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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7 哭笑尴尬

〖第49章哭笑尴尬〗

苏一要走,他却伸手拉住她的手,仰着头,看着苏一的脸:“你既然赶走我想寻欢作乐的女人,今晚就由你代替好了!”

“慕超!”她大喝一声,快速推开他的手,就在不久前,他还抱着其他的女人亲热,现在就想碰她。她不允许,她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我们这两个月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有名无实……”

他起身,走到开关前,灭了电灯,苏一情感不妙,转身就跑,然后就在她还未来得及关门的时候,慕超已经进入她的房间。

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不知不觉间,她退到了大床前:“慕超,你不可以毁约的,不可以……”

他用手一推,她重重地甩在弹簧床上,虽然是脚上受了伤,可苏一的动作还是很敏捷,从床上翻身下来,忍住足踝处的痛,一个急冲到门口,看到房门上挂的钥匙快速一转,将慕超反锁在屋里。

只要他不出来,这一夜,她就算安全了。

苏一奔到慕超的房间,推了桌子挡在门口。

下半夜,苏一不知道慕超是怎么从那屋子出来的,好在她关好了门窗,慕超进不了她住的房子,就用力的拍打着房间门,她不敢开门,如果再生出什么事端,他可以解释说:酒后失态。而她真的冒不了险。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前往法国求学的计划。

慕超拍闹了一阵,苏一和衣坐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盯着抵在门上的桌子,见慕超无法进来,不安的心才放下。这样闹腾了大概两个钟头,他才回了隔壁的房间。

次日醒来,没有听到慕超叫她起床用早点的声音。苏一移开桌子,走出了房门,隔壁房间的门敞开着,慕超赤身躺在床上,鞋袜、衣服撒落一地。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吗?”

慕超翻了个身,装作没听见。

苏一去了厨房,其实她最喜欢的早点是稀粥,她是中国人,自然是中国人的生活习惯,又用慕超买回的菜做了两样清淡小菜。

慕超已经穿好衣裳,若无其事地坐到桌子前,苏一盛了一碗稀粥递给他。

“我讨厌吃稀饭。”

苏一说:“我更讨厌喝牛奶!”

直接的、干练的,捧着碗继续喝着稀粥:“慕超,这样折腾,有意思?”猛然抬头,迎视上慕超那怪异的眼神,像要把她看个明白。

“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的话,分明就是有所指,苏一细细地回忆了遍,还是无法想起任何事,再度抬头时,慕超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她的身边,他快速地弯下腰,将她横抱怀里,走向客厅的沙发。

“慕超,你想做什么?不要让我恨你!”

苏一叫嚷着,慕超手脚并用,用膝盖控制住她的双腿,又用手抓扯着她的衣服。

“既然在你嘴里,我是如此卑鄙,今天,就把事做实了,就做个卑鄙无耻的人,也不枉你对我的诋贬。”

“放开我,放开我……”苏一挣扎着,她的力气,在他的面前显得这样的微弱,她不要任由他的欺负,她可以选择主动,可以选择自愿,但绝不要这样被他当成玩物。

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而是积蓄着力气,任由他的大手解开她的上衣,就在他低头解皮带的时候,苏一伸出双腿,拼力一推,慕超冷不妨摔在地上,苏一用手拢着衣裳,转身就跑。

在门口的衣架处,看到车钥匙,不由细想,一边取下自己的挎包,一边摘下钥匙,没想到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也可以很麻利,仿佛忘了脚上的伤。出了门,就往院子里的车子奔去,慌乱地按了电子开关,坐上驾驶的位置,将钥匙插入锁孔,猛踩油门。

车,像离弦的箭,她不会开车,只跟朱莉学过一阵子,她根本就不知道上路后如何掌控,甚至还不熟悉油门、换档的方法与技巧。

慕超本来想要好好地教训她一下,只要她认错就好了,可苏一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错在哪里。他真的容忍不了一个抵毁自己丈夫的妻子,苏一可爱的一面,让他喜欢;而背后所做的一切,又让他厌恶。

别墅区里,到处都是种植着树木、凉亭、假山,车子摇摇晃晃地上了道。

慕超满心担心,究竟是他疯了,还是她被逼疯了,不会开车,却拿了车钥匙冲出去,大声叫起来:“苏一,往东,往西……”

车子像发了疯的狗,东摇西晃之后,直直的冲向了道路一边的假山,传出苏一刺耳的惊呼声,只见假山上的石膏飞溅,车子往假山的一侧冲驰而去。

别墅区的两名保安,正在草坪上锻炼身体,看到一辆漂亮的轿车飞入人工池,惊得目瞪口呆。

保安甲说:“出大事了,快打110!”

南海省地处中国的南边,虽是隆冬时节,池水倒还不算特别冷,可苏一落到池水里,又打不开车门,车头撞在假山上,整个都变形了,而她,被捆在了车里,池水一点点的包围过来,很快从变形有缝的车门处涌了进来,一点点的淹没,将她裹在里面。

“救命啊,救命啊……”

她可不想死,还有那么多的计划没有完成。

慕超跑到池边,听到她的呼救声,二话不说,着衣跳到池水里,游到车门边,用力拉开车门。

“快出来,快出来……”

池水不算很深,约有半人多深,因是新建的别墅区,下面的淤泥不算多,淹没至人脚背。苏一的脚被卡在里面,她想出去,可根本动不了。

眼看池水就会掩没到下巴,苏一摇下车窗,将头从车窗处伸出。

车掉入人工池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很快,整个别墅里的人都知道,许多好事者,跑来看热闹。慕超坐在车顶上,苏一站扒在力窗上,只艰难地露出一个头。

这场面,要多可笑有多可笑,要多尴尬又有多尴尬。

苏一在心里发誓,绝不和慕超说话。如果被人完好地救出去,她一定和他速战速决,不再有半点拖延。

慕超说:“你个笨蛋,为什么拿车钥匙。不会开车,开什么车?”

苏一心里很气,一句话不吭。心里想:如果她不拿车钥匙,就算她跑得多快,慕超开车很快就能把她捉回去。何况现在,她的脚还扭伤了,慕超把她带到这偏僻的郊外别墅,弄不好就是为了对付她。说好了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刚才他那恶狠的模样,跟恶魔没什么差别。她不要被他吃掉!就只有开车逃,哪怕是掉进池子里,至少现在,在周围人的目光里,慕超不敢对她做什么。

围观的人说说笑笑,可苏一的咽喉像堵了团棉花。

有人说:这有钱人,都被钱烧的,没处花,把车开到池子里。

有人说:瞧,多好的宝马车,这一落水,完了。

还有人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无法理喻,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

苏一听到池岸边的议论人,很想躲藏起来。现在,她和慕超都变成了动物园的猴子,接受游人的观赏。

她的脚被卡在车里,又不是慕超被卡,他干吗坐在车顶上不走,混身弄得湿透了,害得她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地议论。苏一很想把自己和慕超撇得干净,可慕超陪她在这儿,分明就是让人们议论得更厉害。

“笨蛋,你的脚真被卡住了?”

到了什么时候,他还不肯相信她。

她苏一吃饱了撑的,喜欢被人围观,喜欢被人看笑话。如果能取出来,她早就出来,可是脚卡在里面,一动都好痛,是她扭伤的那只哦,现在全身的力气都支撑在伤足上,痛得难以忍受。十指连心,足被卡得很痛。

想好了不和他说话,可慕超一口一个笨蛋的叫她,苏一实在受不了。

“你才是个笨蛋!我落水,管你什么事,逼我落水的是你,现在你假猩猩地陪我做啥?才不要你管,你走你的,我就在这里等人来救我。”

“也对,我陪在这儿也做不了什么,先上去。苏一,泡在水里的时候,你好好冷静冷静,想想这些日子对你老公做错了什么事,这是上天对你的惩罚……”

明明是他逼的,可这会儿,慕超却说得和他没有半点关联,还说这是上天对苏一的惩罚。

苏一气得面色苍白,嘴唇蠕动,在心底下乱七八糟地骂了一通,就是不出口。

慕超下了车顶,看着自己心爱的宝马坐骑:“笨蛋,修车费从你的钱里扣。”他可怜的新车,还用不到一年,就这样掉到池水里了,估计这回又得大修,宝马轿车,大修一次可得不少钱。

扣就扣,她才不在乎,最好早些离开他的身边。

半个小时后,110赶来,警察下到池子里,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苏一夹在车里的足给解救出来。待伟大的110警察叔叔把苏一带回池边,她看到的一只血肉模糊的足,她可是跳舞的,没有足了,她往后还怎么跳舞。不敢细想下去,哇的一声,抱住不知名的警察就大哭起来。

“我不要做瘸子,我不要做瘸子……”

苏一叫了两声,连打了几个喷嚏。

年轻的警察说:“姑娘,我看你是感冒,还是赶紧回家换件衣服……”

“不,你陪我回去换衣服。”

几个警察想笑,年轻警察的手被苏一拽住:“我遇上坏人了,我一个人不敢回去,你陪我回去换衣服,再……再把我送去医院,好不好?”

苏一浑身湿透,模样狼狈不已,就连慕超都有想笑的感觉,可看到苏一这次有惊无险,实在是笑不出来。堂堂正正的老公在一边不抱,却单单抱了110警察里最年轻,也最英俊一个,知道的是她难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那警察才是一对。

年轻警察应了一声,扶她回到别墅,苏一在洗澡间冲了个热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正要随警察上110的车去医院,却见端木竞风风火火地赶来。

端木竞跳下车,心里暗想:不会是苏一犯了什么案子吧?看苏一柔柔弱弱的样子,也不像会做出违法事情的人。跑到110警车前,问:“苏一,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端木……”苏一呼了一声,扑到端木竞的怀里,大哭起来:“刚才,我差点就没命了,呜呜……是他逼我的,他……他想欺负我……端木,我不想回他身边的,可是他说,如果我不回去,就不同意分手……为什么有这种事,为什么我都没出面,就办了结婚证?”

到了现在,慕超一次又一次想欺负她,她也不要再守什么信约,既然是他毁约在先,她为什么要守。

苏一忆起先前的惊险,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旁边人看得既心疼又难过。

年轻警察说:“现在是法制社会,领结婚证还有这种事,你没出面,怎么就领了。”

苏一回过头来,看着警察,用手胡乱擦了一下:“我不知道,可他说我和他就是领了结婚证。”

慕超在屋子里换衣服,等他出来,苏一该说的,不该说的,早已经对端木竞和警察说了。

“小妹别哭,我看你真是被人骗了。”

苏一看着警察:“你是说,不会有这样的事吗?”

“好,那你把你们俩的名字告诉我,回头我让你帮你查查。”

苏一止住了流泪,“男的叫……”

慕超跑了过来,打乱苏一的话:“什么叫你没出面就领结婚证?如果第一次不是你和我一起去了民政局,赶巧工作人员不方便,第二次我也不会那顺当地把结婚证领出来。”

“可是……我后悔了。”

几个警察,现在也算是听明白了,如果之前女方是同意,因为不方便出面,但和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也有可能领到结婚证。

“小妹,领了结婚证还后悔,那就离婚吧。当然,这得对方同意,更得等时机。”

算她倒霉,连分手还要等时机。

她现在一分钟也等不了,只想脱离慕超这个魔鬼。

“端木,我脚疼……”

端木竞低头,就看见血已经染红了她的丝袜,扶住苏一往自己的车去,他还没上车,慕超已经坐到了车上:“快上来吧,带她去医院。”

她可怜的脚啊,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这只,本来就扭伤了,现在还受了皮外伤,出院还不到一日的时间,苏一又住到了圣玛丽医院。

苏一忆起先前一幕的惊险,越想越后怕,有愤、有怒、有气、有羞……数种心情交织在一起,化成她最委屈、狼狈又无助的哭泣。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苏一想不明白,一点也想不通。

端木竞送苏一来医院,苏一说什么也不让慕超上端木竞的车,他们两个撇下慕超离了郊外别墅。慕超是打的赶来的医院,等他到时,杨医生带人已经给苏一包扎好了脚。还好,就是弄了些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否则这事就闹大了。

吴萍刚从菜市场买菜回家,就接到端木竞的电话,听说苏一又住院了,夫妻两口吓得胆颤心惊,打的到了圣玛丽医院,却见苏一受伤的脚包得像只粽子,一边坐着慕超,一边坐着端木竞。

苏一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像两只熟透的桃子,手背上套着点滴管,左脚包裹着纱布。

“怎么回事?”

端木竞便将苏一开车冲进池水的事儿说了一下。

“苏一不会开车,她怎么会去开车。”

端木竞看着一边沉默不语的慕超。

他只想好好地教训一下苏一,没想到苏一会挣扎着开车逃走,看她开着车冲向假山,慕超也吓坏了,好在那边只是一个人工池,如果是悬崖峭壁,或者高速公路,今天惹出的乱子不小。

苏正夫妇听来,一颗悬得紧紧的,不会开车的苏一居然开着车出去,实在太危险。弄不好就会闹出人命。

“爸、妈,让他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她一次又一次地想给慕超机会,可他呢,却这样残忍的对待她,她不能原谅,真的无法再原谅。如果之前还心存侥幸,昨夜看他带别的女人回到别墅,今晨又对他这样粗暴,苏一再不能给他任何的机会。

慕超此刻仿佛还在梦里,差一点他就要亲眼目睹苏一发生意外。他也没想到,苏一会这样的倔犟,不肯受辱。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可她还是要如此执著的抗拒。

苏一不想见他,那他就回避一下。慕超站起身,正要出去,苏正说:“慕超,我有话和你说。”

圣玛丽医院花园的凉亭里,苏正神色凝重。虽然端木竞说得简要,对于一个爱极了女儿的父亲来说,就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惊险的事儿。如果苏一撞上其他什么建筑物、大树……任何一种的后果都会比这更危险。

他不能再让苏一和慕超这样下去,苏一本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女孩子,现在为了逃离冒险开车。就像是拿生命在冒险,他不能再容忍。

“慕超,放过苏一吧。”

他对苏一很好,是这么多年第一个真心以待的女子。但是在苏家人眼里,他是那样的卑劣,配不上苏一。

“爸,今天的事,只是一个意外。”

苏正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解释,意外就是苏一开车出去,意外就是苏一掉到了人工池,还伤了脚。

“慕超,我……求你!”苏正定定心,如果失去尊严地跪下,可以让慕超放过苏一,他会这么做,只要苏一可以好好的,他愿意,愿意为苏一做任何事。

父亲沉重如山,是厚重,是情深。

慕超看在突然跪在脚下的苏正,惊慌失措:“爸……”

“慕超,放过苏一。如果你担心,她离开你,会和端木竞好,在这里,我可以保证,保证不让她和端木竞好……”

慕超想要扶起苏正,苏正跪在地上就是不动。两个人拉扯了一会儿,慕超无法同意,至少不会屈于苏正的求情之下。他对苏一还有感情,就会轻易做出这样的事,对不起自己,更不对自己这份感情。

“爸,你快起来!”

“慕超,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爸……”

拉址之间,苏正并没有站起身,而是低下了冷傲的头。

花园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无论是医生还护士,都怪异地看着他们。

今天,慕超已经出糗过一次,实在不想再有第二次。

“爸,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苏一离开。她是我老婆,是我的人!”

慕超说完,转身奔跑而去。

苏正见他不肯答应,软坐在凉亭里,愣了一会儿,拍了身上的尘土坐在石头椅子上。就算是他放下尊严的相求,慕超还是不能答应吗?

他该怎么办?

半个小时后,苏正又找来了端木竞。

“阿竞,不能让苏一再留在慕超身边,我真怕啊。如果要苏一离开慕超,我们要怎么做?”

端木竞想了一会儿:“他从小最怕的就是我爸。也许我爸能逼他放手。”

“找端木总裁?”

苏正有些拿不准,他都跪下相求了,可慕超并没有松口。但只要苏一能离开,苏正可以再试试。

端木竞将苏正带回端木家。

只是他们的见面,只不过说了两三句话。

苏正花了四个小时在端木家等,端木嘉龄和徐美兰终于回来。

“你是……”

曾经在商量端木竞和苏一的婚事,两家人有过一面之缘。端木嘉龄见过的人很多,尤其是这种只见一面的,根本无法记住对方。

端木竞说:“爸,这是苏一的父亲。”

“苏老师!”端木嘉龄听说过,苏一的父母都是搞艺术的。

苏正点了点头:“端木总裁,今天我来,是想求端木总裁劝劝慕超,让他放过我女儿吧?”

端木嘉龄心头一沉,仔细审视着苏正,上次他才有求苏一放过他两个儿子的想法。现在是苏正来求他,苏一和慕超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端木总裁……”

“苏老师会下棋不?要不陪我下两盘围棋。”

苏正摇头,来的时候他就想要如何地说服端木嘉龄,见面了,对方高傲的眼神,高傲的姿态,引起了他骨子里存有的傲气。他实在无法像跪在慕超面前那样,跪下双膝去求端木嘉龄。

“我不会下棋。”苏正会下象棋。早上,经过公园时,他会留下脚步与不知名的退休老头下两盘。

端木竞不忍看苏正失望,对端木嘉龄说:“爸,你劝慕超放过苏一。昨天,差点就闹出人命来。”

闹出人命?还差点,但终究是没有出事。

慕超是端木嘉龄的儿子,知子莫如父,端木嘉龄又岂会不知道慕超到底在想什么。他喜欢苏一,否则不会因为苏一与他顶撞。他赶苏一,是因为实在不想两个儿子为了个女儿闹矛盾,引起家庭不和。可慕超却和苏一一起离开端木家,本身就是向他表示自己的决定。慕超的决心已明,他现在是劝,还是用父亲的身份威逼,慕超都不会听。

既然自己的儿子不会改变意思,他又何故非要去做。端木嘉龄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明知不可能,也没必要答应苏正劝阻慕超。

一边的徐美兰一副事不关己,轻轻松松的样子,说:“年轻人嘛?只要过了这个劲头,一切都会冷静下来的。阿竞,你哥这几年带回家的女人不下五六个了,长的也就是半年,短的不到一周,由得他去,算起来,他和苏一好,也快半年了,等过了这阵,自然就腻了。”

苏正的心很痛,他引以为傲的女儿,在别人的眼里,和那些为钱、为荣华的女子差不多。

徐美兰又说:“苏老师,我看你也是多虑了,你再等等,或许用不了多久,慕超腻了苏一,她自然就能离开。慕超这些年还存了钱,看在他给你们苏家带来了不少麻烦的份上,到时候,你可以让苏一多要一些分手费嘛……”

这,是对他们苏家、对苏一最大的羞辱。

他苏正,不是出卖女儿快乐的父亲!

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苏一和慕超分手后所谓的钱。他只是想要苏一快乐,让苏一离开慕超。

苏正很想与他们大吵一场,可他知道端木家在南海省的权势与地位,他只是一个小老百姓。如果吵起来,累及的还是柔弱的苏一。

他忍了又忍:“徐小姐误会,今天来不是为钱!打扰了,告辞!”

端木竞追上苏正:“苏叔……”

“阿竞,这事儿不怪你,我……会再另想办法的。”

端木竞开车将苏正送回了如意园小区,看着苏正无助的背影,端木竞有些难过,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如果当初徐美兰没有设局绑架他,今天就是他和苏一结成夫妻,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愧疚,他难过,甚至感觉自己对不住苏一和苏家人。

“苏叔!苏叔!”端木竞又想到了一个法子,下车追上苏正。

楼梯口,他很认真地说:“苏叔,我爸和南宫伯父……”这个人,一直是苏正不愿忆起的人,可现在除了这法子,真的再没有法子了。

见苏正并没有多少抗拒,没有了以前提到南宫杰时的冲动,端木竞继续说:“南宫杰和我爸是世交好友,如果苏叔能设法打通南宫家的关系,我想如果南宫杰要我爸逼慕超放手,我爸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真的管用?”

今天,苏正已经去过一次端木家。

“苏叔为什么不再试试,苏一回到慕超身边之后过得并不好。苏一和慕超现在是法律上的夫妻,如果慕超不点头同意,苏一根本就很难和他分手。我想苏叔也不想苏一这么痛苦……”

如果不是苏一很痛苦,她怎么会开车冒险?怎么会拿自己的危险于不顾。

可苏正,真的不愿与南宫家、与章曼玲再有任何的交集……那些人,一直是他记忆深处最深的痛与辱。

“哦。”苏正上了楼梯,心事重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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