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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

看莫非出来,佩妮哥哥说好了要她回家吃饭,她就走了。兰芯没什么事,就跟着白枚一起到她的诊室陪她上班。因为已接近下午下班的时间,病人已经慢慢散去,兰芯说:“我等你下班,我们俩吃北方饺子去。”

白枚说:“你请我,我就去。”

兰芯说:“不行,你请我!我多可怜啊!你就不同情点啊?”

白枚看兰芯装模作样的样子,也一下起了玩心:“要不,我们看谁的运气好得了。石头剪子布,谁输谁请客。”

兰芯也觉得学生时候的把戏,好久没玩了,就问:“三打两胜吗?”

白枚说:“改改规则,四次。如果二比二,就各出一半,AA,怎么样?”

白枚今天算是给兰芯开眼界了,原来的她可没这么闹法。她也玩性大起,笑着说:“来来,听你的。我就不信会输你。”

兰芯坐在白枚对面的桌子上,怕别人听见,两个人压低声音喊:“石头剪子布!”结果白枚出剪,兰芯出布,白枚赢了。她得意地笑着:“你输定了!”

兰芯说:“还早,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了。”“石头剪子布”,兰芯又输了,她的锤子被布包了。

白枚挑衅地嘻嘻笑着说:“服了吧,我感觉好着呢!你没希望了。”

兰芯真有点泄气了,心里想着输定了,但嘴上仍说:“不到最后,你就别想笑,来,继续!”

白枚莫名有点兴奋,声音稍放大了些,和兰芯一齐喊道:“石头剪子布”。兰芯终于扳回一局,用锤子砸了白枚的剪刀。但她很有信心的样子,接着就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兰芯的剪子剪碎了白枚的蓝花布。

兰芯一下就“哈哈”笑起来:“知道什么叫骄兵必败吗?你这就是!”

白枚的气也泄了:“打了个平手,很公平,走,下班了。”

原来,自王乐回来后,白枚他们几个同学,没事就经常聚一起玩,酒喝不完就这样玩着喝完,菜吃不完也这么玩着吃完,白枚就这样被几个同学教化“俗”了。不过看得出,她乐在其中。

她们到了一家小有名气的东北饺子店,要了20个韭菜馅儿饺子,一碗粉条炖肉,一碟拌泡菜,还要了一碗素菜汤,慢慢吃起来。

白枚说:“我有点嫉妒亦榕了,看她多幸福啊?变得那么小鸟依人,和她原来一点都不像了。”

兰芯以探究的眼光看着白枚说:“我倒觉得,你的变化更大,我都有点不适应你了,这么突然变这么闹啊!。”白枚“呵呵”笑了两声。

饺子吃完了,东北小妹告诉她们:“一共二十四块。”

兰芯拿出钱夹来,一看,最小的钱是五十的。白枚翻了一天包,翻出八块零钱,就笑着也拿出一张五十的钱,一脸坏笑地对小妹说:“我的十二元,她也十二元,你给我们找零。”兰芯也怪怪地看着小妹笑。

小妹一脸不解地看着她们:“大姐,不好补钱,我收你们一个人的可以吗?”

兰芯很严肃地回答:“我们是AA制,你各收各的就可以了。”白梅看着兰芯严肃的表情直想笑。

那女孩只好拿着两张钱去柜台了,不一会就折回来了:“两位大姐,今天真的不巧,只够补一个人的,两个补,钱凑不够。要不,你们下去再算,我先补你们一个人的。”

兰芯还是一脸认真:“她一出去,就不会认账了,你还是单独给我补,我并不认识她。”

白梅也说:“我们只是偶然工作联系,不太熟悉,你还是单独给我补吧,我不信任她。”

那小妹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更摸不着头脑了,只好又拿着钱出去了。他俩坐在餐桌旁,突然谁也不理谁了。

女孩领着一个岁数稍大点的女人进来,正想开口对她说话,那女人突然大叫起来:“兰芯!是你!”

兰芯一看,也不相信地说:“不会这么巧吧。老板是你?怎么就成东北人了?”然后笑着对白枚介绍:“白枚,我的初中同学,鲁一花,是不是还像花一样?”

鲁一花笑着说:“师傅是东北人。”又看着白枚说:“初中时候没听见她怎么瞎说,怎么现在变这样了。”

白枚笑着答道:“你好,白梅,我和兰芯大学住一个宿舍,很高兴认识你!她的这毛病最近才犯的。”兰芯瞅了白梅一眼,白枚心里暗自发笑。

鲁一花说:“怎么是你们啊?怎么回事?”

兰芯笑着也不解释,对那愣着的东北小妹说:“你把她的钱还她,收我的!”

白枚一把把小妹手里攥着的五十元夺过来,递给兰芯说:“就收我了。”

这样的变化,小女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看着鲁一花。鲁一花也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了:“都还她们,算我的。”

从鲁一花那儿出来,还没走多远呢,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就大笑起来。

白梅回到家,看翊然在看电视,就一脸笑意地对翊然说:“今天没活动啊?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翊然看她的表情怪怪的,就问:“遇上什么高兴事了,一脸喜气?”

白枚忍不住,把刚才的事和翊然说了。翊然听后也笑着直摇头:“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闹。”

但白枚却越想越好笑,不无得意地说:“也不知道兰芯那同学会怎么想我们,肯定觉得我们滑稽的可以,二十多块钱就差不多朋友反目。”说着,又独自直乐。

翊然看着白梅,觉得她有些不可思议,有些不相信这事是她做的,但他看着白枚,觉得她从未有过的可爱,一把拉过白枚坐到沙发上:“好久没见你这么高兴了,看到你笑,我心里充满了阳光!”他想借白枚高兴,好好和她谈谈。

白梅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正了一下脸色,坐正了身体:“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你可以每天高高兴兴地在外面,我就不能高兴吗?”她突然脸就阴下来了。

翊然心里一凉:“白枚,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再这样下去,对大家都不好。”他从县里已经回家好几天了,但白枚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虽然白枚什么也不说,但他知道,他们现在这样肯定和他的事有关,他在白枚面前也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不像过去那么挥洒自如了。

回家那晚,看到白枚和那男人在一起,他很难受,但他什么也不能说,他知道,一旦他说话不当,白枚的反耳光会打得他满地找牙的。现在的白枚已经不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白衣天使了,她有时候会变得很尖刻。但他的内心一直像被什么东西啮噬着,尽管他不愿相信,但他也知道,不相信不等于不会发生。

其实白枚自己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变化,莫名地,一见到翊然她就会忽然情绪低落。她掩饰到:“忆怡呢?去哪里了。”她也问过自己,是不是因为王乐的原因,但她自己把这个想法否定了。但他在翊然面前已经不会像过去一样兴高采烈了,也没有了想拥抱的感觉,她觉得翊然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翊然没办法,只好说:“刚做好作业,和杏子玩去了。”他迟疑一下又说:“白枚,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们说好了好好在一起互相珍惜的,你还记得吗?”

白枚淡淡地说:“过去的事情,还说它干什么。”女人的心胸不管怎么宽广,曾经的伤痕都曾鲜血淋漓,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呢!

翊然正想说什么,白枚的手机铃又刺耳地响了起来,白枚从包里拿出电话,眼睛一下就放出光来:“喂,王乐啊……在家呢……‘茶沁园’?……好的,我在街边等你。”她把电话挂了。

翊然竖着耳朵听着,凭直觉,他可以肯定,那个叫王乐的人就是那晚的那个男人。看着白枚变了个人似地进卫生间了,翊然突然从没有过地生出一股醋劲来。

等白梅重新出现在翊然面前时,她已经变魔术似的焕然一新了。刻意打扮的脸上,虽然不露痕迹,但依然还是看得出,白枚重新画了眉,口红的颜色更莹润了,脸上还淡淡地抹了点胭脂,她更妩媚了。

白梅背了自己的包,对翊然说:“你先睡吧,我和同学去‘茶沁园’喝茶。”还没等翊然说话呢,就听“砰”一声,白枚关上门,走了。

翊然走到窗口,只见白枚步履轻松而优雅地出门去了。

他回身颓然地坐到沙发上,有一种万箭穿心的疼痛感。他想哭,但不知道该向谁哭,他愤怒,但他也不知道向何处发泄愤怒。他不明白,无限依恋他的温温柔柔的白枚怎么会变得让他感到这么陌生呢?他想,就算白枚真和那个什么王乐有什么事,那他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围着茶几走来走去,心里乱成一团:“白梅,你现在在做什么?真在喝茶吗…….”

——白枚的变化有些叫人吃惊,这种感觉令我有些不安,不知道她的心里到还底藏着些什么。

——兰芯日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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