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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金佛山有问题

不仅如此,红衣美女之后的七天耶没出现了,我心里渐渐认定她已经离开了。

但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第八天的晚上注定不平静,首先来的不是红衣美女,而是闪电和雷鸣。

乡里今年自阳春时节开始就没再下过雨,加上闰月,小半年了滴雨未下。

好在金佛乡四周都是莽莽森林,水土保持一流,尽管河里水位下降了很多,但至少还有水,所以旱情并不算太严重。

可周边的乡镇就惨了,大面积的禾苗枯死旱死,严重的地方早稻已经绝收,晚稻能不能种下去还的看老天爷的脸色。要是错过了插秧的节气,今年就得颗粒无收。

本地新闻天天轮播抗旱保收的事迹,县里一众官员天天下乡忙的脚不沾地,听的我耳朵都快长出茧来了。

我不耕田,感触不深,却能从乡民的谈话中感受到他们的焦虑,这天要再不下雨,金盆乡也快扛不住了。

而现在外面电闪雷鸣居然一副要下雨的样子,外面不少人欢呼起来。

我也好奇的站在窗户便往外看,结果却是微微一愣。

天很黑,但云层却一点不厚,薄薄的一层像雾一样,飞快的在天上移动,月亮时隐时现,有点夜黑风高的意思。

更奇怪的是闪电格外凶猛,“轰轰轰”感觉像每一道都落了地。

很快我又发现了一个更蹊跷的情况,闪电全部在西边,确切的说是金佛山上。

这让我不得不联想,烧刘二龙他爹的尸体时,他爹的尸体就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朝西边朝拜,方向也正好是金佛山。

难道不是积雨,而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我心头不禁毫无征兆的乱跳了几下,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轰!”猛的,一道闪电划亮了夜晚,而后惊雷落地,整个世界似乎都跳了一跳。

我被吓了一激灵,屋子角落,石灰皮夹杂着泥沙簌簌落下。

之后,雷电就停了,毫无征兆,戛然而止,就像电影一下被掐断了音响一样。

我心里有点不安,不对劲!

自然的雷电不应该是这样的,它有个从低到高,再从高到低的过程,而且天上的云看起来真的不像云,像雾,黑雾。

“哗啦啦,嘭!”

就在这万籁归于平静的时候,楼下的卷闸门传来一声巨响,明显被打开了。

“什么情况!”我浑身一震,自己的卷闸门每天晚上都丧心病狂的上了三把锁,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打开。

除了红衣美女,她可以,而且还能恢复原状,就好像是能从卷闸门穿进来一样。

但问题是,这个时间点不对,早了,十点钟都不到。

平常她都是午夜之后才会来。而且每次来我都是提前被鬼压床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可现在我还站着呢。

该不会是别的阴物吧?

红衣美女可以,别的阴物很可能也行,那个鬼?

想到这些,我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脑门,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你大爷的!”我一个箭步拉开抽屉,把杀猪刀拿了出来,又抓了一把火桃核站在门边,管你什么东西,敢进来跟你拼命。

尽管如此,我还是害怕的浑身打颤,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抓着刀的手软绵绵的,真怕有东西进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劈过去。

久久,楼下都没有进一步的动静。夜死一般的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刚才外面的风声都停了,只有自己略显颤抖的呼吸在回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些撑不住了,太紧张了,体力消耗特别大,浑身肌肉长时间紧绷,快抽筋了。

要不下去看看?

我想到,可别是听错了自己吓自己,再者,这样下去等自己体力耗尽了还拼个屁的命。

一咬牙,我下定了决心,去看看。

我先拿了两张符纸在手,然后缓缓伸出右手,猛的打开房门。开门的一瞬间刀就劈了出去,管你丫的什么东西,砍了再说。

但刀劈空了,门外什么也没有,反倒是自己用力过猛差点把刀甩飞。

接着我朝楼梯下面看了

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深呼一口气,一步步走下楼梯,走到一半看到卷闸门,门升起来一半,地上竟然躺了一个红色的人影。

我一看,大吃一惊,是红衣美女!

我立刻下楼,只见她侧躺在地上,流了一滩血,染黑了红衣。

千妍和幽辉都分析说红衣美女非人非鬼非神非妖,但是她怎么会有血?但我已经没空隙去细想了,因为最大的问题摆在面前,怎么办?

救不救?

怎么救?

送卫生所行不行?

我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内心挣扎了一番后,我决定救,她虽然吸我阳气,也危险,但到底没害过我,而且还隐隐然帮过我一次,自己不能恩将仇报。

最关键的是,她受伤了还来找我,在最后的关头倒下,说明自己能够帮到她。

没再犹豫,我立刻上前把她从地上抱起上楼放在床上。之后我探了探她的鼻息,没有,不过这点没什么,因为她以前也没有,身体发凉,但依旧柔软。

很严肃的说,这是我自从打开琴盒之后第三次看到她,尽管已经有了印象,但依旧震撼如初。

太绝美了!

容颜惊艳,冰肌玉洁,哪怕是网络和杂质上精修过的宣传图都无法与她比较。

好看到虚幻、不真实,就像临凡的魔仙,带着极致的冷艳和魅惑。

睫毛修长,天然曲卷,红唇如绛,不点嫣红,最是那动人的娇躯,曲线完美到令人难以置信;红衣贴身,该平坦的地方绝无一丝赘肉,该雄起的地方绝对壮观。

青丝随意的用一根布条捆着,直达腰下,根根晶莹的就像蚕丝一般,什么叫人间绝色,这就是,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

我咽了口唾沫,艰难的移开目光,将注意力转移到她受伤的位置,左侧的肋下,红衣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鲜血将那一片浸润成了黑色,伤口外翻,触目惊心。

我心头发紧,她不是人,不能用医人的方法,很快,我就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阳气。

她经常晚上来吸我的阳气,肯定是阳气对她有用。

要不然度一口阳气给她试试?

没多犹豫,我下定决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者总不能干看着什么都也不做吧?

于是,我伸手咧开她的唇,轻轻凑了上去。

就在这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妈的,这眼神也太他妈的像月映了!!!

这一双眸,清莹明澈,就像雪山下的一汪灵泉,柔媚中带着丝丝的冷冽,还有审视。

我僵在半空中,心脏停跳了好几拍。

就在我不知道该收回还是该继续的时候,她忽然一下勾住我的脖子吻了上来,我顿时就宕机了,随后就感觉到一条凉凉的滑腻溜进了嘴里。

这还只是个开始,此刻的她就好像渴了二十年突然见到水一样,肢体一下就缠住我,好像生怕我跑了。

我刚开始还能顶一下,但后面很快就开始感觉缺氧,两个鼻孔的呼吸根本不足以平复越来越闷的肺。

更要命的是她的体香就像春药,不断的撩拨着我,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开始挣扎,想分开喘口气,但她却几乎不给我机会,疯狂的汲取和索求着,阳气如同温水过肤一样不断的从舌尖被吸走。

我有些慌了,这么个吸法,自己会被吸成了人干的。

“停,停一……”

我叫喊,好不容易将她撑开,结果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封住了。

一分钟后,我再次将她撑开,道:“缓一下缓一下,这样我会死……呜呜呜……”

完全无效!

她就像婴儿含住了奶嘴,拼命的汲取着,根本不带松口的。

我挣扎越来越剧烈,从床上摔了下去,又从床边滚到角落,再从角落滚到沙发,最后到了门口,怎么躲都躲不了,被吸的天旋地转,浑身发软。

这一夜,注定了疯狂,也注定销魂!

更注定的是缺氧!

就这样索取与被索取,逃避与被纠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个小时还是一个

小时,我华丽丽的被憋昏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爬起来一看,满屋狼藉,红衣女已经离开了,只余地上星星点点沾染的血迹,还有散落一地的物品。

桌椅翻倒在地,鞋只剩一只,枕头跑到了卫生间里面……衣服也被扯破了。

完全一副强暴现场的既视感!

与众不同的是,被“强暴”的那个是我,一个大老爷们。

我扶了扶额头,感觉自尊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同时我终于确定,红衣女虽不能说完全无慧,但肯定没有人类的那种羞耻感,她只是在索取她想要的,尽管过程无比香艳。

轻轻一闻,满屋子都是她的气息,让我不由一阵恍惚,好像做梦一样。

坐了一会儿,我爬起来收拾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战斗了半宿的关系,浑身有些乏力。

等我走进卫生间把枕头捡起来时候,正好对着镜子,顿时惊住了。

自己的脸色非常难看,像抹了草灰,气色全无,黑眼圈又青又大,整个一吸毒十年的瘾君子模样。

我不由有些后怕,黄毛说的没错,如果我和她任何一方失去节制,自己会被吸成人干,这种程度比第一次更甚。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算过了一劫,红衣女离开,说明伤势应该好了,至少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我微微一愣,自己担心她干嘛?

摇了摇头,我洗了把冷水清醒了一下,然后下楼,把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开门。

上午做了几单生意,每个上门的人都被我的脸色吓一跳,好心的人还会顺带问候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只能推脱说熬夜熬多了。

中午吃完饭,千妍和幽辉过来了,看见我的样子惊的目瞪口呆,千妍脸色大变:“你丫的不会没把持住吧?”

“你以为我是你?!”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然后把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千妍听完猛的舒了一口气,惊道:“没有就好。”

她的模样让我犯嘀咕,他这是担心我还是担心红衣美女?自己就坐在这还能喘气呢,表情有必要那么夸张?

幽辉似乎读懂了我的表情,打了个哈哈,道:“那啥,没冲动就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没理他,随后想起昨天夜里的雷电,结合红衣女受伤,感觉一定有关联,便把疑虑说了。

幽辉也说:“昨晚的雷确实不对劲,就没见过这样打雷的,干打不下雨不说,还使劲往一个地方劈。”

“肯定是金佛山出事了,而且还挺凶,红衣女很可能就是在那里受的伤,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千妍道。

我微微皱眉,有心想去看,却没那个胆量,因为金佛山虽然看着近,但走起来可不愿,莽莽丛林跋涉艰难,一去一回中间必定要在林子里过夜。

现在晚上连门都不敢出,更别说去山上了,依现在愈演愈烈的诡事看,那和找死没什么分别。

再者,得多凶的事才能引动天上的雷?我等凡人渣渣,还是离那里越远越好。

这时,幽辉突然嘿嘿一笑:“我今天询问了那个汪丽的邻居----汪丽昨天就回来了。”

“那还等什么,走,立刻找她去。”

找到汪丽,她倒是还比较配合和热情,表示自己一定知无不言。

我想起冯亮出事之前有两天没上班,然后突然提着琴盒回来了,这才导致了后面发生的事,于是就询问冯亮那两天请假的事。

汪氏想了一下,说:“冯亮出事之前的确有两天没上班,他当时跟我打过电话,说是去金佛山上面的林场派大件的邮件,晚上不在家过夜让我别等她,前前后后去了有三四次的样子。”

“三四次?”我微微一惊,看来邮政所的监控记录还不足,冯亮早之前就有动作了。至于说什么派件我是不信的,邮政的送达范围就是乡镇中心,金佛山林场那边山路太远根本不派,借口。

联想到冯亮手里拿个生铜锈的文物,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冯亮去了金佛山,琴盒就是从那里弄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给了我,他自己还被杀了。

事情渐渐的有些明晰了,金佛山上面肯定有事,前天的雷就是明证,红衣女受伤,还有刘二龙他爹朝着金佛山五体投地的尸拜,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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