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顾秋歌在袭千九的怀里偷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听声音也能听出他在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

袭千九松开怀里的顾秋歌，但是没有推开她，还是让她依在自己的怀中。

顾秋歌感觉到自己的双脚着地了，这才慢慢地人袭千九的怀里有了动静。

袭千九示意八皮起身，但是八皮没有，刚好顾秋歌看过来，发现他居然是跪在那里的。

“袭千九，你回来还要跪迎啊？”八皮是来接或者是来迎袭千九的，可也不能跪着吧，一个是主，一个是仆，但是，真的觉得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袭千九觉得顾秋歌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想她会这么问自己。

一时间袭千九没有说话，到是八皮看着顾秋歌欲言又止，主子没说话，没有他说话的份儿，可难忍的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有一种活着，到不如死了干脆，有一种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八皮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要不是有不甘心支撑着他可能早就倒下了。

顾秋歌见袭千九和八皮都不说话，自己拍了拍身上的衣衫，“你们聊，我先走。”

八皮跳进来拦拄了顾秋歌，顾秋歌停下来，“八皮，你还是不长记性是吧。”拦自己的跑没有好下场的，他现在身上的毒还没解，居然又敢拦自己。

“八皮。”

袭千九一声清呵，八皮让开了路，但是问道：“你说话不算数？”

顾秋歌看着八皮，“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你......”

八皮不知道怎么重复顾秋歌之前说的话，只是看着他，可能是嘴太笨，心里说表达不出来，总之就是表情很难看。

“瞧瞧你，丑死了。”

八皮之前嫌弃过顾秋歌丑，那时她还动不了躺在石床上。

今天顾秋歌嫌弃八皮丑，也是这么直接，就面对面就差指着鼻子说了。

“袭千九，如果可以把八皮也重塑一下，让他也在石床上重生一次，弄得漂亮点儿，这张脸实在是没法儿看。”

顾秋歌说完就走，八皮在她身后喊：“我的毒。”

袭千九偷笑，也就顾秋歌能拿得住八皮，以后若是自己不在，她还真没问题。

顾秋歌已经走了，八皮不敢再拦，只能回头看向袭千九。

袭千九看着顾秋歌的背影笑，突然觉得肚子又不舒服。

八皮见袭千九没反应，以为他也忘了自己身上的毒了。

“主子。”

袭千九看向八皮，以前没觉得他多难看，当然也说不上好看，这一看还真的挺丑的。

“自己去找她吧。”

八皮头疼，“她不怕我，还是你出面好。”

袭千九忍着肚子的不适往顾秋歌所消失的方向来，顾秋歌本来走的就不快，听到身后的动静也偷笑，就知道他们两个会追来的。

“谁？”

八皮没吱声，不知道说什么，也怕自己说错什么顾秋歌翻脸。

袭千九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顾秋歌停下来，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个身影。

“有事儿？”

袭千九和八皮也停了下来，被顾秋歌一问，到是显得他们没事儿找事儿一样的。

“八皮，难道你跪迎是为了我？”在心里笑，笑开了花了，“那就不用了，你太客气了，这一次就算了，我也看到了，你可以消失了。”

袭千九差点儿笑出声儿来，八皮气得鼻子都要歪了，瞪着眼睛看着顾秋歌，不知道她脸皮怎么这么厚，也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自己凭什么跪迎她呀。

“没事儿你们两个不要跟着我，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袭千九又咳嗽了一声，然后看着顾秋歌说道：“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