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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国际上充满各种足以影响人类将来的事件,可以是一段让人心激荡澎湃的时间。在美国,歌星麦克.杰克逊的去世,美军正式撤离巴格达,加州政府破产,通用汽车公司快速地从破产中恢复等等。在国际,G8会议的召开,全球控制温室效应的激烈论辩,伊朗的选举风波,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战争等等。

然而,当我在关注这些内容的同时,却在晚上睡觉时做了一个与这些内容毫无关联的、特别奇怪的梦。《圣经》中,提到过来自上帝的托梦。其中最有名的,无非是《创世纪》中,约瑟帮助埃及的法老解开的与埃及的七年饥荒有关的梦。靠上帝赐予的解梦的能力,被兄弟出卖到埃及当奴隶的约瑟,变成了自由人,最终拯救了他的父亲和兄弟。约瑟和其兄弟们,成为了以色列的十二个支派的祖先。

但另一方面,《圣经》也提到,不能主观地将梦境当作上帝的启示。俗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多数的梦,是人的日常生活中的思想意识积累后,在记忆清理过程中的反射。据解梦的人,首先关心的,就是梦与日常生活中的关联性。若梦的内容与自己最近的生活内容关联很大,这样的梦不解也罢。

我做的这个梦是与审判有关的。梦较长较怪,很多内容醒后就记不起来了。只隐隐约约记得似乎曾经受到了上帝的赞许,甚为欣慰。然后就记得在有几个人坐在长凳上受审判,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是犯了谋杀罪的日本人,一个是犯了色戒的韩国人。

1)日本帝国为什么不配统治亚洲的其他民族

我在为自己解梦的时候,自然要比照一个基督徒应有的道德观和宗教观。所以我相信那个梦中受审判的,杀了人的日本人,绝不是指的日本的大众。而是指在二次世界大战中发动侵略战争,至今还不能完全认错的日本帝国主义分子。

与德国在欧洲的认罪态度相比,日本在亚洲的认罪态度有着天差地别。作为一个基督徒,我个人是真心地原谅日本人的,因为我相信审判的权利在上帝的手中。当然,我这种原谅,是一个没有直接受到日本侵略战争伤害的,出生在1960年代的人比较容易做到的。我这种原谅,也受了中国儒家传统文化的影响,甚至金庸先生中的“冤冤相报何时了”的观念的影响。

从美国的角度来看,日本政府的认罪态度是很充分的。日本也同时是很知道“感恩”的。连我的5岁的儿子,都知道喜欢日本动画片中的一个名叫“感恩”的角色。

然而日本政府却没有在亚洲各国公开地为二战道歉认罪。日本政府这种态度,是对强权认罪,而不是拜服在上帝的仁义公平下。

日本的那些军国主义势力,一直在想在亚洲兜售他们的所谓“大东亚共荣圈”的思想。他们认为自己可以成为西方文明向亚洲辐射的代理人。一句诚实的话,整个亚洲的经济起飞,确实是从日本开始的。亚洲各国的经济模式都带有当初日本经济模式的影子,正如《全球化危机》中的评价。

“在所有亚洲新兴国家,经济对外国开放都遵循日本人所发明的那种航空母舰原则。在所有那些计划者认为本国企业参与国际竞争实力太弱和打算保护就业的经济部门,以高进口关税和各种技术规定阻碍进口。相反,当局和政府以一切手段,从减免税直到免费供应基础设施,促进出口产品的生产。这一战略的一个重要手段就是操纵汇率。所有亚洲国家都模仿日本的榜样,借助于货币发行银行的货币出售,认为地使本国货币的对外价值保持在低于其国内实际购买力的水平。因此,尽管东南亚的平均工资按其购买力测算至少相当于欧洲的八分之一,但按其汇率计算,其价值仅为西欧的四十分之一。”(摘自《全球化陷阱》1996年版本)

在1920年代到1930年代,日本军国主义者早期对中国采取了蚕食政策。当时刚刚摆脱了清朝的封建统治的中国,有很多仁人志士,甚至包括孙中山先生,都曾经幻想借日本的力量来复兴中国。就连满洲国建立后,有一段时间在经济上都比当时处于军阀混战的中原稳定得多。

但日本军国主义者真正想从中国人手中夺取的,还是资源,土地,以及可以像奴隶一般使用的劳动力。在那个同样让人热血沸腾的年代,多少中国的仁人志士,为了民族的独立和主权,付出了不屈的奋斗,甚至献出了生命。

日本军国主义必然在亚洲失败,那种命运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的。因为那些人为了金钱,可以将自己的妇女卖到南洋当妓女。因为那些人可以把自己的军人训练成为没有良知的杀人的机器。因为那些人认定可以靠自高一等的民族主义,就可以靠军事力量统治其他民族。

在那个时代的中国人多么期望有人为他们在国际上伸冤鸣呼啊!在那个时代的中国政府多么期望国际上有一种公义,能够救助那流血的大地啊!当我们记得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有多少人记得在黄埔江边,在淞沪抗战中拼掉了自己大半部队的蒋介石呢?我相信那时候的蒋介石,还算得上一个真的基督徒。

2)韩国-朝鲜为什么分裂

2001年我在美国大学代课的时候,有一个韩国女生在课下对我抱怨朝鲜的事情。她特别提到,当朝鲜妇女从边境逃亡到中国后,往往会被中国的人贩子拐卖成为妓女。

当时我知道她心中对中国人有怨言。我真的没有办法劝她。第一,贩卖妇女的事情,在美国,在欧洲都有,只是非常隐蔽,而且大多都是所谓为了钱而“自愿”的类型。第二,在中国,确实有人中了拜金主义的毒,搞那种贩卖妇女的勾当,也不是针对朝鲜人的,应该不算“民族歧视”吧。当时我并没有信教,还是一个普通人,只好耸耸肩,让这件事情过去了。我很想用一句文学的修饰语:“但我永远忘记不了她那责备的眼神”等等。但当时我真的没有信教,有“没心没肺”,根本记不得她有没有什么责备的眼神了。

最近朝鲜闹得很厉害,韩国记者就趁机拍了一部片子。片中记录了朝鲜人从中朝边境偷渡,最终通过漫长曲折的偷渡过程,回到韩国。那部片子非常感人,看完了让人忍不住流眼泪。

但如此一部让我流泪的影片,到了美国评论员的嘴中,却被几个尖锐的问题夺去了大部分感染力。

美国评论员首先问的是朝鲜人自己的态度。虽然在朝鲜,大多数人吃不饱饭,还有人不断被迫害,但由于舆论控制,大部分朝鲜人表面上仍然是相信金正日的。

另一个问题就是中国地方政府(大概指黑龙江省)对朝鲜难民的态度。显然,这个评论员希望观众不要受影片情绪的影响,而要客观地看待中国地方政府。制片者不得不承认,中国地方政府主要关心的是经济,他们不愿意承受大批的朝鲜难民。

最后美国评论员切中问题的核心,那就是韩国人自己的态度。制片人承认韩国也担心朝鲜难民影响他们的经济。

我记得在看到这段情节的时候,顿时心中大为失望。在1990两?统一之前,西?的经济空前发达,在世界体育届也非常有冲劲,整个民族憋着一股劲。目前韩国在亚洲的“牛”形象,很有像当时的西?。

然而,为了促成两?统一,当时西?不断向邻国和受害者赔偿着二战的损失,其中一任总理到波兰下跪道歉,另一任总理在公众场合下挨了一个犹太女子的耳光后辞职,无数的人民在柏林墙留下最强烈的呼声。但两?统一以后,德国悄然退入了欧盟的帷幕下。

所以韩国人自身的态度,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当韩国愿意继续在亚洲当拼命三郎,继续复制当初日本创造的恶性竞争的经济模式的时候,整个亚洲都很难脱离恶性竞争模式。

我想自己在梦中梦见了韩国人犯了色戒,按照现代的解经的法,犯色戒大多数情况下象征着拜了偶像。这种偶像,自然是“成功、金钱以及亚洲第一”的偶像。

3)别忘记了自己的梦

这个审判的梦境并不简单。因为我不仅看到了他们作为罪犯在被审判,我还梦见自己是一个穷困的中国人,而那犯罪的日本人和犯色戒的韩国人都西装笔挺,趾高气扬,还掏出大把的金钱向我炫耀。而我自己似乎连家庭都供养不起。当时我在梦中很惊惶,似乎既在向上帝抱怨为什么要这样造我,却又很担心自己在嫉妒罪人。

就在这时候,我在冷汗中惊醒了。

这个梦我自己并没有完全解透,有很多事情至今我还是不明白。作为一个基督徒,我相信爱。我相信我不需要日本人和韩国人那样的罪,我不需要他们那带着罪的金钱和荣耀。其实作为大多数中国人,我们真的很难达到他们那样的富裕,因为我们人口实在太多了。

那上帝给我留下的是什么呢?

我相信是爱,因为如果我连爱都没有了,那我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记得有一个朋友,曾经送给我一首著名的叫“I-had-a-dream”(我有一个梦)的歌。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做这样一个奇怪的梦。

但我绝不会忘记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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