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虞小雅偷偷守在酒吧大门口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一直到三点钟酒吧打烊。

“这酒吧打烊时间挺早啊，姐姐我以前混过的酒吧都是凌晨五点才打烊。”虞小雅话里每个字都是对这个酒吧充满着不屑。

“嘘，小点儿声，一会儿那母老虎该出来了。”我捂住虞小雅的嘴巴。

刚好正在这时，那丑陋的女经理拧着小包摇摇晃晃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服务生小林。

“小林啊，你这段时间表现得真不错，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好好干，姐下个月给你涨工资。”母老虎暧昧地拍拍小林的肩膀，笑眯眯地说。

“哇塞，还是一女色鬼。”虞小雅又忍不住说。

“嘘……”我皱着眉头瞪了一眼虞小雅。

母老虎从包里拿出车钥匙，打开门口的一辆马自达，小林居然顺势跟着上了车。

“不是吧，好好的一奶油小帅哥就这么被糟蹋了。”这回是我忍不住说话了。

话音刚落，母老虎便将车开走了。

过了一会儿，李羽翼也从酒吧里出来，他已经换掉了身上的黑白马甲制服，穿着一件灰色的宽松休闲套头衫——杨梓易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穿过。

李羽翼望了望四周，叹了口气，往左边走去。

“快跟上。”我小声喊道，便轻手轻脚跟了上去，虞小雅紧随我身后。

一路小心翼翼，大概走了两公里，跟着李羽翼走进一个破旧的小区，他一下子钻进了黑漆漆的楼道消失不见，我和虞小雅愣在楼道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犹豫好久，我俩正准备鼓起勇气进去时，里面传来开门声和女人的声音。

“羽翼，回来啦。”

通过声音，我很快分辨出，他们娘俩就住在一层。

根据我多年住小区楼房的经验，我带虞小雅绕在楼房后面，蹲在一个大窗户底下。

“这儿就是他们客厅。”我小声告诉虞小雅。

“你确定咱俩不是神探福尔摩斯？”虞小雅偷笑道。

“严肃点，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嘘，他们在说话。”我将食指放在嘴唇中央，示意虞小雅安静下来。

我们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的对话。

“今天工作怎么样，累吗？”那女人在问。

“还好，就是我这样同时打三份工很容易弄错时间，今天去酒吧又迟到了，被经理臭骂一顿。”羽翼好像在边啃馒头边说话。

“哎，那就只打一份工吧，不要把身体累垮咯。”

“算了，坚持一下能行，下个月的租金快付不起了，再说您马上生日，还得攒钱给您过生日呢。”

“真是我的乖儿子！”

……

虞小雅推推我的胳膊，小声说，“没啥可疑之处啊，就是很普通贫困家的孩子和妈妈，全世界能找到无数这种，咱俩还需要在这儿浪费时间吗？”

“等等，我先看看他妈妈长什么样。”我慢慢站起来，踮起脚尖，往窗户里面偷看。

刚好那女人转过身，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