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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玉人夜访

罗无情道:「也许得到这个女人,对你会有莫大的帮助,因为光凭夏侯无极一人之力,怎麽可能令你每战必胜,我看顾凝儿在行军布阵方面,并不亚於夏侯无极,多她一分力,你就可以更早一天救出你父亲刘树,树生,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你千万不可看了这个女人!」

刘树生没想到罗无情会出这麽一番话来,「无情刀」怎麽会有这种想法呢?刘树生真的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然而当他正想再些什麽的时候,罗无情却只留了一个背影给刘树生,早已走出了议事大厅。

罗无情的话深深的印在了刘树生的心里,他的父亲究竟然是什麽样子,刘树生没有一丝印象,也许他从前也不曾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吧!刘树生心里这样想着,不免又多了一分焦急。

不知不觉间,刘树生又想起了顾凝儿,虽然在此之前,他已经得到了李雪佳,而且李雪佳对他十分温柔体贴,可是刘树生还是不能阻止自己的思绪飘向顾凝儿。

顾凝儿给刘树生的感觉是朦胧的,是神秘的,像她那样的女子,似乎对刘树生有着与生俱来的吸引力。

最後刘树生还是打算到顾成的府上亲自拜会,并非为了见顾凝儿一面,而是希望可以得到顾凝儿相助,前方大敌当前,泗水关、长江天堑过後,又将面临着与四方诸侯的大位之夺,刘树生深感只有夏侯无极一人,远远不足以使他顺利的平定四方,成为古唐新主。

「报!刘王,宇波丞相已经派人送来非洲十五国的重大敌情,请刘王亲阅!」

正在刘树生准备起身赶往顾成府的时候,门口突然急匆匆的跑进一名报事的士兵,他手里正拿着宇波文的亲笔书信,刘树生没想到自己刚刚离开南疆不足五日,非洲十五国又有异动。

刘树生接过那名士兵手中的书信,独自一人来到後堂的休息厅内,看过宇波文的来信,刘树生的眉宇间又多了一层阴云。

原来非洲十五国前次只是假败,为的是保存实力,在刘树生率军北上之时,他们又突然袭击了南疆,只求打刘树生一次措手不及。

宇波文此时正在南疆境内调度军队,准备与非洲十五国的大军在两国边境展开血战。

刘树生隐隐的感觉到,事情绝对不会如宇波文信上所的这麽简单,非洲十五国接连数次受挫,又怎麽可能在短期内集结大军,再来强攻?

事情果然如刘树生所料想的一样,非洲十五国本来已经无心再与刘树生开战,毕竟刘树生一连数次对非洲十五国用兵,而且每战必胜,早已令十五国的酋长头疼不已,他们哪里还敢主动进攻?

但是就在刘树生驻兵径阳关的当天,辽伯侯苌踅的使者已经绕过南疆,赶到了非洲十五国的都城,与非洲十五国的酋长达成了协议,约定在刘树生进攻泗水关的当天,同时发兵突袭南疆,一举将刘树生消灭後,再对西域的宇波世家用兵,实现古唐国内的大一统後,苌踅许诺将南疆割让给非洲十五国,做为答谢。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非洲十五国酋长没想到苌踅一出手就这麽大方,而且他们正好在刘树生背後动手,就算到时苌踅反悔,南疆也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至於是否再帮助苌踅进攻西域,那就要看他们的心情如何了。

虽然苌踅将南征刘树生的提议搁置下来,但是这并不表示他没有趁刘树生羽翼未丰之时,发兵图之的想法,只是苌踅并未与唐明的旧部联合,而是与刘树生的宿敌非洲十五国达成了协议,并且很快的由从前的敌对国,转变为盟友的关系。

苌踅自然有他的如意算盘,虽然非洲十五国战力强悍,不过想击败他们,将南疆重新夺回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现在自己的力量单薄,无力同时面对宇波世家、刘树生等众多强敌,他仅用的利益引诱非洲十五国出兵相助,对他来再划算不过了。

事情似乎正在向着有利於苌踅的方向发展着,刘树生果然在攻陷潼关城後,立即在泗水关附近驻军,看来他与泗水关的一场大战,已经迫在眉睫。

苌踅得到刘树生驻军泗水关的情报後,脸上不禁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得意的笑道:「哈哈……刘树生,你终究还是嫩了!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应付重重包围,哈哈……看来我苌踅终於时来运转,将坐上古唐王位,君临天下了!哈哈……」

潼关城帅府内——

刘树生放下宇波文的亲笔书信後长叹一声,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压力,使刘树生感到一阵胸闷,虽然他倚仗李飞刀的绝技,可抵千军万马,可是他并不是白痴,之前被他攻陷的几座关城,哪一座关城的守将没有万夫莫敌之勇,可是他们面对南疆铁骑,依然只能落个惨死的下场,他刘树生又怎会例外,在密集的箭雨之下,生还的几乎是零。

整整一个下午,刘树生都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之中,寸步未离,眼下的局势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几乎将刘树生逼入了困境的死角,虽然他手握二十万大军,但是这二十万大军他再了解不过了,除了那几万旧部的战力极强之外,其余新军的战力平平,能否为他独当一面,他绝无万全的把握。

一轮新月挂上枝头,夜色下,整座潼关城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元帅府内,也除去了往日的喧闹之声,只有安静将所有的繁华取代。

刘树生面对着眼前的困境已经是一筹莫展,身为一国之君,或者更确切的,是身为南疆之主,刘树生不愿事事都求助於夏侯无极,这样会显得他这位君王太无能。

刘树生自认他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境地,至少他手中还握有潼关,这座古唐第一关!以他的才智,死守潼关一隅之地,必能万全。

至於南疆,刘树生就没有这麽大的把握可以不出意外了,他眼看大片的国土将要成为他人的囊中之物,刘树生不禁叹息连连。

「吱吱……」书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藉着月光,刘树生似乎见到了人间的仙女,只是她那美丽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沉重。

推门而入的正是顾成之女顾凝儿,顾凝儿是何等细心之人,她由元帅府中的变化以及刘树生突然变得如此低调,便不难看出,刘树生必然遇到了前所未遇的困境,以顾凝儿的聪慧,她怎麽可能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如果她可以帮助刘树生度过难关,那麽刘树生心里自然会对她感激不尽,更会因此对她萌生好感。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萌生出的好感绝对不等於爱情,不过总比没有好感要强过数倍。同时刘树生也会因此对顾凝儿产生某种连他本人也无法察觉的依赖和信任,这才是她真正想得到的。

对一个年轻的女人而言,青春就是本钱,美貌就是她俘获男人的诱饵,可是如果想将一个男人的心永远的拴住,那麽就离不开这种连他本人也无法察觉的依赖和信任之感,顾凝儿正是深通个中道理的才女,所以她才会趁夜来访,以解刘树生心中的忧难。

「怎麽是你?这麽晚来找本王,有何贵干?」刘树生到这里,下意识的将桌案上宇波文的亲笔书信收到怀中,但是他这一细的举动,却没能逃过顾凝儿的慧眼。

顾凝儿道:「刘王,那封信可以借女子一看吗?想必刘王定是遇到了困境,也许那封书信正是解开刘王心结的灵药也不定,何不让女子为您分忧呢?」

顾凝儿不等刘树生回答,一双温柔而又坚决的手便从刘树生怀中将宇波文的亲笔书信取出,她的一双妙目微略慧芒,在那封书信之上一目十行的将内容看了大概,而後又将宇波文的亲笔书信放回刘树生的面前。

顾凝儿双手抱胸,来回踱步,两眼深沉的似看非看,心中反覆思量着可能发生的每一个场景,然後她的嘴角突然浮出一抹又极为迷人的淡淡笑容。

顾凝儿沉稳的道:「刘王必是为了非洲十五国欲将犯境,而如今泗水关正在眼前,同时非洲十五国很有可能与诸侯联手出击,您将可能陷入重围之中而忧心忡忡,但是以女子之见,刘王并无太大危险,其实非洲十五国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与他们联手的诸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诸侯之中与非洲十五国联手,欲将刘王消灭的那个人,必是在等待刘王与

泗水关守将开战,好趁虚分兵数路,直取南疆,夺取您的大後方!」

顾凝儿稍作停顿,故作沉思状,又对刘树生道:「只要您按我们先前定下的计策行事,您的困境很快就会过去,反而可以化不利为有利,让形势一举扭转,只要您能在短期之内,令非洲十五国元气大伤,那麽诸侯之中有意与他们联手出击的人,便失去了臂助,到时加上您新胜之师大举调回,古唐国内更无人敢与您针锋相对!」

「可是想大举攻入非洲十五国又怎麽可能在短期之内分出胜负呢?非洲军团的战力我深有体会的,非洲民风强悍,在战场上并不亚於我古唐精锐,只怕姑娘的妙计有失常理啊!」刘树生的言外之意似乎在责怪顾凝儿只会纸上谈兵,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那麽的容易,似乎只要刘树生派兵出击非洲十五国就能稳操胜券一般。

顾凝儿不以为意的道:「刘王不必担忧,以军师夏侯无极的谋略,取胜并不难,加上古唐第一智者宇波丞相的大力相助,不出十日,必有捷报传来!刘王只需按兵不动,静候佳音便可!」

顾凝儿的表情中带着百分之一百的自信,可是刘树生却依然愁眉未舒,他心想:「派夏侯无极领兵出征自然可以,可是眼前若是潼关城再遇强敌又将如何应付?」

由於刘树生之前并未考虑到诸侯有可能联手对付他,才会走入今日的困境,可以他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境地了。

事实上,顾凝儿早就做出了全盘的打算,将夏侯无极支开,只是她的第一步计画而已,只要失去了夏侯无极,那麽刘树生可以倚靠的人就只有她顾凝儿一人了,到时还怕刘树生不对她动情吗?

顾凝儿柔声道:「刘王是在担忧军师走了之後,无人再为刘王献计?呵呵,女子又怎会弃刘王於不顾呢?以女子对古唐国的了解也可保刘王安然无忧!」

一抹月华照在顾凝儿娇艳可人的脸上,她那未施粉黛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红润的微光,那是一抹羞涩的红云,也是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为情而动的红霞。

当那一抹红霞在顾凝儿脸上升起时,刘树生似乎立即感觉到了什麽,犹如电击一般,一下子就呆住了,双眼呆呆的注视着顾凝儿,久久不语。

顾凝儿突然低垂眼帘,不敢再看刘树生。

刘树生也在同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不过他毕竟贵为一方诸侯,总要些什麽来化解僵局,使自己摆脱窘境。

因此刘树生道:「想不到凝儿姑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雄才大略,相比之下,本王真是自愧不如啊!看来姑娘必定受令尊的影响极深,才有如此深厚的造诣!」

顾凝儿笑着道:「刘王过奖了,女子不过是粗通兵法而已,如果到雄才大略,就太不敢当了,我只是对用兵上有些心得而已。而刘王虽有用兵诡道之称,但不知刘王可曾纵观史书?从前善於用兵打仗的人,总是先创造条件,使自己不可能被敌人战胜,然後才等待战胜敌人的机会,不会被敌人战胜的主动权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能否战胜敌人则在於

敌人是否有机可乘。」

「所以善於用兵打仗的人,能够使自己不被敌人战胜,却不能使敌人一定被自己所战胜,因此胜利是可以预见的,但却不能强求。如今刘王的大军驻紮在潼关,那麽便可以利用潼关的地势立於不败之地,不败虽然未等同於获胜,但是已经为最终的获胜奠定了基础。」

顾凝儿缓缓的阐述道:「而想要不被敌人所战胜,就得采取最严密的防守,若是想要战胜敌人,就必须采取进攻的手段,之所以要实行防御,是由於兵力不足,之所以要实施进攻,是因为自己的兵力有余。」

「善於组织防御作战的,隐蔽自己的兵力如同深藏於地下;善於组织进攻作战的,展开自己的兵力就如同神兵从天而降。所以既能保全自己,又能夺取完全的胜利。」

「刘王如今固守在潼关,远攻非洲劲旅,近慑泗水关强敌,正是为了我军他日大胜做好准备,将所有有利的条件转向我军,绝对不可急在一时,意气用事,使自己的指挥混乱起来,那就给了敌人可乘之机!」顾凝儿深深的看着刘树生道。

「预见胜利不超出一般人的见识,这算不上最高明的,而经过艰苦的战斗而取得胜利的,即便是普天下的人都好,也不算是高明,这就像能举起秋毫的人不能算是大力士,能看见日月算不上眼明,能听到雷鸣算不上耳聪一样。」

「历史上所的那些善於用兵打仗的人,总是在易於取胜的情况下取胜的,因此那些善於打仗的人打了胜仗,既没有显露出他们的智谋,也没有表现出他们的战功。但是他们在取得胜利上是不会有差错的,而他们之所以不会有差错,是因为他们的作战措施建立在必胜的基础上,战胜那些败形已露,已经处在失败地位的敌人,於是善於用兵打仗的人,总是首先

确保自己立於不败之地,同时也不放过任何可以击败的敌人。」顾凝儿仔细的解释道。

「所以胜利之师总是先创造战胜敌人的条件,然後才去寻求机会与敌人进行决战;而败军之将却总是先冒险的与敌人作战,而後才企求侥幸取胜。」

「善於指导战争的人,必须修明政治,确保法制的实行,才能使军中一心,军心不乱,从而掌握战争胜负的决定权。」

「从兵法上来,要注意把握这几个基本问题及其相互关系,一是『度』、二是『量』、三是『数』、四是『称』、五是『胜』。」

「敌我双方的国土情况,敌我双方土地大不同的『度』,敌我双方资源丰饶不同的『量』,敌我双方兵员不同的『数』,敌我双方军事实力不同的『称』,这些最终决定着战争的胜负成败。」

「女子只不过将从前人们所的『形势』二字运用到用兵之上,所以对眼前的形势颇为了解而已,绝对不会有永远不败的将军,能胜在一时,已经是万幸了!先前女子劝刘王将非洲十五国十四岁以上男子屠尽,并非女子心地狠毒,而是因为此时的『形势』正向着不利於刘王的状态发展,如果这种『形势』一旦形成,那麽刘王就必败无疑了!」顾凝儿语重心长的对着刘树生劝道。

刘树生的确还未仔细想过,到底是什麽样的形势可以让他的二十万大军败北,即使非洲军团抢占了南疆,那麽他依潼关而守,也并非不可能扭转败局。可是顾凝儿却把刘树生将要面对的形势得如此严重悲观,这令刘树生有些不敢认同。

因此刘树生淡淡的道:「姑娘有些言重了,虽然树生没有全胜的把握,但是据潼关而守,以及树生手中二十万大军之力,还未必言败啊!」

顾凝儿收起脸上微微泛起的一丝醉人的笑容,对刘树生摇了摇头,望着刘树生,语气极为平稳的道:「刘王的想法是错误的,真正可以据敌而守的地方不是潼关,而是长江天堑,可是长江天堑南岸仍有泗水关在,它就好比是一个引入敌军的水龙头,敌人的大军会源源攻入,并将潼关团团围住。」

「而南疆一旦沦为非洲十五国攻击我军的前线,我军的士气必丧,军心也必然大乱,这与刘王占据萧关、威虎关、径阳关以及潼关大不相同,刘王的大军也是古唐国的军队,您打的是内战,若是南疆士兵听到家人平安,自然可以安心作战,可是非洲十五国又怎麽可能对南疆百姓秋毫无犯?到时士兵归心似箭,潼关指日必破!」

「以您的二十万大军,又怎麽可能敌得过非洲十五国的劲旅加上古唐国四方诸侯的数十万大军呢?在那种不利的形势之下,刘王纵有天助,也只能解甲而降,到时那几方诸侯又怎麽可能容得下刘王?您的将领未必会死,但是您就一定会死!」顾凝儿仔细的分析道。

刘树生不禁微微头,他对顾凝儿的这番话,心中也暗自佩服不已。看来顾凝儿对敌我情势的分析已经超过了夏侯无极,顾凝儿显然是一个将战场所有主动权握於自己手中的谋天下之才。

刘树生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一个少女竟然具有这样的雄才大略,无论她嫁给谁,都会令古唐国掀起一番波澜。

「幸好凝儿姑娘不是我的敌人,不然我刘树生此时可能已经身首异处了,蒙上天的眷顾,让我得到你这位奇女子的大力相助,你实在是救树生於危难之中啊!」刘树生由衷的道。

顾凝儿却只是淡然一笑,便垂下眼帘,此时月光被阴云遮去了光辉,书房中更是黯淡无光,只有黑色罩着无边的夜,将夜晚变得更加神秘幽然。

「因为女子一直都很仰慕您,又怎麽会与您为敌呢?」顾凝儿的声音突然由先前的冰冷凝重变得极尽温柔,她的一双妙目燃起炽热的浓情,紧紧的盯着刘树生。

两人相隔不过三、五步的距离,刘树生当然看得见顾凝儿目光中的变化,也听得出她的温柔倾诉,这令刘树生不由得心中春心一荡。

蓦然,一只温柔的手抚在刘树生的脸上,不等刘树生做出任何反应,他的嘴唇上顿时感到一阵温热,没想到顾凝儿已经吻住了刘树生。

刘树生心里一惊,没想到顾凝儿竟然是这般大胆的女子,竟然敢在深夜里勾引他?

正当刘树生抬起手臂,欲将顾凝儿拥入怀中时,顾凝儿却突然退避开来,闪到距离刘树生三步之外,只见她低着头、红着脸,同时又因为紧张而大口的喘着气。

「呃,你……你怎麽了?」顾凝儿听到刘树生这一问,突然抬起头来,一双妙目与刘树生相望,似有无数心声,又似欲拒还迎,道:「刘王……喜欢……凝儿吗?」

刘树生被顾凝儿问得如梦方醒,立即清醒过来,心中暗道好险,自己刚刚险些做了一件不应该做的事,同时他在心里不停的自责,竟然被顾凝儿的美丽所吸引,差就辜负了李雪佳的一片真情。

顾凝儿见刘树生待在原地,目光涣散,她的脸上不免有些幽怨的神情,刚刚刘树生显然已经动了情,但是那只是男女之情,顾凝儿不会傻到在不确定刘树生心意时便委身於他。

谁知不过片刻,刘树生彷佛换了一个人一般,虽然他仍未完全回过神来,但是由他的神情之中,顾凝儿不难看出自己那一问让刘树生重又变得极为冷静了。

「凝儿姑娘,我已经有了雪佳,我不忍心伤害她,而且雪佳对我情深意重,我又怎麽可能再对你有非分之想呢?适才是树生无礼,还请凝儿姑娘原谅。」刘树生带着歉意道。

顾凝儿脸上泛起一丝极不自然的笑容,随後别过脸去,不看刘树生,一滴滴豆大的泪珠早就已经滚落下来,顾凝儿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刘树生怎麽可能已经有了心上人?爱极必生恨,虽然顾凝儿对刘树生没有恨意,但是她对刘树生口中的李雪佳却已经有了满腹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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