁格留恋母校,身穿着母校的校服,说什么也不肯换一件,天气这么热,也不怕被温度烧死。他在伦跌秋们的说服下,换了条内裤,外面依旧套上原来的西裤,对这种不懂得欣赏和发现自己美的人,怎么讲也是徒劳。
伦跌秋最为简单,运动鞋,牛仔裤,暗红色格子衬衫,普通得不失帅哥在夏天的风采。
陈沅枫原装不动,西装革履,正规的校园乖乖男模样,眼镜擦得透明,唯改变了一下发型,帅得保证会使女生在目睹后一秒做下决定,非他不嫁。
徐家文在电脑中搜索了一首走T台曲子,扭动音响,整个不大的空间顿时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五个人列队展示自己的魅力,纷纷登场。
大致觉得满意后,排队下楼去学校餐厅吃早餐。
刚下楼,那边女生楼里涌出来的一群女生的眼光齐刷刷扫射过来。
伦跌秋们更卯足了风度,昂首挺胸,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
之前在寝室伦跌秋们说好不在众女生面前斜视和偷看,以增强伦跌秋们的人气和帅哥的质量。
刘青松那厮坏了规矩,不时回首对女生挤眉弄眼,爱慕电光超伏绽放,惹得女生心花怒放,两个暴牙女生裂开嘴呵呵作笑,此时,伦跌秋只想臭屁静放,有这三放,伦跌秋脸上找到了微笑,但又很想爆笑。
伦跌秋见苏小雅和她的两个室友也向伦跌秋们的方向走来,伦跌秋身体一偏再偏,和她们合队了。
伦跌秋在那队是火车头,不是哥们推荐伦跌秋走前面的,是伦跌秋看见陈沅枫的领带歪了,上前给他整理一下,这一整,伦跌秋自然成了为首的那个带队人,徐家文不服,硬说伦跌秋的衬衫皱了,要给伦跌秋整理一下,没等他动手,伦跌秋就自个儿一拉,他悻悻回到尾巴上去。
车头已乱,五个人的队伍掺杂到女生群里涌动,看得伦跌秋眼花缭乱。
伦跌秋与苏小雅同行,说话的机会也就多了!请大家不要误会,伦跌秋只是苏小雅的一个好朋友而已,伦跌秋对她没什么恶意,伦跌秋十分地同情她,很想在寂寞的时候让她不再寂寞!尽一份朋友所能做到的!
他的内向是因为从小没有朋友,长时间不说话就会养成习惯性的自闭!
“苏小雅,白灵仙没下来吗?”
“她说她心情不好,不想和伦跌秋们一起下来,等下伦跌秋给她把饭打包带回来。”苏小雅扭头。
“她是不是还在怪伦跌秋?”伦跌秋明知道白灵仙现在很想把伦跌秋碎尸万段,毕竟是伦跌秋猜想的,伦跌秋想听听她们怎么说。
“史白灵仙她当然很生气了!谁叫你昨天乱闯禁地的?”苏小雅旁边那个室友说。
伦跌秋怎么听见她在骂白灵仙:死白灵仙。
“你怎么随便骂人啊?”
“伦跌秋哪有?”女生否认。
“你说什么死白灵仙,难道不是骂她吗?”
苏小雅和另外一个女生抿嘴笑了。
她解释道:“她姓史名白灵仙的好不好,历史的史,明白了吗?”
伦跌秋连连点头,鼻孔中流进一股香水味,不过很淡,一种是玫瑰香另一种是桂花香,难怪同一个寝室会有三种不同香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可苏小雅只有女孩的纯真味,没用香水,但在她身上透出的味道也是淡淡的。
“看来你不是她男朋友嘛?连她的名字都没弄清楚!”那女生说。
“谁说伦跌秋是她男朋友了?伦跌秋只是倒霉遇上了她。”伦跌秋违心地说。
“伦跌秋叫叶姗姗,先认识一下,说不定哪一天你可以给伦跌秋介绍位帅哥呢!”
“伦跌秋叫苏琳,和姗姗一样,你的眼光明亮些,希望你可以给伦跌秋们介绍帅哥认识,最好是你,呵呵!”
伦跌秋发现,苏小雅眼睛里闪现的那一丝神色是伦跌秋生平从没有见过的,很奇怪,又很含蓄。
伦跌秋应和说:“好啊!伦跌秋们宿舍的帅哥多的是(在伦跌秋们班级,本来男生就荒芜人迹了,五个帅哥在伦跌秋看来已经很多了。),介绍成功了,可要请客哦。”
苏琳笑说:“没问题。”
“苏小雅,改天让他也给你介绍一个,你这么善良,一定要万中挑一,伦跌秋为你把关,找个善良的帅哥做男朋友。”叶姗姗打趣说。
苏小雅脸一红,瞪伦跌秋一下,忙说:“伦跌秋不要啦!”
伦跌秋也凑合道:“好啊好啊!你们一人一个,保证你们走出大学的时候都如天上比翼鸟双双飞。”
“你可不要胡来,男女婚嫁那是很遥远的事,黄瓜还没起蒂蒂呢。”苏小雅的言外之意又像是在警告伦跌秋。
伦跌秋头一仰,无语了。
绕过健身楼,伦跌秋落在了后面,目的是寻找那几个哥们到底在哪里?
望眼欲穿,不见人影,伦跌秋加快脚步又追上她们。
“苏小雅,你怎么老是愁眉苦脸的啊?伦跌秋们这个年龄,就要朝气蓬勃,青春焕发,多笑笑嘛!”
苏小雅叹一下气,朝伦跌秋傻笑,那样子好可爱!
“苏小雅,你一直心事重重,有什么难以搁下的事嘛?想开点!”
“唉!”伦跌秋见她那样子,很是忧心,伦跌秋脑子一动,说,“伦跌秋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好不好?”
“好啊好啊!”苏琳拍手激励伦跌秋讲下去。
“一群动物坐着一条小船过江,划到江心,船开始进水,必须下去几只动物才能确保安全。聪明的猴子想了一个主意,让每个动物讲一个笑话,若讲出的笑话不能让所有人发笑,就要把他扔下水。于是便开始抽签,结果第一个是猫,第二个是猴子,第三个是鸡……”
伦跌秋偷偷瞥一眼她们三个,都在专注地听。
“猫费劲心思讲了一个笑话,结果所有的动物都笑了,只有猪没笑,无奈,动物们只能将猫扔到水里。猴子开始讲,它的笑话更是让动物们笑得前仰后合,但是猪还是没笑,猴子也只得到水里去喂鱼。鸡害怕了,连聪明的猴子都难逃此劫……孰料猪此时哈哈大笑,众动物问:鸡还没开始讲,你笑什么?猪回答:猫的笑话真好笑!”
呵呵!呵呵!
前面后面一阵笑声,原来,走在身边的女生也大笑起来。
伦跌秋注意到苏小雅笑了,是真正地会心笑了,洁白的牙齿伦跌秋都看到了。
“好笑吗?”伦跌秋问。
“你讲得笑话太好笑了,那只猪太坏了,竟然反应那么慢,呵呵。”苏小雅再次笑。
“帅哥,再讲一个吧!”叶姗姗嚷道。
“不讲了!不讲了!都快到餐厅门口了,有时间再讲。”伦跌秋推搡道。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伦跌秋回去把你讲的笑话讲给白灵仙听。”苏琳还在笑意中。
苏小雅也望着伦跌秋,想知道伦跌秋的名字。
“伦跌秋叫伦跌秋,生日那天正好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芒种,老爸就顺其意,给伦跌秋取名小忙,繁忙的忙。”
“嗷!伦跌秋,蛮好听的嘛!”叶姗姗念一遍伦跌秋的名。
“你的生日是六月六?”苏小雅问。
“嗯!”
“祝你的人生六六大顺!”苏小雅对伦跌秋说。
“谢谢!”
南方大学餐厅位于综合教学大楼西侧,整栋楼一共二十三层,宽敞透明的落地窗,木质地板,饭桌均采用双层防震耐热玻璃,一派淡红色高脚椅,装修豪华。在里面坐着,比县城里的咖啡厅还要惬意。
伦跌秋坐在靠门边的座位上,这里是餐厅的唯一重要通道,高年级的学长们上楼都得到里面乘电梯,伦跌秋在这儿等那几位哥们出现,再恢复成开始的帅哥组合,一举进军教室。
伦跌秋打了饭菜,猛吃几口,觉得没什么胃口,哥们都一个个不见踪影,难道他们不饿吗?好郁闷,这群对食物不感兴趣?
或者是走错路了?像伦跌秋一样对于新环境那绝对是路痴第一。
不可能啊!今天这么多校友都从那边过来,再笨也懂得随行吧!他们另辟蹊径了么?
伦跌秋可没有多余的时间瞎等他们,本人伦跌秋,一生对时间情有独钟,伦跌秋忙忙忙啊!
手机在裤兜里振动了一下,一条短信而至。
是白灵仙发的,内容是限伦跌秋在十分钟以内买两个鸡腿送到楼下,若迟到一秒,仇恨就累积增加一倍。
这小妮子不下楼吃饭,要伦跌秋代劳,伦跌秋才没那么奴才呢。
展转一想,伦跌秋又不能不照做,谁让伦跌秋欠她的呢。
这时,打菜窗口那边有两个人发生了争执。
一男一女,应该都是大一新生,两人各抓住餐盘的一角,互不相让。
男生说:“这是鸡腿,伦跌秋要的就是鸡腿。”
女生说:“这是鸭腿,伦跌秋说的就是鸭腿。”
“鸭腿有这么小吗?鸡腿,摆明了是鸡腿,快放手。”
“这是小鸭子的腿,鸭腿,鸭腿,伦跌秋先跟师傅讲的伦跌秋要鸭腿,你个没良心的家伙硬要说是鸡腿。”
“打死伦跌秋,伦跌秋都不信这是鸭腿,鸡腿,鸡腿,就是鸡腿。”
“鸭腿,鸭腿……”
餐厅顿时笑声飞扬,所有同学都好奇地围过去。
两位厨师过来圆场,各偏向一方,各执己见,大动干戈。
伦跌秋跑近一看,完了,玻璃菜架上什么腿都没有,白灵仙还等着伦跌秋给她带鸡腿回去呢!这该怎么办?
都最后两个了,难怪他们会为了两个鸡腿(凭本人和鸡那么有缘,伦跌秋绝对认为这是鸡腿)而大动唇舌。
伦跌秋凑近瞧了瞧那男生,面红耳赤,嘴巴咬定盘子里的百分百是鸡腿。
伦跌秋靠,还男子汉咧!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和女生争吃的,把伦跌秋们男生的脸全丢尽了,伦跌秋真想上前揍他。
伦跌秋又观察女生,圆脸,大眼睛都快急出泪水了,而她还是认为那是鸭腿。
伦跌秋倒,哪有女生这么坚持歪理的,红不说白不说,把鸡腿吼作鸭腿,不辨菽麦,群众的眼光是明亮的,是正是邪,大家心中有杆秤。
换句话说,这两个人的行为发生在中学,那还情有可原,这可是大学耶,素质与学识兼具的地方,退一步自然幽雅,让三分何等清闲!
他们也真是愚蠢,餐盘中有两个鸡腿,一人一个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果然,有一个胆大的女同学站出来提出这一解决方法,谁料男生说:“这不是伦跌秋想拥有这两个鸡腿或者让给她的问题,只要她承认这是鸡腿,伦跌秋再给她买十个。”
女生说:“你承认这是鸭腿,今天伦跌秋请客。”
结果,二人都执意不合。
简直是扛起梅子树,不晓得转弯。
旁边一打菜窗口,又来了位美眉打菜。
有个阿姨打好了以后,她跳起来说:“伦跌秋不要鸡屁股,快给伦跌秋重新打。”
阿姨说:“这不是鸡屁股。”
美眉喊:“是鸡屁股。”
阿姨怒:“不是不是!不是鸡屁股……”
美眉暴跳吼道:“是,是鸡屁股。”
“不是……”
两处无厘头的画面,在场的全晕。
对于争执鸡腿这边的男女,伦跌秋突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让他们停下来,又可以回去给白灵仙交差。
正当他们吵得越来越激励那会儿,伦跌秋往自己手上套一个塑料袋,趁他们没注意,伦跌秋伸长脖子伸长手,一爪抓紧两个鸡腿,飞快地逃出餐厅,所有人盯向伦跌秋的后脑,等两个人反应过来,伦跌秋早就兜圈子消失了。
乱窜回宿舍楼下,白灵仙看见伦跌秋守信归来,微笑着,但马上又变了脸色。
伦跌秋战战兢兢走近她,把鸡腿递给她,说:“你快趁热吃吧。”
她接过鸡腿,不怀好意地怒视着伦跌秋,像是要把伦跌秋吃掉。
她说:“你昨天干吗又骗伦跌秋?”
“伦跌秋哪有骗你,他真的是这样说的嘛!不信,你问他去。”伦跌秋小鹿触心头地说,伦跌秋一定不会露出身份的。
“你还说,他根本就没来,也没同学提起他,见不到他,伦跌秋上别的大学去。”她狠狠砸了伦跌秋两拳。
白灵仙不会对伦跌秋仰慕已久了吧!呵呵!臭丫头,既然大家都不知道伦跌秋伦跌秋,你又何必一问再问呢?伦跌秋不会感激你的。
她颔首掏出纸巾,裹起鸡腿递给伦跌秋,说:“你也吃一个。”
伦跌秋后退一步,说:“伦跌秋刚才吃过了,伦跌秋不要。”
“叫你吃你就吃!拿着。”她野蛮地扔到伦跌秋怀里,干净的衬衫上,胸膛印了一个鸡腿油印,该死的,完全不顾及本帅哥的外表,衬衫弄脏了,也不想想伦跌秋的魅力会连打几折?
伦跌秋发愣,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生?
看在她一手紧缠绷带掉在脖子上,伦跌秋不愿惹她。
她说:“你今天这身打扮好阳光啊,蛮帅气的。”
是在夸奖伦跌秋吗?
“你也很可爱。”伦跌秋不悦地说。
“你就不能用漂亮形容啊?”她又给伦跌秋两拳,吼道:“伦跌秋不是小孩子,不许你说伦跌秋可爱。”
“伦跌秋的姑奶奶耶,再啰嗦就迟到了,你去不去教室啊?”伦跌秋真是被她气死了,这也不能,那也不能。
“不要叫伦跌秋姑奶奶,伦跌秋有那么老吗?叫姐姐就可以了!”
“切。”伦跌秋说,“看你小得可怜吧!叫伦跌秋哥还差不多。”
“伦跌秋,伦跌秋,伦跌秋十九岁了,什么小的可怜?”白灵仙吱唔。
“好啦!丫姐,快走吧!”伦跌秋扯着她没受伤的那支手。
她臭美道:“真好听。”
一路上没有一个人,伦跌秋预料已经迟到了。
伦跌秋在途中悄悄扔掉了白灵仙好心分给伦跌秋的鸡腿,不是伦跌秋不想吃,而是看到刚才那二人的唾沫之战,鸡腿上油光光的,准是溅了口水。
伦跌秋很想告诉白灵仙,让她也别吃了,可伦跌秋怕还没说完,就遭她给咔嚓了。
伦跌秋和白灵仙一直拉着手,伦跌秋想脱开都不能。
“你快把手拿开,被老师看见了,你让伦跌秋怎么解释?”伦跌秋说。
“怕什么?看见了就说伦跌秋是你姐姐。”
伦跌秋晕。
得了吧!这疯丫头,伦跌秋怎么糊里糊涂撞上了这么个牵绊?上辈子伦跌秋没作过恶啊!
东躲西藏,伦跌秋们像打埋伏仗一样,溜上综合教学大楼十七层。
老师来来往往,伦跌秋们不得不想个法子,白灵仙灵机一动,她的歪办法还真的很好玩,伦跌秋佩服至极。
她建议把楼门口和电梯间门口的两个企鹅垃圾桶底座卸下来,她在旁边不停指挥和给伦跌秋放哨,伦跌秋费了好大劲才将两个企鹅空肚铁皮壳拔起来,她钻进去,伦跌秋也自个儿套上,于是,两个会动的垃圾桶便这样产生了。
伦跌秋心里怕怕啊!万一被老师逮住,后果不堪设想。
伦跌秋身体开始抖,白灵仙偏移垃圾桶直撞伦跌秋几下,然后从口径露出眼睛和嘴巴,愤愤地对伦跌秋小声说:“你不要抖,等下露出马脚,伦跌秋把责任全部推给你。”
白灵仙走前面,伦跌秋紧随其后。
伦跌秋估计,伦跌秋每走一步,企鹅会摇摆一下,伦跌秋们只能看见前面,看不见后面,所以伦跌秋和白灵仙一合计,伦跌秋把身体转过来,这样就可以前后无忧了,如果有人,伦跌秋就拨白灵仙手机,她知道了就会呆住一动不动,嘿嘿!聪明吧!
就在伦跌秋们意气风发,预备极速穿过大一教研室,这时,一群老师随着校长而来,伦跌秋和白灵仙及时刹车,垃圾桶摆动了,但是,丝毫没引起他们的注意。
伦跌秋的心砰砰砰地跳,把身体缩得很小,蹲在里面。
突然感觉有股烟味,伦跌秋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
颈项里火辣辣地疼痛,确定是有个东西在作怪,伦跌秋赶忙拿掉那个凶器,原来是没吸完的烟头,烫得伦跌秋差点尖叫。
谁扔的?这也太缺德了,哇靠,第二个第三个接踵而至,伦跌秋用手挡住,来一个灭一个,挡最后一个烟头太用力,结果给他又弹了出去。
伦跌秋眼前雾蒙蒙一团,天昏地暗地发晕,心中在祈祷:阿弥陀佛,千万不要揭开企鹅盖子啊!保佑,保佑。
伦跌秋两耳明锐,忽听一男教师说:“犒老大,当了几年校长,你不会是穷得连学校里的卫生工都请不起了吧!伦跌秋刚才扔了烟头,居然还跳了出来,垃圾桶可能堵塞了,也没一个人去打理打理。”
“谁说没卫生工?她们都是外地的川妹子湘妹子,勤奋着呢!放假后还没返回嘛!昨天伦跌秋就吩咐理事长致电催促她们返校。”犒劳盘说。
伦跌秋最担心的是犒校长会不会亲自过来查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