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灏为了她们的事，心烦意乱，并把厂里的工作都耽误了下来，马三伺汇报了一大堆的工作，他都没有办法处理，厂里的一些其他干部，都现苏灏有些异常，但没有一个干部敢问的。ap;古明呼凭他长期在官场混的那种特殊的嗅觉，他认为苏灏有下台的可能，尽管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他能感觉到，他从他的脸色、语言、走路等的行为中摸到了这样的信息。他期望他有这一天，如果他一但下台，那么厂里几乎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和他竞争这第一把椅子了。

这天，他匆匆地把赵瑶芳叫到了宾馆里，他对她：“看来，苏灏要不住了，你要整理一些材料，特别是有关苏灏进出帐的材料，一旦有可能，我们就要落实下井，叫他永远也不得翻身。”

赵瑶芳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转着茶杯：“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因为他的狂妄，得罪了上面，二是，他的后台魏局长要出事了。那次罢工，他几乎没有把管区长放在眼里，而盯着孔市长。弄的其他干部对他的意见很大。也许有干部要搞他了。”

“他和孔市长有关系？”

“有关系会做我们厂的董事长？早就是市级干部了，大概也就一面之交罢了。这个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呢，那天像哈巴狗一样显示自己，以为市长就把他当人看了。”他忿忿地：“这家伙也是心狠手辣的种，千万要心。吕阳委原先是他的介绍人，现在都反对他了，吕阳委没有办法，只有都通过罢工来反他，可见苏灏的德行是怎样的了。他把吕阳委一帮人抓了起来后，公安局要他签名，他竟然毫不留情，并要求公安局重判他们，吕阳委就被叛了15年的徒刑。”

赵瑶芳：“如果是真的选举的话，对你和其他干部也是不利的啊。”

古明呼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这个我们且不了，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是不是又要写检举信？”

古明呼站起来，走到窗口，看着窗外：“我以前有个同学，是中学的同学，他是一个老好人，平时很少话，却是很会计算，我们有3o年没见了。前个月，我们区组建了反贪局，那反贪局的局长的名字，竟然是他。我给他打了电话，过后还见了一面，我们都很高兴。这可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赵瑶芳低着头，抚摸着床单：“我明白了。”

古明呼回过身，搂住她的肩，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瞧着他的眼睛，目光里传递着心照不宣的语言。

古明呼来劲了，把她压在了身底下，他们在床上亲热了一番，起来后，古明呼给了她一些方法，他们就退房出去了。

古明呼回到厂里已是下午3，他直接去了苏灏的办公室，苏灏正在办公室里逗他的金龙鱼。

古明呼坐下后：“最近厂里的应收款进来的很多，大多是有债鬼公司帮我们催讨的。据我们厂的讨债科的同志反映，我们给债鬼公司的提成太高了。”

苏灏看了他一眼，他想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在提债鬼公司的问题，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好像没有这个迹象。苏灏问：“那么，他们认为应该是多少呢？”

“现在的提成是8%，讨债科的同志认为3%就可以了。”古明呼不知道债鬼公司的原委，不过，对这样的提成他也是有意见的。

苏灏走到办公桌前，笑笑：“古部长，讨债科可以划归你管，但你的要债率也能达到8o%的话，你们科也可以提成8%，提成的钱可以作为你们的奖金，你看怎么样？”

“这，这……”他没想到苏灏会来这一招。

“行吗？”

“我是而已，是讨债科的意见，我们只是有财务往来而已，不是我的想法。”

“不过，我倒是有这个想法，你可以考虑考虑。”

古明呼摸摸自己的肚子，斜着眼睛看了苏灏一眼，他以为这样的目光苏灏没有看见，其实苏灏已经看见了，就是只当不知道而已。

古明呼在想：“这子厉害，不好对付。”

突然，马三伺急急的冲了进来，大声：“不好了，不好了，门口有人打了起来，有人大叫要你出去，我们的保安都被打伤了。”

苏灏赶紧跟着马三伺出去了，古明呼也跟了出去，他们奔到门口，门口已经围着几百名工人了。马三伺大叫：“苏总来了，苏总来了，大家让开。”

工人让开了一条路，苏灏走进去一看，大吃一惊，是债鬼！债鬼一看见苏灏，就瞪着眼睛大骂，：“你个畜生，还当什么官啊，人死了你都不管，啊，你是什么东西啊，我为你们厂要了多少债啊，我是你的狗吗？”

马三伺冲上去一把拉住他的领子：“话干净。”

债鬼一个巴掌把马三伺打了个最啃泥，保安上去揪住了他，苏灏拦住了，叫他们松手，苏灏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看，问：“怎么了？你火气一，慢慢。”

债鬼抬手就给苏灏一个耳光，苏灏看到了这个耳光的到来，他没有让开，一巴掌打得很响，当场在苏灏的脸上扇出五个手印，而且打得苏灏的嘴角流出了血。

债鬼骂道：“你，***，当初也是在我们的公司里培养出来的，现在做个破官就了不起了？六亲不认了？”

沙河上、猴子精不知从哪里穿了出来，他们上去就揪住债鬼，债鬼要打他们，苏灏又拦住了。

古明呼在边上看了很高兴，可手脚却装模作样地在挡住债鬼，古明呼与债鬼有过一面之交，他希望他把事情搞大。

厂里来围观的工人更多了，苏灏对马三伺：“叫工人都上班去。”

“是。”马三伺马上带着保安，去疏散工人去了。

苏灏看了看债鬼，：“看来你是有意要这样做的，也许是受到挑唆了，我不怪你。你既然这样做，一定是有条件的，你还想怎么样？你可以明白了，是不是到我们的宣传科用喇叭广播一下？你吧。”

债鬼一下子愣住了，他翻翻眼珠子，气得捏紧了拳头，他都麻木了，痛苦让他失去了理智；他一下子闷在了那里，看着苏灏，真想跪下来，他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沙河上忽然指着他问：“你怎么了？你要怎么样？要不，请你马上走开，或是跟我和猴子精。”

债鬼看看他们，又看看苏灏，“啊”了一声：“我的事你也不要管了，大家就此了断了”。完转生就走了。沙河上、猴子精他们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要追过去，苏灏摆摆手，叫他们不要追了，并：“你们回去吧。”

沙河上、猴子精也去了。

苏灏通过债鬼的行为判断出：债鬼一定是被人利用了，是有人来指使他吵架出他苏灏的丑的，好在债鬼来了后还是下不了手，简单的吵吵就回去了，要不然，按债鬼的本事，苏灏要制服他，大打一架是必然的，而那个时候，苏灏在厂里的威信将会一落千丈。所以，苏灏很感谢他，也觉得对不起他，他要马上想办法，去解决这件事。

但是，苏灏并不知道那是管平平出的高招啊。

是管平平通过虎豹公司去抓公西腊梅和冯雪的，但却不是虎豹公司自己直接去抓的，而是虎豹公司假借董田的另一伙痞子抓的，这样的话，苏灏一定会误判是虎豹公司做的事，从而动摇了苏灏的救人的行为，如果苏灏对虎豹公司有任何举动，管平平都会知道，这样的话，虎豹公司一是可以赖得一干二净，二是管平平就可以给苏灏施加压力了。

然后虎豹公司再出面帮助“救”公西腊梅和冯雪，做个好人，他们通知债鬼，他们可以帮助他，至少可以告诉他是什么人抓的，地在哪里，但先绝条件是，债鬼必须到苏灏厂里大闹苏灏，让苏灏威信扫地，这样的话，债鬼和苏灏之间也就成了仇人了。债鬼救女儿心切，那里还管这些呢？所以就一口答应了。他就冲到了苏灏的厂里。

可怜的债鬼可哪里又知道呢？他的女儿和公西腊梅正是在虎豹公司狼牙肯的帮助下，被管区长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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