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敲山震鸟
关于那幅画总也整理不出个头绪来。
加上怀孕燥热,秋风刮得一阵阵的,小鸟儿还是整天一头一头的大汗。
就在烦闷不已时,喽罗传豫王求见。
豫王?
好久不见,但是对她,小鸟儿可是一点也不想念。
豫王进来的时候牵了两匹好马,笑得倒是没什么恶意:“来来来,我刚得了两匹西域的好马,鸟特使与我同骑如何?”
大汗,看着豫五贼亲切贼真诚的脸不由狂用手巾擦汗。
她现在肚子大的像装了个西瓜,这位豫王居然这时候让她骑马?
倒底是真的来卖弄宝贝呢,还是出于试探?
小鸟儿还没说话,拂绵已经主动迎上去,先给豫王行了礼,然后淡淡道:“豫王来的正好,小子排练了几个新的舞蹈,正想让豫王一观。”
豫王犹豫:“那这骑马赏秋之事……”
拂绵笑嘻嘻地道“王奶要是觉得这两匹马比拂绵好,拂绵自是无话可说,就当是拂绵想向王奶献宝的心全白搭了吧。”
说着扭头就走。
倒是不怎么给豫王面子。
豫王却被撩拨的高兴起来。
小鸟儿也赶快顺风使船:“是啊豫王,莫若给我们家绵绵个面子,自从上次过府见过王奶后,我们小绵可对王奶念念不忘呢。”
这话说得!豫王大笑,立即将手里的缰绳一扔:“既然是拂绵相邀,我当然得给几分面子,想我豫亲王可是那么不知道风雅的人么?”
……
小鸟儿暗舒一口气,这次亏是拂绵反应快,不然,把她这只臃肿鸟架到马上溜两圈,她的鸟命可能不保。
在文谈阁设了宴席,豫王自然坐了上席,小鸟儿右边打横作陪。
然后又叫来孙秋和一位兵部大人,一起围着嘻哈。
那厢隔着文谈阁是有一处九曲桥,桥中央有个极大的所在,是用竹子搭的,叫碧栈,拂绵就在碧栈在载歌载舞地跳起来。
舞蹈说不得还是小鸟儿交得。
不过小鸟儿也是对拂绵就过个大概,剩下的姿势编排,拂绵全是经过自己发挥的了。
此舞是敦煌飞天舞,在现代也是名噪一时的古韵佳作了。
拂绵跳得妖冶飘逸,豫王与孙秋赞不绝口。
不多时,一曲终了,小鸟儿让拂绵上前来为豫王敬酒。
拂绵持壶而进,就在酒水倒入杯中之际,豫王轻笑道:“有件事说来极是可笑。本王月旬前派管家南下办事,这个不长进的,办完事乐不思蜀地跑去弄小倌,结果你猜什么?居然在小倌寨看到与鸟特使随从极像的一个绝色小倌。那个小倌可不像鸟特使的随从这样温柔娴雅,只知弄花舞雪,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只一夜,在南塘杀掉十四条人命,管家这样跟本王说起时,本王还笑来着,长得听说是极像,可是这性格,差了可不是一点半点。怎么那人就那样凶顽,而鸟特使的这位随从就这样温柔呢?”
小鸟儿的汗哗哗地往下落。
望着眼前一池子绿水恨不能跳下去再不露面。
她不是阴谋家,真的不是。
她只能做一个好狗仔。
回来后她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查出萧慎的真实目的,和找到回大萧国路径这两件事上,怎么忘记,当时在南塘,豫王府的绿脸管家也在其中,也看到拂绵的样貌呢?
此时豫王正眯起眼睛,以看着案上猪排一样的眼光看着拂绵和小鸟儿。
她可不是在说笑,她是拿着真凭实据来的。
她到底知道多少?
酒倒洒了。
拂绵是个暴脾气,最听不得人提南塘的事,更何况是在这种宴席之上,广而告之的说出?他的脸色瞬间已经是青灰色。
这种脸色想是逃不过豫王的眼睛的。
想要不认也是不可能的。
小鸟儿一只手抬起拂绵手中倾斜的酒壶,一只手在他后背轻拂了一下:“你先下去吧,关于你的事,我来跟豫王说。”
这厢拂绵恨恨地去了,小鸟儿的脑袋已经绕着赤道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就差揪自己的头发了。
要怎么说?要怎么说?
孙秋看到场面尴尬,老好人的出来打圆场:“刚才一舞,直觉天上人间,自此方知仙子为何物啊。不知可还有甚么节目安排?”
小鸟儿立即拍手叫小水接着往后演。
鸟脑袋里也同时升起了一个念头。
莫若如此说好了。
于是立即换上笑脸:“说起来,豫王有所不知,这拂绵啊,我本不想带他来的,想我小鸟儿在罗马的府邸中,漂亮的奴才何止上千,到是出使外国,长见识长阅历和这种事,其实倒是轮不上他。”
“噢?”豫王还是一副不阴不晴的样子。
“但是这孩子却拼了命的求我,说他有个弟弟从小被吉普赛人拐卖,想那吉普赛人流动性大,是游牧民族,肯定将弟弟带到国外去了,所以求我必定要带他出使,一来是向我进忠,二来也是为了找寻弟弟。”
“原来如此。”孙秋这会儿听明白了点,摇着头说原来如此。
“既然豫王说起管家在南塘见过与拂绵相似之人,倒让人心生疑问,莫不是这人与拂绵……刚才小绵子那表情你也瞧着了,肯定是遍寻不到,没想到却从您的嘴里得到些蛛丝马迹,是以高兴得连礼数都忘记了,我倒要好好教训他,不过这南塘,说不得我也得跑一趟,替小绵子寻寻亲了。”
豫王抬抬眉毛,似笑非笑地来了句:“如若真如你所说,而且南塘献身之佳人是小绵子的弟弟,这么说我的管家倒是做了好事一件?”
小鸟儿点头:“当然,当然。”
豫王大笑起来,笑的时候紧握住小鸟儿的手:“千里寻亲?意外重逢?原来天下无处不故事,身边无处不故事啊。”
嗯?她这是什么意思?
小鸟儿还待细想,豫王却又恢复一张娱乐脸,专注看起歌舞来了。
后面的过程对小鸟儿来说极其痛苦。
只是强压着内心的烦躁坐在那里。
还不到半刻钟,小鸟儿看到一个小黑影从九曲桥后的柳树林里露了出来。
是小七。
正摇摇摆摆地走着,手里还拿着将败的几朵野菊。
不知为什么,小鸟儿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很快看到萧慎穿林拂柳地追了过来,在柳林边拖起小七,就往后院带。
哇卡卡的,小鸟儿只能祈祷豫王完全被舞蹈吸引,柳林的那一幕完全看不到罢了。
这次老天似乎是站在小鸟儿一边的,豫王始终没往林子那边瞧一眼。
小鸟儿倒是惊出一身冷汗。其实建府以来,从未让人过府做过客,所以对外把守森严,对内因都是水泊弟兄,所以内里的管制是极其松的。大家几乎都是在随便的走来走去。
小鸟儿从来没觉得这种管家方式有什么不好,她自认为是民主开明的大家长,现在知道这种管理的后果其实比她想像的严重。
一场宴会开得无滋无味。
等送走豫王,小鸟儿这边赶快招开了紧急会议。
先将康方子弄来了,问他为何要让萧慎出了小院?
那天恰巧康方子回府复命,小白小水他们全在应付豫王,于是就将看守萧慎的任务交给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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