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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

几位女人的谈话在继续。

兰芯也说:“那些流传至今的爱情故事或许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有些也变成了人们美好的想象了。比如《西厢记》,本就是个始乱终弃的悲剧。”

白枚不服气:“你能不能厚道点啊?”

兰芯笑着说:“我怎么不厚道了?如果你还梦游一样,我才是真不厚道了。”佩妮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除非你喜欢董永或者梁山泊那样的呆子,否则要

美满的天长地久,就有点痴人说梦了。”

白枚一想,也对,自己就少言寡语的,再找个呆子做丈夫,想想都会给闷死,也就笑笑没说话了。

亦榕又说:“其实女人也并不就都是淑女,也有可能红杏出墙。”

佩妮听后,脸上闪过一丝难为情,但并不露痕迹。

白枚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今天你们好像说的都很规范的,男人违规叫出轨,女人违规叫出墙了。”

兰芯想了一下说:“男人是社会道德的主要制定着,他修了轨道,但他不按轨道跑,那当然就叫出轨了。”

佩妮也笑着接口:“人都说,男人是放着养的,女人是关着养的。男主外,女主内,那女人违规自然就是出墙了。”

白枚斜眼看着佩妮:“那你就是出墙了。”

佩妮脸红了一下:“既然男人可以出轨,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出墙?当夫妻双方还相爱的时候,女人就不大可能出墙。既然不爱了,出墙也就回归人的本性了。从人性上说,并没有什么不可理解的。就法律上讲,可能就有悖法律的规范,亦榕你说是不是?”

亦榕答道:“是啊,所以法律也要充分考虑人的本性,允许离婚。如果法律硬要把两个已经不相爱的人绑在一起,还不知道要制造多少人间悲剧呢!”

兰芯说:“要怪还是怪男人,如果他们不砌墙,女人也就没有出墙之说了。”

亦榕笑道:“也不怪男人砌墙,这道墙就好比社会规范,一个社会没有规范也是不行的。”

白枚说:“那你说,女人出墙的原因又是什么?”

亦榕说:“女人出墙的主要原因可能是情感需求。很多时候,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则因情而爱。男人因性可以爱很多女人,女人却因情更愿意只爱一个男人。可能这也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之一吧。”

兰芯若有所思地接口说:“或许,女人的出轨还和报复男人有关系。如果她知道男人有越轨的行为,女人有可能出于报复心理,更容易出墙。”

佩妮说:“还有可能是女人的虚荣心作祟,比如遇见一个有钱的,或各方面超越自己丈夫的,刚好那男人又向你大献殷勤,那女人也就有可能管不住自己了。”

兰芯说:“如果两口子刚好有矛盾,突然出现个不错的男人趁虚而入,恐怕你就在劫难逃了。”

白枚随口说:“好像你们都挺有经验的。”

兰芯和佩妮脸红了一下,亦榕说:“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过猪跑吗?这些年经历的、看过的、听说的太多了,实在也没法扮纯情了。甚至还有女人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出墙的,有的甚至是丈夫逼迫出墙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想不通也没办法。”

兰芯笑着解嘲道:“知道了吗,这样在炼狱里打几个滚,然后,我们女人就成熟了。”

佩妮附和说:“女人就是这样炼成的。”然后变了河南话:“知道不?”大家都笑了。

佩妮接着又说:“如果女人自己感到不幸福,就应该学着男人为自己做点什么,既然男人可以重新洗牌,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兰芯说:“其实也没这么简单,有的时候,你想不把自己吊死在那棵树上都不行。像孙中山的几位夫人,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真的那么无怨无悔。”

亦榕接口道:“是啊,因为他爱上了宋庆龄,就提出和卢慕贞离婚,其实他和卢夫人感情并没出现太大的问题。”

佩妮也说:“宋庆龄23岁和他结婚,十年后孙中山就去世了。因是国母,她就只能孤独一生了。”

兰芯说:“有时候,做一个普通人比做名人幸福。特别是女人,如果自己是名人还好。顶着一个伟**子的光环,有时候,就是给自己戴了个紧箍咒,她们的寂寞只能她们自己知道了。”

白梅不相信地说:“宋庆龄真的30多岁就一个人吗?”

兰芯说:“怎么不是真的,卢夫人什么也不因为就无奈同意离婚了,因为孙中山爱上了很年轻的宋庆龄。其实还有一位大家不怎么提起的夫人叫陈粹芬,她在孙中山和宋庆龄结婚前也离开了他。三个女人为了孙中山,后来都孤独了一生。”

亦榕说:“有时候想想,做女人真的很不容易,女人可以为爱付出一生,男人就不可能了。”

佩妮说:“如果因爱自愿付出一生那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吧。如果是被迫的,那就应该是不幸了。”大家都感到有些沉重了,白枚也陷入了沉思。

亦榕转个话题说道:“也许男人真认为女人面对他们的出轨,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们太低估女人了。只要男人做事光明正大,别偷偷摸摸,比如无双,他只要履行一个告知的程序,我也可以让贤啊,那他也就不必有牢狱之灾了。”

兰芯说:“女人真的要学会尊重自己。”

佩妮说:“来,为我们妇女的翻身解放和与男人的真正平等而奋斗!”她们嬉笑着互相击了一下掌。

白枚笑问亦榕:“亦榕,你在大学就入党了,现在算是和莫非非法同居,这算不算作风问题啊?”

兰芯和佩妮听了,都笑着看亦榕怎么回答。亦榕大笑着说:“党都还没给我定性呢,你到先给我扣上一顶大帽子。党也该在法律的框架下办事啊!至少我现在没有违法,和莫非在一起,也不影响我们热爱党、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啊!”

佩妮也笑着对白枚说:“要让你当上法院院长,我看我们都是坏分子了,阿弥陀佛,还好,还好。”几个人又“格格”大笑起来。

亦榕说:“男人和女人首先是相互需要,什么相爱啊,什么平等啊,什么尊严啊,都是建立在彼此需要的基础上的。”

白枚说:“听你们的意思,那男人和女人之间根本就无需婚姻了。只要彼此需要就行了。”

佩妮笑着说:“我反对亦榕刚才的言论。我的看法是,男人和女人要在一起,必须有爱,是在爱的基础上产生的需要。”

亦榕仍然坚持己见:“没有需要,怎么会有什么爱啊?爱是在需要的基础上产生的。”

兰芯看她们争执不下,就笑着说:“老问题,男人因需要而爱,女人因爱而需要。”

亦榕说:“也没这么绝对,男人需要了,也没什么爱可言,要不然**这职业也不会历千年而不衰了。”大家又笑。

兰芯说:“世界上的事本没绝对的,爱和性,本来就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硬是把它们分开来讨论,恐怕就如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一样,永远难以有结果了。”

亦榕笑着说:“上帝造人,本就不是为你们的爱情着想的,他的出发点是人类的繁衍,爱可能全都是人类自己附会的。”

佩妮大笑着说:“那你和男人在一起的目的就是造人了?”白梅听后也“嘻嘻”直笑。

兰芯也大笑:“你看,说去说来,你还把我们看成没进化的动物,这些年的书你可白读了。”亦榕也自嘲地笑笑,她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白枚说:“喂,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几个人莫名其妙看着她,佩妮问:“你问什么问题了?”

白枚大声说:“你们都有理,出墙有理,未婚同居有理,是不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无需婚姻了?”

亦榕说:“当然不是了,否则国家还制定婚姻法干什么?如果两个人觉得婚姻能给彼此带来满足感,那当然要结婚啊,这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基本形式。但所谓婚姻,确实存在事实婚姻和法定婚姻之分,你肯定法定婚姻就比事实婚姻更美满吗?不能!它的区别仅在于有一个证书或少一个证书,问题是那个证书到底有多大意义呢?特别声明,我说的不包括有第三者介入的,这也仅只是我个人的理解,法律上并没有明确界定。”

佩妮说:“按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追求快乐幸福啊,快乐当然很重要了,因为一纸证书,不快乐的两个人也就有可能勉强在一起了。或许这对当事人而言无异于一种酷刑。人的感情问题,法律可能也是无能为力的。”

兰芯说:“所以,这个问题,要问自己的心。每一个人都有决策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只要自己认定了,别人无权过问。”

——每一个人在面对感情问题时,都是一个矛盾体,当自己没有面对时,谁都比别人清楚。一旦自己遇上了,一切又都变得模糊了。从某个角度来看,我们经历的,都是一场糊涂的爱。

——兰芯日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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