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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回3

很快,思心和老奴隶等人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思心左臂受伤,老奴隶左胸膛汩汩流血。风的剑,再一次指向了月。

眼见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十三跳将进来。

“风皇兄,你怎么可以对付自己的兄弟呢/”十三怒气腾腾的问。

风反转身体,一双喷火的眼睛怒视着十三,“你也来管这闲事吗?”

十三对视着她,声音有些哽咽,“我,怎么也没有料到,我们兄妹,竟然虎疫以这样的方式收场。罢了,人生苦短,需尽欢畅,这一生,我也活够了。”话刚完,就直逼风的咽喉而来。

远在一边的西良见十三进来,身为她的亲生父亲,心里挂念她的安危。对付魏公公,就愈发的狠,急。只想着速战速决,早点过来帮助十三。

而魏公公,原本身体内有伤,只不过持着武功精进而苟延残踹而已。如今西良步步逼近,他终究有招架不住的趋势,很快,身手因为体内巨大的疼痛而迟钝起来。

尔侬却愈战愈勇,与西良的结合真的是天衣无缝,魏公公自知自己期限已经道,一步跳出打斗的区域,远远的持剑指着尔侬和西良…

尔侬和西良一怔,二人不知道他耍什么花样,一时不敢接近。

只见魏公公凄凉的一笑,瞥了一眼风,道:“我如今力老体衰,是你们的手下败将。我之前做的那么多错事,希望我死后一笔勾销。”说话的力量已经渐渐的熄灭下去。

眼看魏公公就要一口鲜血吐出来,自己了结性命,西良却心急结束战争,趁他不力之时,抛出手这样红长剑,直直刺入他心脏。

而魏公公,就在剑入体内的一刻,一口鲜血吐出,手捂住心坎,缓缓落地。

西良几乎没有思索半晌,便又加入了对抗风的战斗中。

尔侬而确定魏公公是真死还是装死,上前检查他的伤口。却发现,他的心脏一分为二。不禁惊叹西良的好剑法。

尔侬和西良的加入,让风的对手对手多了起来。

不过,由于长期抗战,尔侬和西良难免力乏,再加上风是年轻力壮。战争几个回合下来,大家都被风牵制得失去了步伐。

月觉察出自己的劣势,这会一直在旁边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好转移风的武力指数。

月觉得,风来这里,目标似乎只有一个,就是针对他。对其他人,他似乎并不关心。在九如洞的时候也是这样。

于是,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风,你不是为我而来吗?那我们就来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月摔了这么一句话便跑了。

风且战且退,见月失去了身影,焦急着要甩开纠缠自己的这些人。

尔侬和西良不胜长战,被风一剑掀在地上,风随月追了出去。

若要论货真价实的工夫,月哪里是风对手?

只不过,月借用了地道。和九如洞近乎相同的地道,月知道怎么走可以不重复。但是,对于风而言,要全力追月,又要防止自己不走相同的路线,折实要费一翻工夫。

月就借自己的优势,将风引入了地道。

果然,风一入地道,狭窄弯曲的路,让他跑得倍加费力。而月,犹如在路上直跑,竟也一时没有生命危险。

风毕竟是聪明的,意识到自己在原地打转后,风不再跑了。

思考了一会,找出了一个对付走迂回路线的绝妙办法。

那就是用剑,在自己跑过的地方,留下一条条长长的痕迹。

这样,他就不会白费周章了。

而太监总府。伤残的兵不少。西良和尔侬就收拾着残局。迅速将这些兵转移了地方。

完毕,尔侬道:“风已经失去人性,我担心月不恩能够对抗风,我要去帮助他。西良,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你的子民吧?”

西良迟疑,道:“我和你一起。”

十三站起来,踊跃道;“母后,你就让西良皇陪你一起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对啊,还有我。”思心也说。

与是,尔侬才允许西良和他一起,去援助月。

当他们走后,思心和十三就帮着掺兵们包扎伤口。

而,没有人能够想到,这些人又会遭遇什么样可怕的事情。

尔侬和西良一走,思心和十三就满以为后顾无忧。因为,最最大的敌人,魏公公,黑色主人不就在这里吗?

“他死得真奇怪。”思心检查魏公公的尸骸时说。

“哦,有什么奇怪的?”十三不以为然的问。

“你看,”思心指着他的胸膛。十三一眼陪过去,发现他的胸膛似乎被一把比利剑还锋利,还细致的兵器剖成两半,而刀口,深入心脏,连同心脏一起分为两半。

“他死得真可怜。”思心同情道。

十三走过来,拍着她肩膀,道:“有什么可怜的?他害得我灵儿皇兄失踪了,害得我风皇兄成为了半人兽。他这样的人,比暴君可怕多了。死不足惜。”

思心笑;“也是。”

这样直率的十三,让思心心生敬意。思心盯着她,她长得很美,美得豪放。难怪,月太子会喜欢她。

思心心里,骤然有些酸楚。

“你怎么了?”十三问。

思心难过的别过头,抹眼泪。“哦,没有什么。“

她是奴,而十三,是公主,多么高贵,她怎么可以妄自菲薄的去和她争取月呢?

真是不自量力。

“听说,你和月太子有婚约

?”思心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十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我和月皇兄?是啊,有婚姻,不过,怎么能当真呢?毕竟,我们是亲兄妹啊。”

“真的。不当真吗?”思心眼前一亮,心底升腾去一连希望。

“你喜欢我皇兄?”十三眨巴着眼睛问。

思心脸一红,不语。

“默认了?嘻嘻…这么说,我可多了一个嫂子了?”

“哪里有。月太子可不喜欢我。”思心小声道。

十三拍拍胸脯,“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让月皇兄娶你的。”

思心开始喜欢十三了。一个没有心计的女孩,如此招人喜欢。更何况,她原来根本不是自己的情敌。

“可是…”思心想告诉她,他和月,根本没有血亲,但是很害怕这样会伤害十三,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哦,没有什么。”

见思心拖沓,十三拿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亲昵道:“思心,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姐妹。你有什么话就别欺瞒我了,好不好?”

思心温柔的安抚道:“我也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

“如果,如果,你和月皇子没有血亲关系,你会爱上他吗/”思心试探道。

“没有血亲关系?”十三怔忪了一瞬,思考一下,拖口而出,“会。”

“不过,我不反对他喜欢你。”十三又哈哈大笑。觉得思心的假设真是可爱极了。

“两个小姑娘,就这样背对着奴隶残兵们聊天,不亦乐乎。

她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背后的危险。

那些残兵死前惊恐的脸,她们自然也没有能够看见。他们等待着她们砖头救援,她们也没有能够做到。

黑色主人。

是真正的黑色主人。

所有死去的残兵都看清楚了,黑色主人的面孔原来是一张多么熟悉的脸。可是思心和十三,却忽略掉了。

等他们转过头来,面对她们的是,已经死去的魏公公的复活。

魏公公站起来,长剑在手,剑尖还在滴血,虽然,他可能是红光返照,但是也那么强有力的杀害了这群残兵。

“太可怕了。”思心道。

十三呆若木鸡,“是的,太可怕了。”

即使心脏这样残缺的魏公公,竟也能站起来杀人。

不亏是黑色主人。

两个小姑娘,头脑天真的以为,黑主人在短暂的复活里,杀了所有的残兵。丝毫没有想过,这只是一个栽赃的骗局。

而月,很快,也被风堵截了。

“你还能跑吗?”风问。

“你要杀我,我没有话说。了是,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孜孜不倦的一定要杀了我才甘心?你的主人不是已经亡命了吗?你为什么还想着为他效命?”

风冷冷道:“你不该讲那么多话,留着点力气想想怎么对付我吧。”

说完一剑刺来,月往后跌在地上。风的长剑,此时就架在月的脖子上。

“你没有武功?”

“所以,你这样的高手手拿长剑刺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传出去会被人看笑话的。”月顺水推舟。又极其凄凉的说:“我本来可以不费吹灰只力,将你束手就擒。可是我的武功,被小人陷害而失去。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随你吧。”

“好,我成全你。”

“你不怕他也像我一样暗算你吗?”月忽然叫出来。

“他,谁?”风的长剑凝在空中。

月皱头,想到自己武功失去的事,与父皇也有莫大的关系。他和魏公公的暧昧,有时候真让他区分不出他们谁是主谁是仆。

“当然是我们的父皇。”

风一怔,等醒悟过来月是缓兵之计时,道:“你拖延时间是没有用的。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只不过徒添几条性命罢了。”

“那你就杀了我吧。”月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水,从深邃的眼睑处滑落。

风的剑,直低月的咽喉,却直知的,接受了一颗泪。

风一怔,他目不转睛的望着月,何以这么酸楚?

似乎动了他的某一根心弦。

他,生平,也流过这样有次眼泪。

他被人押解在手术台上,他怒目面对那个蒙面的黑色主人时,他也是这么酸楚,无奈。

因为,他深深知道,那个黑色主人就是他敬爱的父皇。

被自己最亲的人伤害,就是这般受折磨。

父皇说:“你是我儿子,你应该接受我的安排。我这样做,可以让你长存不朽。

父皇说:“你从此可以身为人上人,可以将那些令自己不快活的人踩在脚下。”

“不要,不要,父皇,我要做我自己。请你放了我…”他哭着哀求。

而就在他的眼泪落在手术刀上的那一刻,刀狠狠的划破了他的胸膛。他再也不恩能够回到从前…

记忆,是一道隔着迷茫的伤痛。

面对月,风终于是清晰了。

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风流倜傥的皇子东之风了。

他慢慢的收起剑。父皇要他杀掉月,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而他,不能再涉及这些恩怨了。

他想,他应该做的,就是如何了结自己的性命。

“风。”月很久没有等到剑划破自己胸膛的声音,霍地睁开眼睛,才知道风已经收起了他的剑。

“风…”

风侧然转身,没有回答他。

心里一万个苦楚的声音响起,“他是月儿,是我的皇兄。”

眼泪,顺着风锝连颊,慢慢的落下来。

他带着仇恨,决定去寻找他的实验医生报仇。

他要杀了他,他的父皇。虽然,他们是亲生的父子。可是,他是禽兽不如的暴君,他必须为天下人除害…

等他杀了他后,他要去找月儿,还有灵儿,他们和他们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

尔侬,西良猛地从旁边飞出,一人一剑,落在风的左右胸膛上。

血,汩汩鲜血,流出来。映红了风绝美的容颜。

风笑了,这样了结自己的人生,也算没有遗憾。

“母后。”这是他死前唯一念的词。

“风---“月声嘶力竭的狂叫,他飞奔过来,抱着风如飘零的落叶一般下落的身体。

风定定的看着他,他那么焦急,那么无奈,那么凄婉,那么绝望…

别了。月皇兄。

风死在你的怀抱里,是老天对我的恩赐。

“风----”月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滴一滴,落在风的冰冷的脸上。

西良和尔侬,看到这一幕,有些怅然。

盯着留血的刀,尔侬觉得自己是罪恶的刽子手。她的脸,一下子,仿佛苍老了一百年。

所有的仇恨都了结了。

“月,不要伤心,风注定是和我们不一个世界的人。”西良安慰他。

月一动不动,看着风的脸。那里,有风刚刚才滴落的泪水。

只有月知道,风为什么没有杀害他。因为,这一窜泪水,证明了风的侠情柔心。

“风儿,你是我的骄傲。”

月没有告诉尔侬,风最后是一段怎样的美。是因为,他不想增加生者的懊恼。

“结束了,是的,一切都结束了。”月望着天空说。

思心和十三赶来,十三看着地上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信息的风,有些不忍。

转头望着月,道;“皇兄,难道,我们不管灵儿皇兄了吗?”

月大醒,“我即刻赶去白月湖。母后,西良,你们回九如洞等我。”

“奇怪,风和灵是同时失踪的。为什么后来,风出现了,而灵儿一直未出现?”尔侬是细心之人,很快就想到了这一层。

“不管怎样,母后,黑色主人已经灭亡了,风,他也不能再苏醒过来。对我们而言,已经没有敌人。 灵儿,是我们最后的牵挂,找到他后,我们就去寻找一块世外桃园。好好生活。”

月望了西良一眼,“有情人也该好好团聚了。”

尔侬便不再言语。

“那么,这一次,又让我陪你吧。反正,我们是好、搭档。”西良道。

月觉得危险已经过了,路途多一人说笑,也可打发无聊时间。便同意了西良。

“对了,思心,其他人呢?”西良突然注意道除了思心和十三,竟没有一个奴隶跟来。

“你把他们安置在哪里去了吗?”

思心霍地一怔,与十三两两对望。月望着她们,“你们怎么了?言辞闪烁,可一点不像你们啊?”

思心扑通一声跪下,十三把她拉起来,对月说:“月皇兄,我们疏忽了。他们全部被人害死了。”

“谁?”月大吃一惊。这可实在不是一个好消息。

十三便将自己与思心聊天疏忽的事转告给月。月和西良,都惊讶虞事实,但是,两个小姑娘也自择如此,除了痛心,还恩能够说什么呢。

“罢了,罢了。“西良苍老无比,沉痛的摆手道;”该去的,就去吧。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也真的太苦了。“

“西良…”尔侬轻柔的唤他一声。

“没有事。”西良自己安慰自己。谁都看得出来,他这个亡国奴并不好过。

百月湖之行,月和西良踏上征程。

这上冬天,连日大雨,路,泥泞难行。马车在这样的路上折腾了好几天才到白月湖。

湖面,已经结冰。要下道这么深的水面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西良打了个哆嗦,直勾勾望着月,“真的要下去?”

“那当然。”月白了回去。自己下马。走到水边,用手摸了一下水温。

西良跟上来。为逞英雄,径直走入水里。

月直楞楞的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嘿嘿,你别以为我会怕这水…”打例如个哆嗦,又接着说,“我西良,天生就没有怕的事。连亡国这等奇耻大辱都能忍受,更何况这么点小困难。”

月无奈的摆头 ,“你啊,还真是爱逞强。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这下面,已经物是人非了。”

西良重回陆地上,问:“什么意思?”

“你看,这水面的冰块结得这么厚,而且丝毫没有一点破裂的迹象。说明这里好几天没有人出入了。”

西良这才注意到这个细节,诧异的望着月,“难道,黑色主人清理了场地?”

月怔忪片刻,不语。

“白走一趟。回去吧。月。”

“恩。”

二人无限惆怅的离开了白月湖。

特别是月,回到九如洞后,一直开心不起来。

尔侬和西良,总是有情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虽然尔侬表面上还有些顾虑,可是月对她讲:“母后,你当初没有选择西良,事实证明父皇并非是你的幸福地。你能够再次错过自己幸福,每个人,都有追逐幸福的权利啊。”

尔侬琢磨着月的话,思考再三,加上西良真情动人,让尔侬很感动。于是,她终于决定排除万难,接纳西良。

婚礼在九如洞进行。

大婚前一天,西良也出现了短暂的踌躇。一个人,在九如洞外,徘徊了许久。

月趋上前,戏笑道:“怎么,要做新郎倌了,还这么不高兴?”

西良苦笑:“你也别打趣我了。”

“我母后好不容易消除芥蒂,同意与你完婚。你可别另外生出枝节也。”

“你放心,我爱慕尔侬已经很久了。如今好不容易能够与她共结连理,怎么会不珍惜这机会呢。”

“那就好说。你其他的心事我管不着。不过,西良,我们可一直是共患难的兄弟啊。有心事,可以找我帮忙啊。”月朝他挤挤眼。西良悔悟过来。

“有你这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那就说出来吧。”

在月如此真诚的恳求下,西良不得不敞开心扉。他相信他。

二人来到九如洞外的一颗大石上,西良终于是排除警戒,将一切放开来说。

“十三,是我的女儿。当初被黑色主人以一张尸皮诏书进宫作帝后,与自己的族人分离,心里难受,倍感思亲。于是,在一个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我将自己的女儿,与东十三真正的公主掉包了…”

“那个十三,就是你的白子,思心,对吗?”月问。

“恩。”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我以一枝梅的身份进宫,你派遣了两个丫鬟给我,除了白子外,还有一名,是黑子。既然白子身份如此特殊,那么黑子身份一定异于常人。她又是谁?”

西良嘴巴微微张开,一脸惊叹。“月,你总是思维缜密。不错,她不是普通的丫鬟,而是东皇最小的女儿十四公主。”

“什么?我还有一个十四皇妹?”

“东皇被黑色主人押解于地道里之前,与叶才人有过亲密,直至他出事那天,叶才人也没有发现自己有身孕。而东皇被束缚大约9个月后,叶才人诞下十四公主。我以父皇的身份,将小公主要来,叶才人只道皇帝恩宠自己的女儿是好事,也没有挽留。而我把十四,培养成了自己的一个棋子。”

“你很聪明,你的计划近乎天衣无缝。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十四的存在。就是因为你以皇帝的身份掩埋了她。那么,黑子现在在哪里?”

“哎…”

“怎么了,出事了?难道,那次意外,她已经….”

“恩。”

月第一次感到自己很罪恶,“因为我的偏执,让你们受了那么大的伤亡。真是对不起。”

“月,不能怪你。试想,一个不知情的孩子回到宫中,获悉在位的皇帝并非自己的父皇,谁不会费劲心思的去救自己的父皇?”西良安慰他,减免他的罪责。

“可是,我的父皇,不值得我用那么多心力去救他。他太令人失望。他屈服于黑色主人,畏惧黑色主人,甚至伤害自己的王后,太子。他太懦弱了。”月很心寒。

“你父皇,原本就是不是一个武将出身。文人自古都有懦弱的通病。你就原谅他了吧。”

“只希望,黑色主人这一去后,他能够励精图治,好好将自己的王国建立起来。”

“会的。”

“所以,西良,你在和母后完婚前,是在顾虑自己的孩子吗?这几个公主,因为你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你是害怕她们知道真相后嗔怪于你吗?”月问。

“思心对我还有怨恨。十三不知道还会不会认我这个父亲。月,我是一点谱也没有。我太失败了。女儿在自己的身边,却不能够认她。”

“你希望我怎么帮助你?”

“思心,一直坚持,你是她唯一的亲人。你能够在她凌迟处死的刑场上将她救走,她就认定你是她这辈子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但是十三,对你的仰慕,和那份强列的骨血情,也是别人给不了她的。这两个女孩,如果都知道自己与你没有血缘亲情。只怕,你很难抉择吧?”

“你的意思是,我必须做出娶她们的决定?”

“难道你预备一个不娶吗?”西良惊诧的问。仿佛很可惜,一脸失落。

“你说呢?我是生化人,他们如果知道我是生化人,你说她们还会亲近我吗?”

“月,你太小看爱的力量了?”

“爱是什么?”

“爱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它可以让人义无返顾的信任一个人,可以让人无怨无悔的为一个人牺牲,甚至是将自己的性命交付于他,无论这个人是否邪恶…”

“爱,有这么伟大的力量?”月单纯的问。

“不止,它还可以让人激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让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倒希望自己遇见一回。”但是,绝对不是十三和思心,因为,这两个女孩,都没有给他这么神奇的力量,他能肯定这一点。

“试着去爱吧。”西良道。

“我恩能够爱谁呢?随便爱一个,十三,或者是思心?”月问。

西良无语。他很幸福的爱上了尔侬,但是这不代表月就一定要向他一样爱上他的女儿,或者是他抱歉的思心。这样来说,对月一点不公平。

“我不能强求你,不能把我的债务交给你去偿还。”

“如果,我娶她们,能够让你卸下心里的负担,西良,我不在乎帮助你,真的。”

“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娶她们,不但能让他们幸福,也能够让你释然,我愿意这么做。”

西良的眼睛焕发出光彩。“月,你真不亏是我的好兄弟。”

汪年之交。

“兄弟?”月偏着头问他。

西良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抓耳挠腮,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依然可以是最好的朋友。”

“呵呵…”

两人爽朗的笑起来。

皇宫。

寂静的夜。

大臣,嫔妃,以及太监,宫女们,个个酣睡梦中。

惟独他,东皇,一人独醒。

一个人,赫然站立在金銮殿的正中央。鹅黄的灯光,隐射出他奸细的身资,拉长,细细的。

他的手,翻开为掌,冒出巨大的青烟。他的额头,渗出细蜜的汗水。他在努力的运功。

一会后,他的脸色由正统的黄色转变为青绿,再又青绿转变为紫色的透明状,头颅在这个时候清晰可见。然后,他的全身,像无端生起的闪电一般,条条电痕,击中全身。

“哈哈…成功了。”

“白狐月,你的末期到了。”

咬牙切齿的恨,嘴角连说话都那么僵硬,那么邪恶。

而九如洞,根本没有人意识到世界外的危险。

尔侬和西良的婚礼,准备得热闹非凡。红稠编制的绣球,挂满了新婚的房间。鲜花插满了一路,十三和思心,月还为他们歌唱,舞蹈。虽然,人不多,但是,尔侬和西良,却依然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主持婚礼的人,原本应该要叫一个有一定年龄,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来举行,但是因为这里最大的人,就数结婚的两位了。所以,婚礼破天荒的由天地左证。月代替天地,对新娘新郎进行了美好的祝福。

很不幸的是,在新娘新郎喝交杯酒的时候,东皇出现了。

令在场所有的人目瞪口呆。惊讶,惊奇,从一长张错愕的脸上, 完全的表现了出来。

“父皇…”十三诧异的叫出来,“你怎么会来这里?”

“父皇。”月轻声低喃。

“您…”尔侬脸色苍白。

“您怎么知道这里?”西良质问。

“怎么会这样?”思心的手不知道放在何处。

东皇旁若无人的坐在酒席上,没有人欢迎他。他自己厚颜无耻的为自己找准了定位。他是来恭喜两位新人的。

“怎么,尔侬,你要改嫁结婚,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嘲讽的口吻,和那个懦弱的东皇简直连西不上来。

尔侬红着脸,夫君还在自己却要改嫁,本来是天地不容的事。她无话可说。

月,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一种不迹象的预感。

“父皇,母后和西良皇,好不容易排除万难走在一起了。你就不要那么小气了。成全他们了吧。”十三走过来,挽着东皇的手臂撒娇。

东皇直勾勾的看着他,目光柔和。却夹杂着一份另外的情素。

西良感到恐惧,走过来,一把将十三拉入自己的怀抱。十三惊诧的定着他,他怎么可以对自己那么卤莽。

“西良,你吓倒我的女儿了?”东皇举起一只手,奇异的打量着自己的指甲。

“他不是你的女儿。”西良仓皇下,冲口而出。

十三震惊的望着西良,“你在说什么?”

东皇看着十三,“你听到了吗,你不是我的女儿。”

“父皇,你怎么可以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我不是你的女儿,那我是谁的女儿?你怎可以,侮辱我母妃的清白?”十三哭泣道。

“十三。”月心疼十三,走过来,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

“您今天来,如果想羞辱我。目标就只有我一人。不要对其他人出言不逊。”尔侬看不惯东皇的冷嘲热讽,恶狠狠质问他。

“哼,你这个骚货。”东皇提起手,甩了她一耳光。

所有人因为这一耳光都愤怒了。

思心立即拔出剑,剑尖对准东皇的咽喉,“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哟,这是怎么了?乱套了不是?自己的女儿竟然拔剑指着自己的父亲?”

思心因为这句话,震惊到忘记一切。

东皇将她的剑慢慢从手心中抽出来,扔在地上,继续大肆渲染的讲:“瞧瞧,女儿,你和我一个眼睛,一个鼻子,我们一脉相连啊。是他,他将你我分开,他将你培养成一个刽子手,他试图抹杀你高贵的身份,将你变成屈辱的奴隶…”

思心霍地转过头,瞪着西良,西良踉跄退后,他的罪恶,竟染被东皇揭发了出来。

“西良,怎样,当年你我在地道里,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可是,你怎么也想不到,我也有翻身的一天。恩?”

“你是魔鬼。魔鬼…”西良指着他的手,在颤抖。连同他的心,一起在颤抖。

这个人,太可怕了。

他的灵魂,丑陋,邪恶。竟然是他们所不发现的。

何止西良,尔侬,十三,月也感受到了这份恐怖的邪恶。

月靠着墙壁,慢慢的,一手摸向墙壁上的剑。他要,亲手,了结这个人的性命。

剑刚刚罢出来,正举起,东董不设防的转身,对着月嘲讽道:“白狐月,你在做什么?你想干什么?拭父吗?”

“他不是你父亲。”尔侬嚷道。

月一震颤,又一宗秘密。

“谁说我不是他父亲?我可是他货真价实的父亲。”东皇无比轻蔑,又无比狂妄的语气,令尔侬一阵内心发麻。

“你乱说,我和你,从来没有肌肤之亲。我怀上月,是天意。”尔侬试图最后反驳他的一意孤行。

“哈哈,月,你信吗?”

月此时,已经比尔侬更有先见之明的明确了东皇的意思。

那是可怕的深渊。

黑色主人!

“哼,你这个白痴。你根本不知道,月和你不是同一类人。”

“母后,”月的声音在打颤。

剑,手中的剑,是老奴隶送给月的一把降魔剑。月握在手中,心里坚定着一个信念,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画面,一卷一卷,在脑海浮现…

所有的奴隶,悲惨的死亡,不是魏公公短暂的复活。而是另有人贸然出现,而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黑色主人。

魏公公的躯体,现在西良一剑划下时,一分为二,不是西良的剑法精湛,而是他,早已遭遇了黑色主人的伤害…

天,多么疏忽…

月的剑,愈握愈紧,直直的,往下砍去。

东皇轻蔑的注视着他,一把剑,能够奈他怎样?

剑落下去,血,鲜血,汩汩流出来。

东皇是意外的,这把剑,竟然能够伤害他。

月是意外的,自己花费了全力,只不过给他一道浅浅的外伤。

“黑色主人。”月低喃。

所有的人,一下子醒悟过来。

几乎是第一时间,落荒而逃。

西良和尔侬一个洞口,十三和思心一个洞口,月,一个洞都…

东皇的反映力堪称一流,在他们分道扬镳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时,他最后使出的一招,击向了尔侬…

西良抱着受伤的尔侬,火速窜去。

东皇站在原地,一时怔忪,不知道三条路,该追谁去。最后,他选择了月。

他的对手,是月。

怎么能够,放弃这个决好的机会。

“百狐月,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较量。绝对不能够,再是平手。我创造了你,就一定能够摧毁你。”

九如洞,弯弯曲曲,西良抱着受伤的尔侬,迅速往神泉水跑去。

而月,也在往这个目标逃跑。

就在神泉水洞里,月最后一次与自己的母后别离。

了。李尔侬,一代巾帼女豪杰,浑身鲜血淋漓,躺在神泉水旁。

“母后…”月奔过去,双膝下跪。眼泪流满脸庞。

“月儿…”尔侬苍白无力的举起一只手,月将她拿过来,抚摩着自己的脸颊

“母后…”

“月儿,母后不能再陪你了。这次,我将魂飞湮灭,用不能超生。”

“不,不能…”

“这是我跟真主交换的条件。我请求她,我不要投胎,请他格外再给我一次有记忆的生命,他答应了。代价就是这次死亡后,我将永远不能够超生了。”

“母后…”

“月儿,因为我放不下你。”

“我知道。”

“这个东西,母后没有用了,把他留给你吧。”尔侬从嘴里吐出一颗闪发出浓紫色光芒的龙珠,递到月手上,“吞下它。”

“记忆珠?”

“恩,希望你找回你前八世的记忆,你应该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这样,你就没有遗憾了。”

月含着眼泪,将龙珠吞进了肚子。

尔侬欣慰的闭上了眼。

西良是愤怒的,好不容易,走过千山万水,与自己新爱的人在一起,却最终是这样的离别场面。

“原来你们在这里。”东皇阴鹭着脸出现了。

他,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

怎么能够,在失去爱人的人面前出现呢?

西良是满腔怨恨,对于拆散他们的东皇,他是吃了豹子胆,也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

他血红着双眼,拔出剑,直直的朝东皇冲来。

“月,你快走。记住,一定要回来为我和你母后报仇。”

月一怔,报仇…

报仇…

一世一世的恩怨,总有报回的时候。

“快走。”西良义愤填膺的命令道。

月站起来,依依不舍,“我怎么可以,抛弃自己最亲的人?父亲。”

是的,西良与尔侬已经完婚,他应该改口叫他父亲。

“是乖儿子的话,就走。”西良心里无比欣慰。有这么令人骄傲的儿子,他死也无所遗憾。

“走------”西良忽然转手,一掌,集中全力,将月推了出去。

只听得洞内,传出月美妙又凄惨的回音,“父亲。”

西良与东皇的战斗,是鸡蛋与石头的碰撞。

不过,鸡蛋是世界上最死缠烂打的鸡蛋,而石头,却是还没有完全羽翼丰满的石头。

西良的伤,几乎遍体。西良是靠着自己最顽强的意志,与邪恶的黑色主人斗争到了最后一刻。

他刀下去的时候,嘴巴里念念不忘的,是月。

“月,走好。”

生命,结束,对于一个民族英雄来说,是最大的解脱。

能够以这样的死亡,见证自己的灵魂力量,西良死也无所遗憾。

将西良彻底解决后,东皇找遍了整个九如洞,既没有发现他要寻找的月,也没有发现思心和十三的踪迹。

他含恨离去。

“我会到你的。白狐月。”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三年,对于东皇来说,几乎是夜夜不能寐。颓废到了及至。

而月,将自己隐藏到了一个别人都部长的的地方。

愈危险的地方,就是愈安全的地方。

百月湖。

一个被人遗忘的地方。

三年的时间,很漫长。对于月来讲,有足够的时间去回忆自己这8年来的记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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