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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虐个不止

第六十四章 虐个不止

“我偏不睡,我就看着你把我的血吸干。”

“那就随你喽,你若是喜欢看,就看呗,不过,你确地你能看到?”

那声音平淡无奇,波澜不惊,极淡漠。

乙酉悲笑:我怎么看不到?那道道金丝就勒在肉里,现出一道道的缝,不过我就是看不到血流出来罢了,很显然那血是被金丝吸去了也。而且,我还看到自己浑身的肌肉一点点塌下去,渐渐干瘪,渐渐止剩下皮包裹着骨头了也,后面的,还发生了什么,我,我就无法看到了,因为,我渐渐感到眼皮沉到自己合上了。

星星伴我眠,我,还是比较听话的,你叫我睡,我就睡吧。

终于撑不住,乙酉昏睡过去。

“嗯!”

一阵极痛的感觉令乙酉战栗着醒来,周身如针刺一般钻心的疼。

勉力睁开眼,无神的瞅向四周,我还在图里?显然是喽,这一片天地,丝毫未见改变。

不是说吸完血就没事了么,可是这一**的刺痛从何而来,汗无尽的流。难道真在洗髓,脊背中阵阵剧痛,股股凉气后,是灼热的炙,唉,想来这苦,是没个尽头了。乙酉哀叹中,竟然渐渐觉不出丝毫的痛,只是身子很有规律的颤。难不成,还要我再“睡”会?可是,这睡熟了,睡足了,竟是痛也无法入眠也。这便是活受罪么?渐渐,那痛又漫漫袭来,“啊”的声响也只能喊在心里了,乙酉张大了嘴,却是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原来叫久了,这声音也是如自己一般,极力做出痛苦的样子,却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徒有其表罢了?而且,这痛竟也是间歇的么?麻木后又是如此的清晰?汗,滚滚落下。

那是热的,还是冷的呢?

“唔,大功告成。”

乙酉木然的听着那个欢喜的声音,飘进耳中。大功告成了么?谁大功告成了,不是我吧。木然的想,乙酉双眼无神,甚至眼神都是浑浊的,木呆的看着似乎虚幻般的天空。

“你小子此时就是个‘活死人’?真的一点感觉没有了?”

那声音似乎是对自己说的?

“我死了,还是活着?我怎么毫无感觉呢。”

听到自己在说话,乙酉无声的笑,这是我的声音?嘶哑、艰涩,且飘忽的很。

“当然活着,死了还能说话?”

“死了怎么不能说话,不是要入地狱的么?”

“你当这儿是地狱?嘿嘿,你小子倒真识趣,知道死了要去地狱?可惜,即便你死了,也是去不了那地方的。”

“那我去哪儿?难不成就这么飘荡,没有着落?”

乙酉突然怒气大增,一时傻住。

我哪来的气力,哪来的愤怒,又哪来的体力。

唔,这身体渐渐有了知觉,渐渐温暖起来,甚至气血流淌的汹涌起来?难不成,“大功告成”意味着,我的血又回到了体内,我的脊髓又流进了躯体?这便是我突然有了力气和火气的根源。

哼,若是我真的恢复了所有,我定要毁了这天地,毁了这图,老资三番五次的流尽血流尽汗,甚至数度“死去”又“活来”,岂是任你们百般折腾着玩?恣意羞辱的?

老资受够了,老资要反击,老资要毁灭。不对,老资要毁灭,毁灭谁?嘿嘿,难不成自杀?气昏了头也,说出这般没头没脑的话。

一时气闷于胸,郁结于胸,恨添于胸,乙酉顿觉身体鼓荡,似有千万气概,万千意气,涌起,爆撑。

哈哈,老资来了。

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我若变脸,天地抖颤。”

凭空一个鱼跃,手臂挥舞,双足踢出,就见那山河图中漫天的风沙,狂风肆虐,霎时是天昏地暗,一片混沌。

“好耶,妙也!”

呐喊中,乙酉尽情的“舞蹈”,极度的“挥洒”,双臂伸缩不已,双腿曲直无尽......

“唔,好爽也。”

胸中的闷气尽行散去,心中的恨意悉数消弭,眼看着这天地变色,山河倾斜,楼塔坍塌,峰峦移位,路途改道,无比欢愉的大笑。

“我若出手,神圣谁阻!”

昂首凝视,拧眉浅笑,双手负于身后,那神态那姿势那眼神,俯瞰一般,睥睨一般,傲视一般。

笑中有傲,傲中铮然。

“你小子当真发狂了也。”

“嘻嘻,若何?”

“若何?你且瞧瞧也。”

瞧,我瞧个什么?我喜欢尽情发泄,我喜欢任我肆虐,我更喜欢自由狂放。

渐渐的风歇云止,渐渐的天清地明,渐渐的山峦叠嶂,渐渐的楼阁呈现,又是一片纯净的天地。

于天空缥缈的云雾中闪现几行字迹:

“山河社稷堪可怜,

粉碎重塑转瞬间。

一朝帝尊一朝颜,

谁保万万千千年?”

这个意思?何也?

乙酉凝神无语,极目细看,却见那行字渐渐隐去,却又是另有字迹:

“乾坤定处自乾坤,

世界化外皆世界,

方圆规矩圣人立,

无尽沧桑道正识。”

这又是何意?乙酉凝眉,眯目,脸上现出深意,唇角抿出弯,似笑非笑紧紧盯住半空,不敢稍有分神:我却要看你还有何说。却不料这两段字消,便再无颜色,白白的云飘,艳艳的阳照。

我虐我的心,我等了这么久,没有了?

乙酉暗暗恨声道,觉出眼涩不已,脖子酸胀,这挺拔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怎么觉得身子也是酸酸的,嘿嘿。

一时的索然无趣,乙酉收回目光,心中略略涌出惆怅,这,这,折腾半天,血流尽了髓耗干了,虽说现在一切回复到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了一般,却是毫无益处啊,这社稷图,我还是不知道如何施展啊?也就是说,一日寻不到咒诀,我一日便无法掌控操纵它也。这,一番折腾不就是劳而无功?谁说的“大功告成”?

罢了,我现在眼都看花了,身子也极乏,且歇歇再想办法。

于是,乙酉懒懒的蹲下身,本想就地躺下的,可当他身子整个躺下之后,却发觉这躺着竟是怎么都不舒服,侧身也好仰身也罢,身下就好似有针刺一般,起来看,地面是光滑平整的也,哪来的针刺?可一旦再度躺下,又是这般感觉,莫不是这地故意与我为难?算了,老资不与你计较,不能躺,我坐着,坐着总成吧。还别说,这几次三番的躺下起来,起来躺下,怎么都不舒服的乙酉,这将双膝盘好,坐在了地上之后,竟是感到异常的舒适。

看啦,就是这地故意的,就是不肯令我躺下。

乙酉暗暗恼怒,却也一时没辙,不躺就不躺,难道坐着不一样休息?我偏要歇会,你能怎的。坐定之后,乙酉暗暗不忿。

乙酉尽量目光内视,将心神收起,自然而然的缓缓闭上眼,懒散松着身,淡淡拢起手,置于腹前,这是他觉得最为舒服的姿势了,当然这要除去能够躺下之外,因为,任何姿势,都不如躺着舒服。这不是躺不成么?

微微一叹,乙酉也就懒得抱怨了,坐着也挺好,能休息就好。有聊胜于无!安于现状吧。

嗯,是舒服,闭着眼就是比睁着眼好,晚上就是比白天好!嘿嘿,现在这儿看起来还是白天,但一闭上眼,白天也是黑天了也,虽然,眼帘外仍有淡淡的暗光。

“唔!”

蓦地,乙酉一声惊叫,身子不停的晃,险些栽倒,慌乱中双手散开撑在地上,才将坐姿稳住,恨恨的一扫四周,没什么也。

那身后的一脚是谁踹的?

您,就别折腾了吧;您,就叫俺稍稍休息会?

唉!

乙酉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来回寻睃了一遍,见却无人影,便再度合上眼。

这躺不让躺,坐难道也不叫坐?若是谁再踢我,若是被我逮到,看我不废了你,你就当我那么好欺负?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当我泥捏的?!哼。

但是,气归气,怒归怒,这没有对手,你逞个什么凶狠也?

乙酉幽幽叹。

“啊!”

这好不容易稳住了神,坐住了姿,老资就要进入睡乡,这心口窝倏地针扎的痛,令乙酉张口就是一声惨叫,整个人就压跳起,怎奈,此时脑中蓦地闪过一道金光,令乙酉一时意识混沌之外,竟是挣了挣后,便颓然坐下,待他再想起身的时候,那金光竟自脑中整个笼罩下来,将乙酉整个人罩了进去,那凌厉的压力,顿时令乙酉动弹不得。

不就是一道金光么,怎么浑似一张网一般?偏生的能够将我罩在其中,这是要再度吸血洗髓么?

我虐我的心也,即便我怒焰万丈,恨意满腔,我又何处发泄,何处排遣也。这束手待毙的境况怎么缕缕得成?唔,来了。乙酉怅恨不已的当儿,脑中倏地一滞,整个人顿时僵滞,如泥塑一般。

这就是完虐?!

这有完没完?乙酉,眼睁睁的看着,那漫天的金光倾泻下来,将自己周身镀做金色,哀哀的静待中,却迟迟不见金丝缠绕,难道改性了?还是换方式了,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样呢?

好了,老资任你宰割好了吧,不要再考较我的耐心了好不好。

这是一种煎熬,这是更难以忍受的折磨,很好玩?

憋不住,乙酉大声叫了出来。

“你再不开始,老资出,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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