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眼见她进了王府的门，穆沉悲的脸一下变得冰冷而狠戾，他快步走到旁边的街角快速出刀：

“出来。”冰冷的语气不带一点温度。

那个叫小雨的女娃颤颤巍巍的爬出来：“大侠饶命！”

见他不说话又道：“恩、恩人，我是实在无处可去才跟着你们的，求恩人收留我吧，小雨愿意为奴为婢伺候恩人，”她摸一把泪，神色有些暧昧：“做什么小雨都愿意。”

穆沉悲身上的气息越发冰冷，他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是么，那如果我要你永远消失呢？”

“恩人、”她眼眶湿润晶莹，缓缓垂下头：“若是这样让恩人开心，小雨、小雨死不足惜。”

他的刀直指她的心脏，慢慢的用力。

小雨闭上眼睛，一脸的无畏。

他突然收刀，背过身去：“你还想演多久。”

跪在地上的小雨突然换了神色，一把跳上他的背狠狠亲上他的侧脸：“就知道你舍不得杀我。”，身量虽小，声音却万分的成熟娇媚。

穆沉悲不悦的挣开她。

“裘红衣，你若再是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了？以前不是挺好的嘛。”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穆沉悲气息有些起伏，转身便走不再理她。

“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奥，对程无颜，虽然脸很吓人吧，身子却是真不错，不知道到了怡红苑会有多火呢。”身后的裘红衣自说自话，穆沉悲神色一凛，回头：“你敢动她，我就杀了你。”

她妩媚一笑，面部有些奇异：“你打得过我吗？”，见他不说话，裘红衣又道：“好啦，她是个什么东西还劳动我裘红衣操心，门主找你呢，快回去吧。”

穆沉悲抬腿便走。

“等等，”她走过来，为他抚平衣服，顺带着将一个小瓷瓶塞进他的怀里：“求了来的万金丹，每日服两粒。别惹怒门主。”她不住的摩挲着：“你的胸膛真温暖”——穆沉悲推开她；“知道了，多谢。”

眼见穆沉悲的影子消失在视线里，裘红衣牵着的嘴角才放下里，长长的指甲从两边尖利的刺入皮肤，肉皮分离的声音丝丝作响，“啪”一张完好的人皮就这样被接下来，她拿着人皮面具，眉心的美人痣妩媚风韵。若有若无的恨意隐现在眼角：

“程无颜是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