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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谜底

黑湖边的小木屋里,平安长久地凝视着外面。tom站在她后面,不得不出声显示下存在感:“平安,你已经站在那里好几个小时了。”

平安颓然转身,以头撞墙:“我到底在紧张什么啊……明明lucifer回报说一切都在掌握中啊……”

眼角瞥到气定神闲的坐在一边优雅品茗的某人,平安的额头蹦出一个十字:“还真有闲情逸致啊,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啊这位先生,你两个未成年的儿女都在前线为你拼死拼活!你作为罪魁祸首是不是应该表现得上心点?!还有啊,你目前的状态好心点叫灵体,难听点就是孤魂野鬼,麻烦你对你切身的利益多关注点行不行啊?!”

tom深邃的黑眸淡定的瞅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相信我,夫人,我很在意自己的切身利益。”自从他失去身体之后,要体罚什么的还真不是很方便,于是某人真的比新婚时嚣张很多。虽然是老夫老妻,但是看来他有必要身体力行的好好跟某人确认一下他的权威地位。

平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对方眼神无辜的回视,看起来说有多诚恳就有多诚恳。可是小动物的直觉还是让她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总觉得话里有话的样子……

“其实……如果这次失败的话也无所谓啦,反正这么多年也习惯了……”某人又开始发挥拙劣的安慰功底,当然也被安慰的人也毫无意外的满脸有点纠结的青紫。

tom按着额角打断自家老婆的发挥:“我不习惯,夫人。”

“额,可是其实灵魂状态也没有那么不好啦……”

“很不好,夫人,某些时候真的非常不方便。”

“呃?”平安摆出愿闻其详的架势。

tom表情正经,可是眼神和言辞皆十分露骨:“为夫已经禁.欲十年了,夫人。”

……

这满脑子腥膻色的混蛋!虽然已为人妻多年,但是尺度依然十分保守的平安捂住了涨得通红的脸,只露出一双红得发亮的耳尖,声音闷闷的抗议:“你这家伙要不要脸啊!把这种事挂在嘴边你不会脸红的吗!”

tom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却飞扬,他再接再厉的逗弄着羞涩不改的平安:“我记得我们是明媒正娶,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又不是偷情。说起来,等我好了以后,把这些年的份都补给我吧,夫人。”

你想在床上x尽人亡吗?平安的眼神明明白白的透出强烈的鄙视意味:“你以为这是银行,可是零存整取吗?抱歉,权力啊义务这种东西向来都是过期作废的这位先生!”

“是吗?”tom若有所思的抚了下下巴:“看来果然是要在有效期限内好好享受下我的权力和义务啊……”

……她真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许久许久,男声悠然的问:“怪我吗,平安?因为我的野心,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因为我的自私,死都要你陪着我。”

平安一怔,男人的神情看不太清晰,但是却有种浓重的落寞。她一直都知道,她失去接近永生的寿命一直是他的心结。虽然他从不说,但是他一直耿耿于怀。

“tom,我从来不想要那么长的生命。这人间,能羁绊住我的人事物并不多。长生或许是某些人孜孜以求的,但是对我来说,它一直都不是恩赐。现在这样很好,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看孩子们长大成人,然后生老病死,和每对夫妻一样。这很好,tom,我不想在没有你的世界里活下去。能这样,真的很好。”

平安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波澜不惊的温柔。在知道她会在将来tom一起死去的时候,她甚至是如释重负的。

“没有我,还有孩子们陪着你。你不想离开他们,你那么爱他们,那么爱生命……”

她头一次在tom脸上看到那么软弱的痛苦神情,他甚至不敢看她。

平安蓦地笑了:“tom,这么多年了,你也还是和以前一样狡猾呢。就算你觉得痛苦,愧疚,你也还是选择那么做了。无论我谅不谅解,是不是真的毫无怨言,反正你都是死都不会放开我的,对不对?”

tom倏地僵直了脊背,怔怔地看着结发多年的妻子。

“我啊,这么多年过去,总算是有一些了解你了。你这个人啊,想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不管承受多少的压力。你不放心我一个人活着,早就决定要带我一起走。但是你又觉得自己自私,觉得是自己拖累我,担心我和孩子们会怪你。一方面真心想忏悔,一方面也想听我说,我爱你,离不开你,心甘情愿的跟你去任何地方,哪怕抛下孩子们。”平安微笑,有几分狡黠,“啊,不过抱歉这次不能让你如愿,我果然还是更爱孩子们啊。”

tom瞪着她,在为那句“更爱孩子们”而不快。这个男人,某方面的小肚鸡肠真是几十年如一日。

“不过呢,孩子们总有一天会长大,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会离开父母,会有自己的家庭。他们会一直向前走,走到我们可能去不到的地方。人,不就是这样一代一代的走下去的吗?他们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爱人,将来也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也是tom一个人的,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你猜得没有错,我果然是愿意跟你去一切地方的。不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是我们两个人,我就什么也不怕,也绝对……不会后悔。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你,就算有孩子们,活着也太辛苦了。”

tom像是完全哑口无言,十年来失去肢体和感觉的他竟然会觉得有某种滚烫的东西流进了心里。好半晌他才涩涩的说:“那就……一直一起吧,即使是死亡到来,我们也不分开。”

秋·张一直深呼吸控制自己,嘴角露出一个冰凉的微笑。她在布莱克越狱的消息出来魔法部派出傲罗把守霍格沃茨各出口的时候,就想到了她恨之入骨的那个人。她比父亲更清楚当年的后续,母亲在承受那记死咒后,浴血在野外无人接生的情况下产下他们姐弟俩,自己割断他们的脐带。但是,精力耗尽的她寸步难行,天却下起了大雨,已经法力枯竭的母亲没办法,只能以产后的虚弱身体挡在他们俩上空,绝望的等待救援。

可是雨越下越大,她的衣衫很快湿透,血甚至浸透了身下的地面。她害怕她和lucifer两个新生儿会因此夭折,也害怕邓布利多的人会先父亲一步找到她。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能帮帮我,救救我的孩子……tom,tom——”

师傅说,他赶到的时候,母亲和他们姐弟俩,就在大雨中绝望的哭喊。母亲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之相,身侧被勉强用衣服包裹的孩子似乎知道父母亲同时罹难,不停的哭泣。

这一切都是阿拉斯托·穆迪干的,比起邓布利多那只老狐狸,直接攻击临产的母亲的他更该死!如果不是他,母亲也不会因为产后过分虚耗精力而卧病在床长达数年之久。

“别人生产后都包裹得密不透风,我母亲却在野外生下我们。无人照看,无人接生,连热水都没有,脐带都是在她自己割断的!德拉科,你知道那有多疼吗?别人生完孩子后要坐月子,不能碰热水,甚至不能吹冷风,害怕留下后遗症。可是我母亲,却泡在冷水里面!她被我师傅救活以后,就听到我父亲被杀死的噩耗……我虽然小,可是我一直都记得她伤心的好像活不下去一样。我从来不许别人摆布我,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个婚约,可是我从来也没忤逆过。因为我发誓过,这一生,我决不让我母亲再留一滴泪,再伤一次心。”秋·张细致如瓷的脸上反射出冷冷的月光。

她语声坚定,声音清越,干脆的陈述,不带一丝软弱。但是德拉科仍旧能看得出她眼底那明亮的一小簇火焰。

“你真是……喜欢逞强啊。”不知为什么,看到她那倔强的表情,德拉科无可奈何之余竟然觉得有几分柔软,头一次情不自禁的伸手触了触她的脸。

秋有些愕然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那可以称得上疼惜的表情是因何而来。除了她的父母和亲近的长辈,很少有人会对她露出这样的神情。就好像她很弱一样,就好像要把她揣在心尖好好保护一样,可笑,在浮云山她的强悍可是无人不知。在某些方面,她比起lucifer还要强硬得多。

“非得要……自己动手吗?”德拉科没有理会她诧异的表情,只是好像喜欢上了触碰她的感觉一样,意犹未尽的揪了下她粉嫩的腮帮子。

秋拍开他的手,皱起眉骄傲的说:“这种事情,当然要自己来才痛快。”

德拉科莫名的笑起来,她这副又骄傲又神气又看不起人的样子,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的性格啊。

被臭脸少年难得的笑容闪花眼的少女很疑惑,她说什么好笑的话了吗?还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却被少年突然张开手臂搂进怀里。

“要平安回来。”明白自己不能改变她的决定,少年用力的拥抱了她一下,在她发飙前及时松开。秋郁闷的瞪了他一眼,她生理距离严重,不是很喜欢跟别人有肢体接触。哈利几次的触碰,如果不是别有目的,早就被她就地掀翻暴揍。看到她的郁卒,一向冷脸的少年又露出愉悦的笑脸。

“至于婚约的事情,你死心吧。”他突然说,“先不说你欠我这一次,以后呢我一定会加倍讨好未来的岳母大人,你说过你不会让她失望的。”

秋·张恨得牙痒痒的,冷嗤了一句:“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妈不会让我跳火坑的。据说你们马尔福家,可是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传统的,据说还会在成年礼的时候给每任继承人准备一个媚娃是不是?”

德拉科脸一僵,他老爹就为了婚前的那些风流史承受了多少老娘的家庭冷暴力啊。冷言冷语那都算轻的,闹大了就包袱款款回娘家小住个十天半个月。雷尔舅舅心疼两个堂姐为家族付出良多,向来是顺着母亲的心意行事。

“咳,我不会。”德拉科揉揉鼻子,他一直都有这种认知,毕竟有他老爹的例子作为惨烈殷鉴。因为前科累累,即使结婚了,纳西莎对卢修斯也是有所保留。这点,没人比身为人子的德拉科更清楚。夫妻结发二十载,卢修斯对纳西莎的意义,“儿子他爸”远远大于“丈夫”。不得不说,这是纯属自作孽不可活。德拉科小的时候,曾经因为一度担心父母亲感情不睦而屡屡故意出状况。毕竟,母亲一直是那种随时可以抽身的状态,随时打算拍拍屁股走人的潇洒姿态,不仅给枕边人,同时也给了儿子极大的不安全感。

但是他没法因此怪罪母亲,布莱克家的人,几乎从来不给别人第二次机会。如果不是当初家族大厦将倾,母亲绝对不会嫁入马尔福家。可是,他也不忍责怪对他极好的父亲。但,他的脑子里也模糊的想过,如果父亲不曾放纵过,母亲会不会笑得比较真心?

秋瞥他一眼,啧了一声,充满了不屑的意味。她这表情往往很能轻易激起德拉科的怒气,不过这次却失效了。

“秋,我们日久见人心吧。”

少年笑得很是悠然笃定。

马尔福家的人说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采信。秋不屑的想,沉稳的将匕首贴身收好。这把匕首是她生日时候作为师傅的莫非送的,据说是从盗墓者那里得来的古剑,吹毛断发,拔出来时,扑面一股饮血的森寒。她和lucifer都是师从莫非,不过莫非一贯秉承浮云山“男孩要敲打方能顶天立地”的作风,对身为女孩的她很是娇宠。当然,这可能也跟秋从小就是人精,特别善解人意能帮着莫非一起糊弄人有关。想当年,莫非作为浮云山一霸,基本上连浮云老人轻易都不敢招惹他。不过,他的连胜纪录,在碰到秋时终止。没办法,秋虽然年纪小,但是油盐不进,难搞的程度青出于蓝,比她老子还高出一筹。

平安曾经忧虑于这孩纸将来会去祸害哪家青年终身,不过莫非却宠得很,不但不许管教,什么好东西也都不忘了她,连lucifer都得靠边。其实正经来说,他是lucifer的授业恩师,秋跟着他是专门学邪门歪道的。

不过她今天要干的事儿,就算是师傅,也肯定不会答应吧。修真忌杀生,但她才无所谓呢。

西里斯·布莱克一直很惊慌,他真的不知道把哈利交给那群穷凶极恶的食死徒是不是好主意。但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纳吉妮紧紧的盘在他的手臂上时刻盯着他,哈利身边也都是眼线,如果他敢妄动,只怕还没接近哈利,就会七窍流血就地倒毙。

“教父,伏地魔,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哈利等三人并不觉得如何紧张,仿佛是去玩闯关游戏一般。其他两个也很好奇,毕竟他们去年可没机会和伏地魔打照面。

“呃,你不是去年跟他正面交手过吗,没看清楚?”西里斯偷眼看了下表情正常的秋,苦于不知道怎么形容。那可是黑魔头的女儿啊,如果说得太坏,会被那记仇的丫头整到死吧。

哈利搔搔一头乱糟糟的黑发:“这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啦。他本身就俯身在别人身上嘛,我每次看到他头就痛得不得了,根本记不清楚他是长什么样子了。”

秋冷笑,沉下眼眸。包括那位校长大人在内,所有人都以为哈利·波特去年交手的是已经半死的父亲。毕竟,谁会去怀疑救世主说的话呢。

西里斯卡壳,有些焦躁的说:“我只是远远见过他几次,其实那个人虽然可怕,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赫敏诧异的说:“可是伏地魔,不是应该早就毁容了吗?”

一阵阴冷的嘶嘶声过后,原先女生盥洗室的洗手台旋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入口。西里斯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赶紧到一股大力推搡着他,一连串的“哎哟”“谁呀”“赫敏你推我干吗”“不是我”之后,几个人发现自己已经顺着管道,滑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地窖内。

“哈利,你就算心急也要等我们准备好了再进来啊。”罗恩一边拍着身上的灰一边抱怨。

从刚刚起就一直没有做声的哈利·波特怔怔的说:“……不是我。”

“什么?”几人不解的看着他。

“刚刚那句【开门】,并不是我说的。”哈利惊怔的看着他们,他根本还没有准备好,就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用蛇佬腔打开了密室的入口,然后,不知道谁推了他一把,他就跌了下来。

阴云迅速席卷了这几个人,除了哈利以外,居然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蛇佬腔!赫敏立刻机敏的往四周打量,她的第一反应是伏地魔那个十六岁的魂器。

在石柱底下果然立着一个人,他身材颀长俊挺,一袭白袍不染纤尘,俊眉凤目,堪称风华绝代。虽然她也记得少年时代的伏地魔是个美少年,但是她并不会错认这个人是少年伏地魔。因为,他很明显是个中国人,一身长袍广袖的飘逸汉服。

“啊,真是让我久等了各位。”莫非笑吟吟的说。

“他、他是谁?”几个人的对视中传达着这样的疑问,可惜没人解答。

“乖徒儿,干得不错。”莫非看着他们中间,颇为赞赏的说。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秋·张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

“秋,你——”又惊又怒的罗恩·韦斯莱。

“真的是你?!怪不得我一直就觉得你有问题……”又悔又恨的赫敏·格兰杰。

真正被打击到的则是可怜的救世主,哈利·波特失魂落魄的说:“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会这么做?秋,为什么?!”

秋·张毫不在意他那带着仇恨的眼神,姿态闲雅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才不屑的撇出一抹冷笑:“为什么?放心,波特先生,我会有充分的理由让你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

“首先,我们来重新认识一下吧。lyris·riddle,我的父亲叫tom·marvolo·riddle,一般人习惯叫他lord voldemort,对立的人叫他dark lord,还有一种人,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他们叫他you know who。”少女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惨白如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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