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魔神一样的凌霄，堕落者们真的怕了，所以，他们只能真的拼命！不拼必死，拼了还是死，但死中可以求生。

“大部分时候或许如此，但十死无生也是存在的！”洞悉了堕落者们的内心后，凌霄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也似乎是在对他们说道。

永恒之刃已经扬起，终焉的乐曲已经奏响。面对凌霄与他手中的剑，就算诸神都要退避三分，何况是这些小小的堕落者们。

可是用秘法激发起强大力量的堕落者已经屏蔽了自己所有的感情，没有畏惧，没有退缩，只有狂热得战斗，用敌人的献血冷却燃烧的内心。他们全身被浓郁到实质的黑气包裹，形成了一件狰狞的黑色魔铠，所有堕落者的身上，都有一尊魔鬼的虚影，这些魔鬼，无疑都是力量强大的存在。堕落者签下无法反悔的毁灭契约，从而借用他们的力量，而魔鬼们则以此获取他们最喜爱的“商品”。

“果真是群魔乱舞啊！”示意其他人退后，凌霄全身光芒大涨，整套魔龙星铠尽数显现，也代表了凌霄要将眼前这群“魔鬼”灭尽的决心。永恒之刃仅仅轻轻一挥，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光芒或者变化，最先一排扑上来的堕落者就直接泯灭，成为了飞尘。

这就是传说阶的绝对力量，非同阶之下，无法越阶挑战的绝对统御。

这一击没有震撼的特效，但有着震撼的结果。可即便如此，堕落者们还是义无反顾得朝凌霄发起攻击。

“从未存在，何来因果，我不会为一个虚无的存在叹息。”所有的堕落者虽然疯狂而冷漠，但没有失去神智，他们仿佛听到了凌霄这身专门对他们的轻语，又像是听到了来自天地的判决。最终，当他们的眼中闪过最后的一道闪光后，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就此抹去。

凌霄没有动，可他又动了。所有的堕落者同时被一道剑光所笼罩，随后，直接步了他们同伴的后尘。或许说，他们已经被抹去，根本没有前尘后尘之说了，甚至连轮回，哪怕存在也与他们这些“虚无”无关。

“法则的力量，恐怖如斯！这就是传说阶！”凌霄的两剑，让所有在史诗巅峰的人感悟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这将是一把珍贵的钥匙，让他们在打开传说阶的大门时更加顺利。当然，传说阶的大门所需要的钥匙可不止一把。

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但凌霄却没有解除星铠，因为他感觉到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想不到，堕落者中已经出现半步传说的存在了。只是这时候还不走，就不怕我连你也一块解决了！就算这只是一个投影，在法则之力的影响下，你的本体就算不死，也必然重伤。”凌霄淡淡得说道，永恒之刃随意地一挥，斩出一条空间的裂缝，

“果然是传说中的修罗，在下敬拜！”空间裂缝的边上一阵涟漪，一个模糊的虚影就此出现。按照来人的实力，哪怕是分身也可以与真身无疑，但他仅仅用这最低级的分身来面对凌霄，可见他对凌霄有多么忌惮，“在下腼为圣盟的副首领，亦是圣战十三王之一，苍然。”

“圣盟！你们倒真会为自己取个好听的名字！”凌霄嘲讽得一笑，“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赶紧自灭，免得我动手了！”

对于凌霄的态度和让他自灭的这种做法，苍然并没有气恼，依旧保持着一个非常绅士的微小，说道：“在下是来替首领问修罗阁下几个问题的。”

“说！”

“世界已经脱离了轨道，朝着不可预知的毁灭方向发展，真的还值得守护么？”

“文明的发展尚在雏形，个人的力量已经突破限制，这样畸形的差距阁下难道就没有察觉不对，就没有试图矫正？”

“当年的上帝降下滔天洪水，只留下了诺亚他们作为复兴的希望。在洪水中毁灭的一切难道都有错？难道上帝的选择是错误的么？为了新的文明，必要的牺牲难道是不应该的？”

苍然问完，就静静的等待着凌霄的答案。

“世界的轨道是怎样的？谁有知道！哪怕你来自千万年后，你就能保证世界的轨道一定是正确的或者错误的？既然无对无错，一切自然就好！”凌霄知道，苍然是在向他诉说他们的理念。这样的理念不属于所有的堕落者，而是属于其中的圣盟，“我以地境的实力，拥有着翻江倒海改天换地的力量，相对于尚在努力成长中的地球文明，是显得那么不和谐。可是，这是横向文明与纵向文明碰撞的结果，我只是一个先行者与守护者。这不是畸形的发展，而是历史的必然，何须矫正。耶稣以上位者的视角看待众生，以个人的意志决定了苍生的生与灭。对于诺亚，主是仁慈的，伟大的，因为他为了世界而降下天罚，又留下希望；对于被洪水淹没的众生，他却是一个独裁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因为他的‘想当然’，所以众生生存的权利就此被剥夺。你说他是对是错！”

凌霄的回答显然让苍然很不满意，可他却没有再开口。

“哈哈，对于你们而言，我是一个执着愚蠢的顽固份子。对我而言，你们就是一群自私的疯子。为自己冠以救世主的名义，以自我的私心化为纯粹的力量，虽然堕落却没有迷失，可谓是堕落者中的奇葩。你们所提出的三个问题，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而出现的自我解释，而也因为你们的‘清醒’，所以才能够让其他堕落者们为你们所用。这一切无分对错，最终的胜利者才有资格来评说。以救世之名行灭世之举，在废墟中重建新生。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小说动漫看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果然是一群******的恐怖份子。”凌霄最终下了定论，也标志着谈话到此为止。

“阁下的话我会带到。”仅仅留下这么一句话，虚影分身就彻底消散，果真自灭了。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这样做，等凌霄动手，自己只会更惨，甚至可能通过分身被找到本体，那时候，就是真的悲惨世界了。

“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我们继续赶路吧！”一行人继续出发，这次的袭击对他们而言，既有影响，又根本算不得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