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小说
书架
关灯 开灯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四八章、奇怪的电话

白丽珍问杜文是不是要为张伟原和赵二杆子鸣不平,杜文说,我是说你这么做把两个男人都害苦了。.org

白丽珍感到很委屈,她说:“怎么?难道只许你们男人害我们女人,就不许我们女人害一下你们男人吗?你知道一个女人无端地被自己的丈夫疑神疑鬼地盯着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一个女人被一个无赖掂量着是啥子感觉吗?你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大的精神折磨吗?”倔强,开朗的白丽珍伏在桌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伤心地哭过。

杜文叹了口气,他说:“叫我怎么说呢?我觉得你不是个坏女人,即使有些坏,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但你也不是个好女人,好女人怎么会害别人呢?”杜文知道这话说的有些矛盾,但这确实是他此刻想说的一句实话。

他究竟该怎么说呢?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望了一眼正伏在桌子上哭泣的白丽珍,静静地离开了小店??????出了这种事,夏侯媛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对宫秀英说,酒店客房部住宿人员成分复杂,接待客人的时候,必须严格身份登记制度,不能马虎,对那些常住房客,特别是那些经常有访客的房客,要建立一套切实可行的监管制度,为了房客的安全,保安人员要实行二十四小时值班,对那些形迹可疑的的来访者,实施盘查准入预案,把一切事故消灭在萌芽状态。

宫秀英立即召集客房部所有工作人员开会,对夏侯媛的指示作了传达部署。

会议一结束,宫秀英和葛林来到吧台,安排出纳小林把头一天的住宿收入存进银行账户里去,并吩咐保安大刘和小林同去。正在这时候,座机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葛琳一看显示器是3019房间打来的电话。

葛琳知道,3019房间同样是住的常驻房客。

葛琳拿起耳机一听,电话那头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听起来说话急躁躁的,却一时弄不明白她究竟在说什么。只听见她叫叫嚷嚷:“我是邹老太太。我是你妈,住在天然居酒楼客房部,3019房间,你是我儿子吗?好啊,你个龟儿子,家里有多少钱,你都不想让老娘知道,难道你对老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打开保险柜,看看你那柜子里还有多少钱,你要不把保险柜上的密码给我说清楚,老娘我可要抹脖子上吊!要么我就割腕自杀,或者从这三楼上跳下去!”说完,气急了把电话耳机重重地扔在地上。

葛琳听完电话,意识到3019房间要出事,她马上说:“宫总,三楼有事,大刘暂不去银行,叫上保安老王,立即去3019,我们随后就到。

3019房间在三楼的转角处,是一个两室一厅、有厨房和卫生间的套房。这天上午,房客邹老太太正在厨房里慢条斯理地清洗一把翠绿的小白菜,忽然听到门铃叮咚作响。

开始两声,邹老太太没有管它。儿子儿媳都休假去了,她一个孤老太太带着正在读书的小孙子在家,管他是什么人来敲门,她一概不予理睬。可是,防盗门那清脆悦耳的铃声,一次又一次地叮叮咚咚叫个不停!

邹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想,难道是小孙子提前放学了?

她步履蹒跚地走近门口,眯着左眼在猫眼上一望,乖乖,是位送花的少年!只见那小伙子十七**岁,穿一身紫红色的西装带一顶圆圆的红色高顶帽笑容可掬地捧着一束高雅而华贵的黑玫瑰笔挺笔挺地站在门口。

邹老太太趴在猫眼上问了一句:“请问,你找谁?”

邹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曾经在上海滩住了好多年,而且去过台湾、日本、东南亚,夏威夷、巴黎等好多地方,也算是见过异国风情的人,像眼前这种黑玫瑰,七八十年代在异国已经很流行。如今,她离开繁华的上海滩,跟随儿子来松山投资办厂,这几年松山变化很快,一些赶时髦的年轻人也开始送黑玫瑰了。

哪知外面的回答使她大吃一惊,那小伙子问:“请问邹老太太是住在这里吗?”

邹老太太一听送花人喊她的名字,顿时感到心里十分激动,她似乎意识到,这束黑玫瑰一定是她那远在上海的老头子电话订送的。

年轻的时候,邹老太太没少收到先生送给她的鲜花。而眼下,这老头子一个人在上海滩太寂寞了不成,难道感情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难道老家伙跟那些八零后九零后学起了玩浪漫?邹老太太一时间还真有点儿脸热心跳呢!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把门打开了。

她掩饰不住心头的喜悦,笑容满面地伸出双手去接那束象征着爱情和亲情的黑色玫瑰。岂料就在这时,那送花的少年突然凶相毕露,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花束底部“嗖”的一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手揪住邹老太太的花白头发,一手将匕首抵近邹老太太的喉部,咬牙切齿地威胁年老的邹老太太:“不许声张,否则,我就割断你的喉咙。”邹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霎那之间,她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细密密的冷汗。年老的心脏“扑腾扑腾”剧烈地跳动,脑壳里一片空白,弄不清怎么会摊到这档子事,这档子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邹老太太扑闪着两只铜铃般大小的眼睛。皱纹密布的、仍带有粉嘟嘟的白脖子上,被那少年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抵着,现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小窝,她只有无可奈何地仰着脖子静静地听那少年说下文。那时候,邹老太太就像一只被人抓住颈脖的老母鸡,虽然能够扑打着苍老的翅膀,但无力扭转头部的自由。邹老太太两眼直盯盯地看着这个就要与她动刀子、就要要她老命的少年,想求他把手中的刀子放下,她不想自己已经到了年老力衰的最后关头,还要遭受刀刺的皮肉之苦,她不想放弃。她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思维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然后战战兢兢地问对方:“孩子,你想要什么?”

邹老太太想竭力寻思一个满意的结局。

而对方倒好,稚气未消的嗓音里透着恶狠狠腔调:“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字:钱!”

邹老太太点点头,表示答应对方的条件。

可那小子哪容邹老太太的慢惊风,他明显地急不可赖了,凉生生的刀尖紧紧地抵住邹老太太的喉头,杀气腾腾地问她:“谁都知道你家里有钱,你家里的钱,放在什么地方的?快点儿交出来!”

邹老太太示意对方,要移开抵在她喉头的匕首,好让她能够自由地说话。

那少年犹豫了一下,他想她一个孤老婆子,不能把他怎样。然后他后退一步,把手中的匕首移开,但他并没有放下匕首,而是把刀尖移到了她的胸口,也就是说,如果邹老太太要大声呼救或者想与他搏斗或者有任何反抗,他手中的刀子随时都有可能扎进她的胸膛,直至终结她的生命。

邹老太太完全明白她自己此时的处境,这小子绝不容许她有任何报警或反抗的可能。她安定了一下,随即很主动地告诉对方,她家里确实有不少的钱,而且她家的钱全都锁在墙角那个灰黑色的大保险柜里。但她不知道密码,密码只有他儿子一个人知道。

那少年以为邹老太太在说谎骗他,又把刀尖抵住她的候头,极不耐烦地凶神恶煞地说:“好哇!你这个老东西,敢编谎话骗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嗯?”刀尖已经将她那老苍苍的喉部抵破了皮,有一小股黑红的血冒了出来。

邹老太太强忍着痛苦摇了摇头,意思是她真不知道保险柜的密码。

茶几上有一部朱红色的电话机。邹老太太看着那部电话机,突然灵机一动,她说:“我可以给我儿子打个电话,问问他保险柜的密码吗?”

那少年犹豫片刻,忽然阴阳怪气地说:“可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个老东西,此刻,你的儿子和儿媳正在庐山仙人洞旁边度假呢,你就是告诉他们家中遭劫,他们也不可能马上回来救你!我再提想你,老东西,你别耍花招,你只要报警或打110,我马上让你上西天!”

邹老太太点点头说:“我知道利害关系,我和我儿子通电话是用四个数字的短号,110是三个数字,公安局、派出所的座机十八个数字,手机是十一个数字,你看着我拨号不就行了吗?”

邹老太太心里明白,眼前这个恶少、这个歹徒一定是有备而来,他早已把自己家中的情况,包括儿子儿媳休假的目的地,都了解得十分透彻。

接下来,邹老太太抖抖瑟瑟地从茶几底下摸出一个小本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电话号码,她指着其中一个为6688的划上黑色粗线条的号码,告诉他说。这是她儿子的短号,让那少年帮她接通,她要问儿子保险柜上的密码。

那少年“嘟嘟”按下两个号码之后,忽然又停住,警告邹老太太:只准她问保险柜的密码,其他的话一个字也不许多问,如果额外的话多问了半个字,他手中的刀子就会一下子扎进她的喉咙。邹老太太唯唯诺诺,连声说我怎么会不顾自己的死活呢?

那少年按下6688,在对方正要回话的瞬间里,他很快把耳机贴到邹老太太的耳朵上。

邹老太太开口就问:“儿子,咱家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来着?”

儿子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邹老太太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只签字笔,并且把那个小本本连签字笔递给那少年,示意他记下号码,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我在家闲着没事,我想点点家里还剩下多少钱。下个月,我们不是要回上海去吗?若是家里积蓄不多,再让你老爸打一部分过来。”

儿子说:“妈,这事儿等我们会松山再说吧!”随后,可能是儿子嫌老妈说话太烦人,“啪”的一下把手机关了。

当下,邹老太太冲那少年两手一摊,意思是说,她没有办法打开保险柜了。

可是那少年怎么会死心呢?

上一章 目录 章节报错 下一章
推荐阅读:
斗罗大陆4终极斗罗重生之毒妃春秋我为王我曾在时光里听过你魔门败类山海高中上天安排的最大啦剑来宠妻如令帝王业
相关推荐:
沦陷之武汉抗战狂龙荡倭君臣介绝色花丛九天狂途致命诱惑:总裁的杀手情人魂帝幻影神枪华夏盛世下次还吃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