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斐军宸的训练
两人拗不过斐军宸,只好在小区外面一圈一圈地跑,如果就这样也没什么,关键是他们如今异于常人,跑起来只能看到快速掠过的身影。
他们有点担心周围人的反应。
果然很快就有人在旁边喊想要他两个教他们修炼。
两人因为上面有斐军宸监督着,所以都不敢松懈,直咬着牙拼命跑,也不答话。
最后两人被罚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他们是厉害了一些,但是又不是无敌。
周围依旧有人在看着他们,偷偷学习。
斐军宸从一边走出来,看了看两人的状态,点点头,“休息十分钟,接着是力量训练。”
“啊,还有?!”两人一声惨叫。
他们跑的脚软啊。
他们百般抗拒,最后还是逃不过斐军宸的手掌心,被乖乖拎回去作力量训练,接着还有各种技能测试训练。
“可以,想想你遇到敌人会怎么做,怎么防守,别轻易出击,小心露出破绽,看清楚了再动手……”
不远处斐军宸正在指点杨浩攻击一个塑料模特,还没有轮到叶凡,所以他可以在一边休息。
他们这次训练特意选的这个平时很少有人来的地方,只不过今天因为他们三个的训练,来了不少人,都躲在暗处偷偷学习。
可是他更想和那些人换一下。
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啊。
“叶凡,过来,到你了。”斐军宸叫他过去,他连忙爬起来,拍了拍坐在草地上沾到的一屁股枯草渣。
斐军宸给他准备了许多会飞的蛾子,一大笼放在那里,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这大冬天他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别走神否则我又要罚你去跑步了。”斐军宸顿了顿,说道,“你的攻击主要来自你的火焰,除了教你一些招式之外,多多训练你的火焰的精准性,还有爆发性,打敌人一个出其不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捡起了旁边的笼子,说道,“站远一点,我等会开笼子,你不能漏掉一只飞蛾。”
“好。”叶凡乖乖站远了一点。
笼子打开,斐军宸抖了抖,将所有飞蛾放出来,挤在一起时还不觉得,这下子四散开来,果真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群啊。
叶凡头皮麻了一阵,手中光芒骤现,一大团凝聚的光形成。
斐军宸却忽然道,“一只一只地打。”
他手下一促,差点整团光芒都扔出去,连忙控制着将业火流光控制到最小,双手不断挥舞,将火焰挥出去。
天上如同下了一阵蛾子雨,裹着燃烧的火焰坠落下来,没有接触到地面便瞬间燃烧殆尽。
周围偷看的人眼中皆闪过一丝羡慕。
这招看着很好看,尤其是到了晚上,可以当烟花看,可是叶凡使了没一会就觉得身体发软,这么分散他的实力,攻击的目标多了,也更容易累。
他咬了咬牙,继续坚持。
斐军宸上来拍了拍他,“可以了,停吧。”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往后一倒,坐到了草地上,不远处杨浩依旧没有找出他该怎么做,只是捶着那只模特假人。
斐军宸也叫他听课手,让两人坐在一起,翻开了他记录情况的小本子。
“杨浩这变态的修复能力和炼尸以后几乎不伤不死的身体很稀有,不过攻击方法太单一,就是近距离捶死敌人,这要是碰上手长的人,会被打的很惨。叶凡你的不足也很明显,你的火焰虽然厉害,但是自身保命的不够,尤其是当你体力不支以后,消耗了太多灵气,如果被人近了身,就很难摆脱了。”
斐军宸拿着一支笔点在纸上,若有所思。
杨浩偷偷拉了一下叶凡,低声说道:“我现在知道了我们的定位了,我是个坦克啊,你不就是法师之类的?”
“你打游戏打多了吧。”
“你不相信啊?你听我给你解释啊,我还不够肉吗?你看看话唠辞就是可以当做战士用的,清就是个辅助,还有扑克脸,他原本就是个杀手,作为刺客再合适不过了好嘛?”
杨浩嘿嘿嘿一笑,“我们要是去打游戏,谁还能打得过我们?要不我们弄个组合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叶凡无奈地笑了笑,得亏他想的出来。
斐军宸似乎已经给他们做出了训练计划,在纸上刷刷写着,不一会儿撕下来几张纸给他们。
“按照这个计划表来练习,锻炼锻炼身体,后期如果强度不够再调整。”
两人接过来一看,都大吃一惊。
这叫做强度不够?
“为什么我每天这么多练习啊?还有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能不能不学啊?”杨浩苦着个脸,“练完我会死的。”
斐军宸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你可以试试,被淘汰了丢人可别说我教过你。”
他这话说得挺绝,两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咬牙接受。从这一天起,小区周围的那一片树林就成了他们联系的专用场地。
每天都要接受他们订好的训练,两人一天天的练习,身体素质也好了不少。
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这周围想要修炼的人也悄悄地躲在旁边偷看,没有打扰到他们,所以两人谁也没想过去赶走那些人。
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跃时代已经渐渐进入了人们的生活中,走在路上也能听见许多人在讨论修炼的事。
只不过大家都没什么人教,学习修炼很不容易,至今也没有几个人能够一鸣惊人。
在这种情况下,叶凡和杨浩两人的实力就显得很厉害,围拢在树林周围偷偷学习的人也越来越多。
直到这一天,终于人太多了,将几个人挤到了两人训练的场所上。
杨浩正在做力量训练,最近他的力气大了不少,身上的肌肉出现了些,他一度沾沾自喜。
很快就要和零战那个扑克脸一样有个很棒的身材了哈哈哈哈。
“哎呦!”一个男人从旁边的树后面倒出来,一个跟头栽在了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