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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阿兹卡班

德拉科·马尔福俊秀的脸上出现了马尔福家标志性的轻蔑表情:“不识好歹。”

秋·张的黑眸里划过一丝暗沉的流火,不过表面上看起来仍旧是彬彬有礼:“啊,可惜我母亲只教过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况且,”她仰起洁白的颈项,“对于马尔福少爷的好意,我可是不敢领教呢。”

德拉科·马尔福的脸色也阴沉了几分,声音仍是带着马尔福家遗传的柔滑骄傲:“我并不意外,毕竟秋·张小姐在狗咬吕洞宾这方面,向来有着非同一般的天分。”

“啊,很荣幸能和马尔福少爷相看两相厌,这样的话,想必我们对于某件事情,可以轻易的取得共识。不然,我想我们的父母,会感到困扰的。”秋·张微笑着说,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告辞了,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马尔福站在原地目送那纤细袅娜的身影渐渐远去,脸上的表情足以令罗恩·韦斯莱那样神经粗大的格兰芬多退避三尺。

树上全程围观的lucifer·riddle扶额的看向自家颇觉津津有味的老娘:“……妈,他们这样真的没事吗?连擦肩而过都能吵个不欢而散。”真的不会成为怨偶吗?

平安恨铁不成钢的直摇头:“德拉科这娃,亏得他老子当年还是斯莱特林首屈一指的花花公子呢,怎么情商低成这样,哪有这么追求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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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出他喜欢姐了?”

平安指向一边:“没啊,你爸说的。”

轻微的“啪”的一声后,淡淡的灰色烟雾渐渐凝结出俊挺的人形,与lucifer相似的几乎毫无二致的容貌,只是身材完全是成年人的高大,熟悉的揽过妻子,那沉稳如山的身形似乎能安全的将妻与子笼在臂弯中。

lucifer差点摔下树去:“老爸,这是在霍格沃茨!你不要突然现身好不好!”他警惕的张望,随时做好灭口的准备。

不过他全神戒备的模样只是逗得他任性的父亲大人露出一个笑容:“lucifer,你太紧张了。”

“……老爸,是你太懈怠了好不好。”他呻吟似的扶额。

让这所学校的校长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voldemort大人显然没有将儿子小小的抗议看在眼里,只是笑着侧脸看向平安,风度翩翩的邀请道:“夫人,有兴趣故地重游吗?”

平安狡黠的霎了霎眼睛:“不胜荣幸,夫君。”

“老爸老妈,你们要怀旧也得挑个好时候嘛,不必赶在这么风声鹤唳的时刻吧?!而且,你们走了,我干嘛去啊?”lucifer露出一张哀怨的包子脸。

那对无良夫妇对视了一眼,均露出被娱乐的笑容,做父亲的和蔼可亲的拍了拍儿子的头:“小孩子么,就在家看家吧!”

>_<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和纳吉妮一个待遇的安抚啊……

看着父母相携的身影,少年摸摸鼻子,唉,他家老爸如今尚无实体,这样大刺刺的现身人前,大概是准备动手了。他耸耸肩,露出顽皮的笑意,大概他也要准备好应付一些人了。

对于整个欧洲魔法界来说,阿兹卡班都是一个绝不美好的存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它的可怕程度要远远大于关押着前任黑魔王格林德沃的纽蒙迦德。尤其是,在上几任的魔法部引入了摄魂怪作为阿兹卡班的看守以后,这个地方更是成为令所有巫师闻之色变的地方。

摄魂怪这种生物,在tom全盛时期,也曾经投到门下供其驱策。但是,无论是tom本人,还是食死徒,都对它没有丝毫好感。它以人们心中美好的记忆为食,会引发人极力想遗忘的黑暗或者不幸的记忆。如果长时间的与它相处,只会让人深陷在记忆的泥沼中走不出来,渐渐情绪失常。

整个阿兹卡班里,如果还有情绪正常的人,大概也被关押在最底层的两个被指控为death eater的重犯。事实上,如果不是魔法界没有死刑,以这两人的罪名,大概足以赢得一个阿瓦达索命。他们其中一个,被指控谋杀了十二个麻瓜,另一个则被指控意图攻击整个魔法界的英雄——阿不思·邓布利多。更有甚者,他们其中一个,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的合法丈夫;另一个,则是她的前任未婚夫。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随着天窗透进来的时候,西里斯·布莱克满身冷汗的恢复了人形。他疲惫至极的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感叹着自己又捱过了一天。而在对面的牢房,同样也是脸色苍白的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看起来情况比他稍好一些。而在他怀里,则安静的躺着一个黑发的女子。很显然,那是他的妻子,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但是,几乎没有人能认出来,这是那个曾经艳冠群芳的布莱克家的大小姐了。十年的牢狱之灾已经完全消磨掉了她年少时的美貌。她长长的黑发纠结凌乱,瘦骨嶙峋,巫师袍中露出的苍白纤细的手臂上都是深深的红色抓痕。

西里斯沙哑的问:“贝拉,她还好吗?”

罗道夫斯淡淡的瞥他一眼,轻声说:“刚刚睡着。”他拂开贝拉额前的乱发,动作小心而温柔。

那动作,即使是看了十年,西里斯依旧会觉得不舒服。但是,他也不会忘记,在他嘶喊着让他离贝拉远一点的时候,他曾经如何高傲轻蔑的冷笑。

“西里斯·布莱克,你不要搞错了,贝拉是我的妻子,冠着我的姓氏。而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眼神冷冽,“我是她的丈夫,与她荣辱与共,生死不离。你呢?只是一个把她害到这步田地的罪魁祸首。”

只是这一句,就足以击败西里斯·布莱克。起先,他还徒劳的想向贝拉解释。但是,清醒时的她始终听而不闻,看着他,冷冷的笑。再后来,摄魂怪,完全毁掉了她。

贝拉这一生,幸福的时候实在很少。摄魂怪对她的影响,要远远大于对罗道夫斯和西里斯的。每天晚上摄魂怪固定的查房时间,对于她来说,不啻炼狱。她几乎如同陷入终年不醒的噩梦一般,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非但如筛糠般颤抖得如在三九寒冬,更有甚者,她甚至会伤害自己。她身上那一道道抓痕,都是在剧痛中自己留下的。更令西里斯痛心的是,摄魂怪带来的阴影很快摧毁了她的神智。原先那样意气风发的贝拉,在短短三个月后,神智完全崩溃。

她不再和他争锋相对,甚至求她对他怒目相视也不能。他只在她撕心裂肺的哀号里,能听到对他咬牙切齿的诅咒。而他与罗道夫斯,究竟也不知谁比较不幸。因为在贝拉失去意识的念叨里,甚至有莉莉这种她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的人,却始终不曾出现关于他的只字片语。

那个男人,在贝拉失去意识后,却仍旧对她不离不弃。他甚至看到过,极度痛苦中的贝拉将他的肩头咬得沁血,而他却始终抱紧贝拉,不让她自残。如果不是深知他和贝拉之间不过是家族联姻,他会觉得,这个男人对贝拉,完全够得上情深义重的标准。

或许,莱斯特兰奇是爱贝拉的。他有多爱贝拉,就有多恨他。如果他对贝拉的感情令他动容过,那么他对于自己的落井下石则曾经令他恨得目眦欲裂。连审判得程序都被省略的莱斯特兰奇夫妇,是最人尽皆知的食死徒死忠。而在对他进行庭审的时候,原本生无可恋的他曾经是想完全放弃辩护的。但是,莱姆斯·卢平却极力营救他。那个忠诚的朋友,始终坚持宣称:“西里斯绝对不会背叛詹姆!”

就在他稍稍松动的时候,一份供词却将他打入深渊。而那份令他必须终身监禁在阿兹卡班的致命供词,则来自于公认的食死徒核心,黑魔王最忠心的信徒——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那个男人狞笑着说:“布莱克,一起来下地狱吧!你欠贝拉的,没那么容易一笔勾销。”

他被激怒得失去了理智:“你这该死的食死徒,肮脏的杂种——”

莱斯特兰奇大笑:“谢谢你不遗余力的赞美,布莱克。不过你别忘了,如今在别人眼里,你可是和我一样的人。你们格兰芬多的信任,真是一文不值。”

他嗤声:“啧,多可笑,他们信任我这个食死徒超过你这个凤凰社的骨干呢,布莱克。”

如果不是布莱克生性刚硬要强,莱斯特兰奇的冷嘲热讽足以令他崩溃。而更令他雪上加霜的是,他曾经的亲人,对此的态度。

莱斯特兰奇因为那份供词,被魔法部视为“有悔过之心”的表现,允许亲人探视。而来探视他和贝拉的,就是依旧衣冠楚楚的马尔福一家,和如今已经成为布莱克家族长的雷古勒斯·布莱克。

卢修斯·马尔福看到这个令他颇为憎恶的小舅子,态度依旧不改当初的蔑然,声音薄凉:“哟,这不是布莱克先生么,怎么,被你那个正义的同盟扔出来了?”

对西里斯来说,真正的食死徒逍遥法外,而他这个凤凰社成员却被诬陷身陷囹圄,这种残酷的现实几乎没把他气死,一双眼睛血红。

莱斯特兰奇似乎还嫌刺激得不够,乐不可支的说:“啊,我还忘了告诉你们,正是托了布莱克先生的福,你们才可以进来探视我。”

纳西莎·马尔福冷笑,微挑的眼角是一贯的高傲和刻骨的恨意:“总算这个废物还有那么一丝价值。”

从她的话里,听不出丝毫对往昔情分的留恋。西里斯年少时虽然不像喜欢安多米达那么喜欢她,终究也对这个堂妹没什么恶感,听到这样的话,浑身都气得颤抖:“西茜,你——”

“住口!”纳西莎厌恶万分的看着他,“西茜这个名字,不是给你这种叛徒叫的!西里斯,如果不是你实在不配我动手,我早就杀了你了。”

如果西茜的态度只是令他心凉,那么那个总是追着他软软叫着哥哥的雷尔,才令他真正痛彻心扉。

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冷淡的,甚至带着一丝微笑的说:“西里斯哥哥,如果母亲有幸看到你今天的下场,一定会很欣慰。毕竟,从你离家以后,她每天都在诅咒你下地狱。她看不见你如今的模样,真是可惜。”

看着曾经的弟妹冷如刀锋的眼神,和意识不清的贝拉,在离家十年之后,西里斯·布莱克终于意识到,那个被他抛在身后的家族,终于也彻底抛弃了他。

西里斯不是个会后悔的人,即使让他再来一百遍,他也不会在布莱克家多待一秒钟。但是,他无法不对贝拉感到愧疚。如果有可能,如果有重来一次的可能,至少,他不会那样伤害她。即使是他深深憎恶的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也在目睹他对贝拉无微不至的照顾后,消了那份想将他置于死地的心。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这样深爱着一个女人。即使他目睹过詹姆对莉莉疯狂热烈的追求,即使他年少时也不乏人爱慕,他也不曾见过那样深刻的情感。他会每天用十指梳理贝拉一夜备受折磨后凌乱的长发;会拼着最后一点魔力,用无杖魔法招来清水给她净身,擦脸;会将那一点食物完全喂给贝拉;会在她痛苦时始终不懈的在一旁温柔的呼唤着她失去的神智和勇气。西里斯看的清楚,正是他那始终不放弃的努力,才让贝拉在那连绵不断的噩梦中,一次次又挣扎着醒来。

渐渐地,即使贝拉始终神志不清,她对这个男人的信任依赖,却慢慢呈现出来。她那因梦魇抽搐的身体,会在他的安抚下平静下来;无论多么剧烈的痛苦和多彻骨的寒冷,只要那个男人握着她的手,她就一定会醒过来。

这样的情形,是细微的疼痛,悄悄的凌迟着西里斯。在摄魂怪的固定查房时间段里,他脑子里浮现的画面不光是詹姆和莉莉的罹难,也渐渐出现贝拉的身影。而某一天,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他挣扎着变为了一条大狗,那是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他却意外的发现,保持动物形态的时候,他的思维能力大降,也是因此,摄魂怪对他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强。也幸亏是摄魂怪是个瞎子,没有看到他的变形。而令他惊异的是,几次下来,莱斯特兰奇显然也看出了门道,但是,他却诡异的始终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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