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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祥子

説是慢那实在是快呀,过完年一年的光阴就从人们身边一晃流失了,庄稼人就得筹备种子化肥开始来年的耕耘。朴寡妇是从庄稼地里走过来的人,对什么样的耕作样样都会。麦子什么时候间苗,豌豆什么时候开花,玉米什么时候抽穗,朴寡妇根据以往的经验了如指掌。马奎可不同,他对农村的作物栽培一窍不通,可以説是初学者的水平。他对许多庄稼的栽培方法很不理解,还时不时地与朴寡妇发生很小的争执。田兴虽説是个七尺的汉子但论起种地远不如朴寡妇。田兴有个很坏的德行,就是把自己的地种坏了,长势不好了。总得想办法调整土地,想方设法为自己弄到一块好地。春还浅呢,地还没有完全苏醒,朴寡妇和马奎就下地了,马奎对這种农活很不习惯,但尽力去偿试。

正当马奎觉得累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這个人顺手来取锄头小声説,爹我来吧。马奎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年前出去打工一直没有音讯的儿子祥子。马奎又惊又喜,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子俩多年没见的激动场面别提有多伤心了。朴寡妇见此情形也不由地打湿了双眼,説,回家,回家让你们爷俩好好唠唠。我再炒几个好菜加上一瓶白酒为你们助兴。祥子也不知如何称呼朴寡妇,朴寡妇对祥子説,以后叫朴姨就行了。祥子很痛快地就答应了。祥子這一走已是好几年了,现在都是大小伙了,就连马奎都认不出来了。当年出门的时候,马奎还很不放心,毕竟还小,从没出过远门,况且只有這一个孩子,怎么説心里也放不下。父子俩聊的很投机,也很深入,朴寡妇坐在马奎身边听得很认真,也很感动,时不时地为他们倒酒助兴。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父子俩都东倒西歪了,马奎嘴里还説着糊话。朴寡妇得把他们安置好了,天冷了,盖上被子才可放心呢,安置好老的,再安置小的,朴寡妇一辈子好像就是伺候男人的命。马奎问祥子這几年在外面过得是否顺心,怎么也不捎个信儿回来。祥子説他在一家民营企业打工,做一名管理人员,老板对他也很青睐,日子过得很顺心,這次就是放不下你才回家看看,怎么也没想到你到农村来度晚年来了,还找了个老伴,真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马奎问祥子這几年在外面成家了没有,有没有合适的姑娘,老大不小了,也该到了説媒迎亲的时候了。祥子説,还没呢,以后慢慢找吧。过完年,天变暖了,学校就要开学了。茹玉和杰克就要去大学了,杰克在农村呆了一阵日子,也基本上习惯了這里的生活,还有些眷恋不舍的样子。临走那天,全村人都来为他们送行,杰克也能説一些谢谢,留步,再见之类的语言来感激乡亲们的送行。王家庄的男女老少是第一次看见外国人,现在要走了,还有些舍不得让他走的样子。田兴作为一村之长他带领村民们敲锣打鼓欢送了這位外国朋友和茹玉的出行。到校那天,许多同学们都来迎接茹玉和杰克,大头是這些人当中最先来的,大头是最喜欢茹玉的,這一点全班同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茹玉和杰克到达下车的时候,同学们都有説有笑的,握手拥抱呢,可唯一的一点就是大头闷闷不乐的,眼睛是涩涩的,心里是酸酸的,现露出一副极其郁闷的表情。大头伸手去接茹玉的包,茹玉却説,没事也不沉我自己来。大头看看杰克又看看围观的同学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早知這样就不来了。

天变暖了,快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了,康文强的砖厂也日趋红火起来。到了建筑工地大量用砖的时候,康文强的砖供不应求,每天大把的钞票象水一样流进来,晴空万里的一天,英子身穿粉红连衣裙花枝招展地来看康文强。康文强正在他的办公室里与几个包工头签订购砖合同,英子门也不敲一下地闯了进去。英子表现出一副妖里妖气的样子,几个客商见此情形也不便久留,找个借口説还有事等有时间再谈就走了。客商走后,康文强表现出一脸的不高兴,説英子太不礼貌了,进门不敲门,説话也太过分了,好好地一桩生意就這样被砸了。英子反尔恼羞成怒地説:“今天我来有郑重的事情要通知你,请你听好”康文强又转为嘻皮笑脸的表情説:“英子小姐有何吩咐有何指教尽管搬上来,小人洗耳恭听”。英子説:“少嘻皮笑脸,我有了”。康文强莫名其妙地説:“你有什么了,能不能説清楚点,你越説我越糊涂”。英子説:“傻瓜,我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康文强有点惊慌地説:“怎么会這样,谁的孩子”。英子走上前一步指着康文强的鼻子大声説:“别装糊涂,除了你没别人,你想耍赖,我杀了你”。康文强再没有作声,好像表示默认了。数分钟后,两人从紧张地气氛中解脱出来。康文强撩起英子的裙子,摸摸英子的小腹,英子乘机抱着康文强的头热烈地亲吻起来。一阵风雨过后,康文强説:“這个孩子来的太早了,未婚先孕总是不太好,要不先把這个孩子做掉,等结了婚再説”。不管康文强做怎么样的解释和説服,英子始终改变打掉孩子的念头。大军一大早出去干活,天快黑了还没有回来,茹兰已经做好了晚饭,就等着大军回来。茹兰做的是擀面条,得现吃现下才行,下早了不回来就成了一锅糊汤了。乡下人吃饭很简单,擀面条等水开锅了下进去,再等开锅了下一点青菜就可以食用了。

没有炒菜更别提荤了,清汤寡水地那个男人吃了都没有劲儿,大军每天晚上前半夜撒上两泡尿,后半夜肚子就咕咕叫起来。大军把手搓热了,再用两只手捂一捂耳朵。茹兰説:“捂热了赶快吃饭,都累了一天了。大军却説也不大饿,把两手从茹兰的衣服下边伸进去,慢慢由下而上地游走,直到两座山峰处停下来,紧紧地捏住两座山峰。他把两腿绷紧了,把自己的前面紧贴着茹兰的臀部,越贴越紧,两手捂住了**,茹兰发出轻微地呻吟声。不贴还倒没什么,一贴那东西马上就翘了起来。茹兰已经有好些天没有让大军动他了,大军真的是有些饿了。大军的双手慢慢由上而下地滑向茹兰的小腹,茹兰的裤带挡住了大军的双手,大军想解开裤带,可被茹兰几次把手挡回去。茹兰的裤带象一根绳索,是一根又细又长的红布条,挺结实的,不是轻易能解开的。茹兰説,不要這么性急,吃了饭再説,都累了一天了,身体要紧。

大军説不,没事儿,不吃饭也能干那事。又抱住了茹兰的腰,双手不安分地捣鼓起来,茹兰再也挡不住這双手的摆布,這双手最终进入了女人的丛林山泉动感地带。這回茹兰看来是实在推托不过去,也只能做一回小绵羊,可也不能在厨房里干那事吧。茹兰提着裤子,大军紧跟在屁股后面两人去了热乎乎地炕头。很快两人就进入了正题,正在最紧张激烈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很沉重的脚步声,两人已经来不及收拾。扭头一看,母亲朴寡妇已经走到了屋内,就站在门口。她是来叫大军去帮一下忙的,现在倒好,真是进退两难,尴尬极了,要怪就全都怪大军晚上回来没有闩门。

大军用一双粗糙带茧的双手不停地在茹兰光滑细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抚摸游走。茹兰发出轻轻地呻吟声并不断扭动着屁股摇晃着身体,就等着男人的那个**再次竖起来能给她痛快一次。刚才丈母娘来的真不是个时候,扫了他们的兴还没有完成性生活达到**呢。茹兰真是个不干寂寞的女人,兴头刚上来可不见大军一点动静,只见他满头大汗。茹兰一把攥住大军的那个玩意儿説,怎么了刚才不是立竿见影嘛,一会儿功夫就变得软绵绵的了,真没用。大军小声地説,我也不知道咋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不知道怎么就不管用了。茹兰一把推开大军穿上裤子跳下炕説,男人不就是比女人多个阳物嘛,阳物不启作用了那还叫什么男人,随后走出家门。大军立马喊道,还没有吃饭呢。茹兰扭头説了声,吃,你就知道吃,吃死得了。春节过去了,天气慢慢变得暖和起来,人们也慢慢从寒冷的冬节解脱出来,逐渐甩掉厚实的绵衣轻装上阵了。

一个晴朗的下午,大军干活很早就回家了,茹兰蹲在院子里摘菜正准备做饭,他穿得很单薄**显得特别突出,小腹也比以前胖了许多。大军越看越有些不对劲,這段日子茹兰的肚子怎么越来越大了。大军忍不住问茹兰怎么回事,茹兰却笑着説,其实是一样的,前些日子天冷穿得厚实不太明显,现在天气好转了穿得少了,所以看起来就有些胖了。大军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了。春天是播种的季节,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春有所播,秋有所收。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小有所依,老有所归。這一年春雨来得特别旱,也很丰盛,這是个好兆头啊,庄稼人盼的就是這个,這是入春以来的第一场春雨,来得很突然,来得也很及时,数量也喜人呢。這一场春雨把一年来的污垢和尘埃都洗了。

首先把天洗了,其次把地也洗了,最后把人也洗了。把天洗得空气清新,色彩绚丽。把地洗得色泽光亮,一尘不染。可唯一遗憾的是把人没洗干净,人是最狡猾最复杂的自然载体,他们已经学会了察眼观色,见风使舵。当暴风雨来临的时候,他们马上会各奔东西,把快乐自己带走,把痛苦留给别人,雨再洗也是污浊和肮脏的。春雨为学校的孩子们带来了欢乐,带来了喜气。孩子们尽情地在校园里欢蹦乱跳来迎接這第一场春雨。欢乐和痛苦在生活中往往是并存的。這一场春雨给大多数孩子带来了喜气,同时也给少数几个孩子带来了终生难忘的痛苦。孩子们在操场上玩耍时,几个孩子躲到学校的危房后面,危房因下雨而倒塌了,伤了三五个孩子,其中严重的四个孩子一个腿断了,一个腰椎骨折了经医生诊断可能会造成终生瘫痪,常年卧床不起。這件事情惊动了县里的许多领导,县上派了几个相关领导下来亲自调查此事。调查结果是孩子们在课间操时间没有去做广播体操,私自躲到危房里玩耍,茹英作为班主任负有主要责任。当然学校校长以及其它领导也脱不了干系。校长被停职检查了,茹英也被迫回家待命了,這回可急坏了黄伟。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茹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姑娘,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听天由命。黄伟每天为茹英的事发愁积极努力想办法,去找教育局和政府的相关领导疏通争取宽大处理,尽快恢复工作。金安作为黄伟的父亲也不能袖手旁观,不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就這样呆在家里等处理决定吧。黄伟劝母亲对父亲説説再想想办法不能光等呐,况且父亲还是教育局的办公室主任,怎么説手里还有一点小小的权利。母亲每天在家里唠叨不休,父亲没办法只能找县上有关领导和教育局局长疏通,姜还是老的辣,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很快,事情被父亲通过关系摆平了,茹英恢复了工作,而校长被发配到县上一个更偏僻的小山村去教学。一个学校只有十来个学生,一个老师。老师就是校长,校长就是老师。恢复了工作,茹英就去掉了包袱解除了烦脑安心工作了。不久,茹英的认真工作得到了教育局的认可被提拔为副校长职务。田兴每天为村里的琐事忙碌不休,回到家老婆胡秀芬也没有一张好脸,总是嘀嘀咕咕説女儿大了,作为父亲也该为女儿操心操心才是。作为父亲女儿的婚姻是不好直接过问的。晴朗的中午,田兴闲着没事干去康文强的砖厂转悠,一进门就正好碰上康文强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手里拿了一个公文包,西装草覆地看起来很气派,真有点像个大老板的架势。康文强很主动地迎上来説,叔你来了,快到办公室去坐。田兴説,不了,你是大忙人,我也没啥事,今天只是顺路经过进来随便看看,你有事出去忙吧。康文强説,再忙也得陪陪你呀。田兴説,你是大老板我是平头老百姓,你哪有空陪我们哟。康文强立马説,叔,瞧你這话説得,你不是我叔嘛,你咋説這见外地话呢。田兴説,你想就這样叫我一辈子“叔”吗?康文强虽説是个老板是个精明人,但這话突然就没有明白过来,片刻后,康文强笑了笑説,明白了,明白了。没过多久,康文强开车去英子家,這回还带了不少东西,像是有点説谋,提亲的味道。康文强和田兴在屋里谈论着砖厂和村里的琐事,英子和胡秀芬在厨房里张罗着饭菜,英子还时不时地用手抓一撮饭菜吃,胡秀芬用手拍一把説,你這个小馋猫,什么时候都少不了你的。康文强和田兴谈了很长一会儿,康文强还是先开口了,他先説明了来意。其实田兴就等着他开口呢,田兴説姑娘大了,嫁出去也是件好事,俗话説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成了家也就安稳了。

英子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点坏,以后你就多担待点,但心眼儿不坏,慢慢就了解习惯了。康文强只是不断地点头,表示同意。天上无雷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双呢,這件事件田兴寻思着还得找个媒人才行。田兴与康文强认真反复地推敲,在這附近还真没有个合适的人选。谈到最后,还是决定让乌鸡婆来操办這桩婚事,乌鸡婆别看她一副龌龊像一张苦瓜脸,但説起媒来却有一套,简直能把死人説活了,只要请她出马,没有办不成的婚姻。她不光是能説会道,对婚姻的习俗和程序了如指掌,只要按她的路子走,准出不了错。瓜熟蒂落,水到渠成。还好田兴两口子还不知道英子怀孕的事。朴寡妇是个热情好客的人,祥子来农村已有好些日子了,每天被朴寡妇照顾得服服帖帖,已经习惯了這里的农村生活。朴寡妇多年来已经适应了独立生活,每天猪圈里的猪,鸡窝里的鸡都照顾得无可挑剔,没有一个叫屈喊冤,园子里每年都不空着,该栽的栽,该种的种,几乎利用了所有的空间。朴寡妇很会布置,园子中央栽上牡丹花,表示富贵。园子周边种些菊花,显得鲜艳和谐,其它空闲处种上蔬菜慢慢食用,也算是经济实惠。晴空万里的一天中午,烈日炎炎,朴寡妇和马奎在园子里为瓜菜搭秧。两人都汗流浃背,祥子看不过去,也来帮忙。对祥子来説這样的农活还是头一回。正当三人弯下腰各自忙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转身一看是茹兰。

茹兰不知怎么有空来转悠,茹兰还没见过家里来的這位客人呢,祥子用手在额头上擦汗,弄得满脸都是泥巴,惹得茹兰抱着肚子笑起来,眼睛里都布满了泪花。朴寡妇给茹兰介绍,這位是祥子,是你马叔的儿子刚从省外的大城市里回来,就是你弟弟了,以后应该姐弟相称了。茹兰説,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説过马叔还有這么大的儿子,简直不敢相信。祥子説,姐,弄得茹兰反尔觉得不好意思,脸上泛起了红晕。马奎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可笑的。祥子這小伙子别看他年纪轻轻的,做事心理都鬼精鬼精的,看到茹兰抱着肚子大笑的這副场面,祥子心里偷着乐呢。园子里的活很快就干完了。朴寡妇是一个老把式了,手脚利索,加上茹兰也来帮忙,忙完了农活,也该吃饭了。朴寡妇进了厨房张罗起来,茹兰系了个围裙端一盆水在院子里弯下腰清洗辣椒、白菜。辣椒是从外面买来的,园子里的辣椒还没有成熟呢。辣椒一红就是秋天了,现在还是初夏呢。這些火红的辣椒,为生活带来了刺激,也带来了激情。祥子在屋里呆不住,也来为茹兰做伴,他把洗好的菜不断拿到厨房里去。茹兰弯下腰,裤带把裤领子全部勒下去,茹兰的脊椎和臀部几乎半个都要露出来,丰腴的肌肤,圆圆的臀部,对于情窦初开的祥子,心里痒痒的。祥子真想从后面放倒了撒一回野,偿试一下真正做男人的感觉。祥子毕竟还小呢,还没有个经验,就是有這个贼心还没有這个贼胆呢。這一顿饭全家人吃得很舒心,有説有笑地。茹兰时不时地为祥子夹菜,祥子也不断地瞅茹兰一眼,显出了一家人的喜气,茹兰已经好些日子没有遇到這样的心情了,天很快就黑了,這与茹兰的好心情是分不开的。茹兰做好了饭,就等着大军回来一起吃。大军问茹兰,今天心情怎么這么好。

茹兰説,今天天气好,大军又马上説,這几天天气不都這样好嘛。茹兰又説,我是説今天天气格外好,大军又想多问,可被茹兰挡了回去。吃过饭,茹兰独自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头眼睛盯着天花板,像是在想些什么。茹兰起身想去上个厕所,回来好好睡觉,可是走到门口看见大军像是在偷吃什么。茹兰想知道這个究竟,她蹑手蹑脚走到大军跟前一把夺过来。大军想要回来,可被茹兰死死地抓住,茹兰详细一看居然是壮阳药。茹兰反脸説,你這算什么,有本事真枪实弹地来啊,吃药算什么本事,大军低下头害羞地説,我也不知是咋了,自从上次我俩做那事被你妈碰巧撞上后,我的這个就听使唤了。茹兰説,你怎么从来没有对我説起过,明天去医院看看就好了。以后的日子里大军四处寻医问药,可是都无济于事。医生説這是由于受到惊吓心理原因造成的,心病还需心药来医才行,得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建议在生活中慢慢调节,睡觉时放松不要紧张两人説一些富有激情的**话语,成功一次以后就好了。大军按医生的説法给茹兰转答了,可茹兰就连睡觉也不想和大军睡在一起,别提什么**的话了。大军每天非常郁闷,一个男人做不了真正的男人,有时候动起了想死的念头。一个人活在世上,感到生不如死的时候,死就是对的,活着反尔是错的。大军他还不想死,只是偶然有那种念头,再説他也没有到要死的那种地步。

康文强托乌鸡婆来操办他和英子的婚事,乌鸡婆很听话主动上门去和田兴商量,因为她收了康文强的礼,乌鸡婆为乡亲们説媒相亲操办的事倒也不少,可自己的事怎么也处理不好,她和王老伍离了一辈子的婚谁也没见得把婚离了。事情办的很顺利,一切按乌鸡婆的安排康文强的计划进行,很快两人就订婚了。全村人都知道村长的女儿找了上庄的大老板康文强,康文强此时已经是乡里赫赫有名的企业家,几乎乡里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名字。這件事对于村长田兴来説脸上添了几分光彩。没过多久,康文强的砖厂由于管理不当,工人在工作时砖窑突然出现倒塌事故压死了两个民工,而且压伤了三个,县上安全事故调查组很快就下来调查原因,调查结果表明是由于康文强管理不当,几个刚来的农民工不熟悉砖窑内砖块的摆放模式造成倒塌酿成大错。事故最好是消灭在隐患当中,這回康文强平时不注意安全防范教育,突然之间发生了這样的大祸。调查组把案子转交给公安局,康文强很快就被公安局拘留审查了。事情很严重,弄不好康文强会吃官司送上法庭。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来的這样突然。昨天的昨天就是前天,前天已经是历史太已久了,明天的明天就是后天,后天太遥远了。一个人活在世上只能回忆一下昨天,打算一下明天,其它的什么前天、后天都是该忘记的和不该想象的变化发展。康文强进去了,可把英子和田兴急坏了,到处找人托关系、説情。俗话説的好,一个人要是在情场上得意,就有可能在别的场上失意,对康文强来説這个场也应该包括他的砖厂。他很顺利地与英子订了婚,這个情场也算是很得意。

康文强好歹还是乡里有名的企业家,他的砖厂每年为县上要交上数目可观的税款呢,县上许多领导都知道這一点,要是這个厂子查封了,倒闭了,一定会断掉县上不少的财政收入。县上领导考虑到這一点,加上康文强也算是小有名气,给公安局打电话从轻发落。很快,康文强被罚了些款取保候审释放出来。出来那天,田兴和英子都去迎接,英子抱着康文强痛哭起来,简直像个泪人似的,拉都拉不开来。人世间的事情也真怪,真是难以预测。起初,先是田兴进去了,康文强想办法保释出来。然后是康文强进去了,田兴再保释出来,這个丈人女婿好像有缘,都有坐牢蹲板房的命。不经历磨难,怎么见彩虹。康文强這回真正懂得了什么是责任重于泰山,出狱后,康文强立马修建砖厂严格管理制度,马上恢复了生产,這一点赢得了乡亲们的青睐。油菜着花的时候,田兴把英子和康文强的婚事办了,请了村里许多男女老少来喝喜酒,还有县上乡里不少领导来祝贺,披红戴花地别提有多热闹了。田兴就這么一个闺女,他总得把喜事办得风光热闹一点。康文强也算是个大老板,婚礼办的很体面,也很有牌场。乌鸡婆主持婚礼有一套,可以説是每一道程序都头头是道。這天,朴寡妇和马奎也来为英子祝贺,田兴对他们的到来表现得很高兴,热情地招乎着。胡秀芬却显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弄得朴寡妇和田兴有点进退两难的处境。朴寡妇和马奎都去为英子贺喜了,家里只剩下祥子一个人。临走时,朴寡妇已经为祥子准备好了中午饭,就等祥子自己热一下就好了。祥子根本不会做饭,再説农村的灶台对他来説很陌生,起火做饭用的這种风箱他还是头一回看到,一推一拉地吹火他反尔觉得太有意思了。

今天是他头一回在农村的這种灶台上生火做饭,説是做饭其实就是把已经做好的饭菜放到锅里热一遍就這么简单。对祥子来説,就這么简单的工序还有不少难度。柴火是现成的,锅灶是完好的,只要把饭菜倒进锅里加热一下就好了。可是祥子就连火都烧不起来,弄得整个厨房都是烟雾,什么都看不清,自己却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正当祥子在烟雾弥漫的厨房忙活的时候,茹兰过来窜门。她一进门,看见浓烟从厨房里滚出来。还以为着火了冒着浓烟进去看个究竟,原来祥子不会烧火,根本没有把烟囱的通风口打开,才导致烟雾倒流。茹兰説,你怎么不把通风口打开就起火呢,這样火是根本不会着的,只会冒烟,弄得茹兰哭笑不得。祥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真没用,就连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祥子説,我明白,以后我就会生火做饭了。茹兰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饭菜热好了,祥子一个人吃着过意不去,也叫茹兰吃。茹兰説,她刚吃过,也不饿就陪着祥子吃一点。茹兰和祥子吃得很舒心,有説有笑地。饭正吃着,朴寡妇和田兴回来了,他们来去都很匆忙,再説马奎也不擅长喝酒,胡秀芬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朴寡妇説,你们姐弟俩吃个中午饭就這么高兴,我和你爸吃顿婚宴席都没有你们這么好。马奎説,就是,就是。茹兰説,那得看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情,心情好,吃饭就香,要是没心情山珍海味都没味。這一点説到田兴和朴寡妇的心坎上,他们今天确实没有什么好心情去吃婚宴席。要吃还是家常饭,要好还是结发妻。下午时分,朴寡妇和茹英做了一大桌子的晚饭,有鸡有鱼的,跟过大年似的差不多,一家人吃得很舒心。马奎和祥子还喝了点小酒,有説有笑地,這一顿才象是家常饭。

在农村最高兴的事就是娶媳妇,最热闹的事就是闹洞房。不管是谁家娶媳妇都少不了刘黑子来闹洞房,要是真少了他还就缺那么点热闹。闹洞房也是件粗鲁的事,虽然口头上説只是新娘为汉子们点支香烟,但汉子们根本不会干心于点烟。七八个汉子围着一个新娘子打转,在一个十平方米不到的小屋里你推我搡,你摸摸臀部,他捏捏**,新娘子顾得了前面也顾不了后面。刘黑子那小子野着呢,什么样的洞房没闹过,他还会趁新娘子不注意,马上把手伸进女人的山泉丛林地带。只可惜女人早已把裤带勒紧了,早就有所防备。刘黑子摸摸英子的小腹,觉得圆圆的,滑滑的,再看看两只**,像似很饱满,丰满型的,以前好像没有這么尖挺、饱满,刘黑子也感到纳闷,心想今天可能是穿了女人的健美内衣的缘故。刘黑子被英子饱满的**和圆滑的臀部勾引得心里直痒痒。他心想這个世道真不公平,真他妈的太不公平。康文强为啥就能娶到英子這样的好姑娘,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以后有机会也要自己弄一个漂亮姑娘偿偿鲜,他知道這也是妄想而意,自己一没有钱,二没有长相哪个女人肯上钩。闹洞房也得有个时间,到了新郎进了洞房,新娘子该铺床的时候闹洞房的人也该走了,可刘黑子這小子还有些不想走的样子。出了门,他还不想回家,他还想找个女人暖暖身子,天还有些冷。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也只有乌鸡婆那个去处呢。许多人认准的是,乌鸡婆的裤带松的很,那个男人谁碰都开,还不用掏钱。

乌鸡婆给康文强和英子做媒,今天吃完酒席很早就回了,还喝了几盅小酒,现在説不定正欲火焚身呢,這个时候去还能为乌鸡婆消消火气降降温呢,他沿着小路摸着黑向乌鸡婆家走去。全村人都知道乌鸡婆和王老伍闹分居多年了,王老伍一个人住在大院里,乌鸡婆一个人住在门口的一间草蓬里。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吃你的饭,我睡我的觉。王老伍也知道乌鸡婆的裤带松的很,村里也有许多关于乌鸡婆的丑闻,但他根本不会去理睬,他们也算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刘黑子走到大军家门口,突然停了下来,他想起了王发,想到了王发的死,死的那么凄惨,口吐白沫,眼珠子都快要迸出来。王发会不会在墙角处等他,会不会也送他上黄泉路,他感到有些犹豫,感到有些害怕。這是去往乌鸡婆家的必经之路,要想绕过這里那得走很长时间的一段弯路。想了想,还是壮了胆子走近路,哪个男人还怕鬼,鬼不怕人人怕鬼那才是见鬼了呢。刘黑子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来到乌鸡婆家门口,他先是打探一下虚实,屋里有没有人,有没有汉子。

果然不出所料,乌鸡婆的裤带真的松的很,从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咳嗽声,這个男人像似年世已高,這个声音像似很熟悉,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刘黑子还是想多打探一会儿,説不定会听到什么破绽。他把耳朵贴到窗户旁,把食指噙在嘴里弄湿了。然后,在花格子窗户上捅一个小洞,顺着洞望进去看见乌鸡婆正躺在炕上,一个男人坐在炕沿头,却看不见這个男人的脸,因为脸是背对着窗户的。一会儿过去了,咳嗽声也停了,里面传出乌鸡婆的声音。乌鸡婆説:“人们説的一点没错,人老心没老,树老根没老。你们男人都這么个德行,老了老了明知自己已经不行了,没有那个能力,还想着跟婆娘们寻欢作乐,以后我劝你还是悠着点省点精气多活两年吧。”八爷説:“真是年纪不绕人呐,想想我年轻当会计时对付女人的那股子劲,真让人一辈子忘不了。现在就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怎么就不管用了呢”。乌鸡婆笑着説:“人一辈子就這么点精气,年轻时用足了,玩够了,老了自然就早早地退休了,你还是请回吧。”八爷摇了摇头説:“我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就不相信真不管用了”。八爷从门口突然出来,刘黑子没有防备,两人碰了个正着。八爷説:“小黑子,你在窗户边干什么呀,是不是又来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小心被抓住打断你的狗腿。”刘黑子説:“你才偷鸡摸狗呢,偷鸡摸狗倒不怕,就怕偷人养汉子,小心王老伍知道要了你的老命”。八爷知道這是个是非之地,不便久留,不説也罢。背着手慢慢地走出漆黑的巷子里。还没等八爷走出巷子,刘黑子就敲乌鸡婆的门。乌鸡婆再不想开门,刚才折腾了大半天,什么都没做成白费了一身力气。刘黑子还是在敲门。乌鸡婆忍不住説了声,你不是走了嘛又回来干嘛。听到這话刘黑子笑着説,我不是八爷,是小黑子。

乌鸡婆心想,一个老的刚打发走,一个小的又来打扰,真是没完没了。八爷年纪大了,到了晚上眼睛不好一高一低的走起路来很慢,走到巷子拐角处,八爷碰到了马兰花。马兰花一个女人家這么晚了在转悠什么呢,原来马兰花在找刘黑子。刘黑子从早晨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马兰花説:“八爷,你這么晚了到哪儿去了,看见我们家刘黑子了吗?”八爷説:“人老了,晚上睡不着出来转转,你们家的黑子好像在乌鸡婆家门口转悠呢,你去看看”。马兰花气冲冲地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乌鸡婆家门口,门也没敲一下就推开了。都説乌鸡婆的裤带松的很,门也一样松,随时敞开着。睡觉也不闩门,其实门闩早已坏了,也没有人为她修好。刘黑子和乌鸡婆滚在一个被窝里,正在兴头上呢。马兰花突然出现在面前。刘黑子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马兰花哭着大吼道:“你這个畜牲,你每天就知道去赌去嫖,叫我怎么生出孩子来,我死给你看”。説完,马兰花扭头就跑了。刘黑子三下两下穿好衣服。乌鸡婆説:“你慌个啥,还以为她真的去死呀,真没出息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好”。刘黑子説:“你懂个屁,出了事咋办”。刘黑子没想到這么快后院就起火了,马上追了出去。説是慢,那是快呀,马兰花前脚刚进门,刘黑子后脚就到了,刘黑子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屋,看见马兰花从衣柜底下拿出年初刚买的那瓶敌敌畏,正在往下喝呢,刘黑子一把夺过敌敌畏,狠狠地摔破在地上。這下把刘黑子可吓坏了,快闹出人命了。刘黑子浑身发抖,两眼绷大直勾勾地看着马兰花,额头上出现了豆粒大的汗珠子。真像似刘黑子喝了农药,马兰花却站在那里。

一会儿过去,马兰花才开始呕吐、腹痛,刘黑子马上通知左邻右舍帮助找救护车上医院。还好,马兰花喝的农药不多,加上抢救及时才脱离了危险。這回可狠狠地教训了刘黑子一回,给了他点颜色看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胡来。对一个人来� �,高过头顶的事就是天大的事。刘黑子這回差点闹出人命,也算是天大的事。有一天,茹英和黄伟来看母亲朴寡妇,正赶上一家人吃饭。茹英和黄伟还没见过祥子呢。朴寡妇给他们介绍説,這是祥子以后就是你们的弟弟了,都是一家人了。祥子很乐意地朝他们点点头,叫了声,姐。茹英和黄伟也向祥子问好,坐下来一起吃饭。

朴寡妇对黄伟説,這回茹英出了這么大的事,多亏了你和你爸帮忙,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场。茹英向母亲眨了眨眼睛,示意当着祥子的面不要再説了。黄伟説,這也没什么,应该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客气啥。朴寡妇説,你説的没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俩的婚事什么时候也该办了。茹英却有点害羞不好意思,説,妈,你急什么呀。黄伟説,我爸妈的意思今年把婚事办了,拖时间长了也不好。朴寡妇説,這样最好,你们也算是比较了解了,找个合适的时间把婚事办了,我们两家也就放心了。黄伟説,好的,我一定把你的话转达给我爸妈,有你的這一句话我们全家也就放心了。茹兰最近的一段日子不是很好过。自己怀孕了,又不肯让大军知道真相,整天很郁闷地呆在家里,没事也很少出去。這一天,茹兰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去母亲家。一进门,就看见一家人坐一起吃饭。茹英和伟也在。這次一家人也算是到齐了,母亲赶快为茹兰添碗加筷。

茹兰却説,她刚吃过,不想吃没胃口。茹英和黄伟也劝茹兰再吃一点。可茹兰都没有从正面看他们一眼,説,你们吃你们的,吃完了走人,少管我。祥子还不知道這其中的缘由,觉得很纳闷,搅和在這中间好像很是尴尬。朴寡妇用手拍拍祥子的肩膀,示意别管她们你也吃。這顿饭,一家人吃得不是很舒心,换句话可以説是很糟糕。茹兰从母亲家走后,自己到村口买了点菜就回家做饭了。這天,她买了许多菜,花样繁多,还买了一瓶白酒。她和大军结婚,每天都为他做饭,烧菜,然后在门口等大军干活回来,为他亲自买酒还是头一回。

做为大军的妻子,他已经学会了等待,习惯了等待。菜炒好了,饭做好了,就等着大军回来下面条。刚擀好的面条,得现吃现下才行,下早了会变成一锅糊汤。以往的這个时候,大军都应该到家了,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破了例。茹兰炒了一桌子菜只有五六个,在家等急了到路口看了好几回。看看屋里的钟,已经八点有余了,时钟走得还算准时,每天都得转上几圈发条,家里也只有這个时间工具了,大军每天早上几点起床,几点上班都得靠它。大军终于回来了,一进门就闻到迎面扑来的香气。他説,家里今天是不是来客人了,咋這么香,一定做了不少好吃的。茹兰説,是不是只有客人来才做好吃的,自己吃就不行吗。大军説,那也倒不是。进了屋,大军看到一桌子的饭菜,还摆了一瓶酒,觉得很纳闷,回头看看茹兰再问茹兰今天是什么日子。乡下人别説平时喝酒,就连过年过节喝酒也是少有的。茹兰説,仔细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军把头一仰,想了大半天説,想不出来。茹兰説,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

大军很高兴,也很激动茹兰能记得這一天,还摆了一桌子的酒菜来祝贺。坦白地説,這天对大军来説是与茹兰结婚两年来最高兴的一天,心里不知该説什么好。已经好久没有吃這样丰盛的饭菜了。两人正吃得开兴,听到有人在敲门。茹兰去开门,原来是刘黑子不知有啥事来窜门,平时有事没事刘黑子总往茹兰家跑。一进门,刘黑子顺手去摸茹兰圆鼓鼓的**。茹兰伸手向黑子的手上打一把説,一见到你就這德行,大军在屋呢。进了屋,看到大军在吃饭,一桌子的饭菜,还有酒,酒盖子还没打开呢。刘黑子説,嗨,小两口过的简直就是神仙日子,有酒有菜的,今天是个啥日子。大军説,今天是他和茹兰结婚两周年,多亏茹兰还惦记着。黑子説,咋了结婚都两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你们也应该有个孩子了。大军説,就是,以后会有的。茹兰看了看大军,再看看黑子没有作声。大军説,难得咱们兄弟這么凑巧咱俩喝几盅。刘黑子马上説,好,好,咱们来个一醉方休。两人喝得很开心,有吃有喝,有説有笑地。很快,大军看起来有点小醉,因为大军平时很少喝酒,刘黑子酒足饭饱了,摇摇摆摆地走出家门,大军和茹兰都出门去送他。出了门,没走多远看见康文强也从巷子里出来,他估计八成是去丈人田兴家了,要不這么晚了怎么还在這里转悠。

他得赶回去,英子还在家等他呢。年轻人刚结婚什么事都还在兴头上呢。刘黑子説,康老弟,今天不知怎么有空在這里转悠,你可是大老板,大忙人呀。话音未落,后面不知怎么就冒出个王老伍来,王老伍這个狗日的准是又去赌了,赌输了,输光了就在巷子里想办法偷鸡摸狗。王老伍説,刘黑子,你个驴日的,今天又到哪里骗吃骗喝去了,又不带上老哥我。刘黑子説,你以为我只会骗吃骗喝嘛,我今天是有口福让我碰巧了。康文强有些听不过去,接过话茬説,今天我请两位老哥喝酒去,喝好酒。刘黑子説,今天就免了改日再喝,我已经醉了。你还是早点回家种地去吧。王老伍一听觉得有些糊涂,立马説,這么晚了还种什么地。刘黑子哈哈大笑起来,拍了一下王老伍的肩膀説,你小子,连這个都不懂,白天种农田的水耕地,晚上种老婆的自留地。王老伍笑了笑説,懂了,懂了,还是你刘黑子聪明。聪明人真是天下的宝贝呀。康文强默默地笑了笑,悄悄地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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